胜衣回头看去,只见那女子十分惊讶,“…你是?”
她笑了笑,“我和鄂尔多一起来的,我是他表妹。”
那女子连忙福身道歉,“妾身眼拙,惊扰了小姐。”
胜衣回过头,“没事,这么多花都是谁种的?”
那女子顺着目光看去,“这些花是妾身种的。”
胜衣不禁赞叹:“你种的真好,这些花开的十分好,又鲜艳又漂亮。”
那女子笑着谦虚,“多谢小姐夸奖,妾身只是平日比较闲,才多照弄了这些花。”
胜衣回过头,“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胜衣,你叫我的名字就可以。”
那女子低着头答道:“妾身名为玉澜。”
胜衣点点头,自顾自的往前看着。
她真的种了许多,且是很用心在种,前面还有一处土地光秃秃的。
胜衣回头看向她,“玉澜,为什么这里不种啊?”
玉澜往前看去,“这里妾身正准备种,正在想是种绣球还是太阳。”
胜衣回想着她这一路的花丛,“你好像没有种过黄色的花,且你种的这些都是大骨朵,突然出现一丛绣球,和这一院子不太相衬。”
玉澜垂眸思量着,“妾身领教了,回去妾身定会好好思索的。”
天色也快黑了,胜衣便起身往房间走去,正好碰见来找她的鄂尔多。
他见到胜衣,便大步上前拉着她的手,“你去哪了?”
胜衣看着他,“我去后面转了转,是不是要去吃饭了?”
鄂尔多点点头,拉着她的手就要往前厅走去,却被胜衣挣开了,“这么多人你不要拉着我。”
鄂尔多打量着她的表情,不像是害羞,反而像和他撇清关系,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他抓过胜衣的手,并和她十指相扣,拉着她就往前走。
胜衣在路上掰着他的手,可他握的太紧,胜衣没办法,便把袖子往下拉,尽量遮掩着。
待快到前厅时,胜衣有些生气,“你不把我放开,我进去不知道要怎么被人说。”
鄂尔多转过身看她,“谁说你?谁敢说你?”
她很着急,“你不懂的,快点把手放开,我说了我不喜欢这样。”
鄂尔多紧盯着她,他知晓她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跟他撇清关系,但还是慢慢将手松开了。
二人一前一后进入前厅,鄂尔多做了个请的手势,“公主,请。”按品级分位,她应该坐在主位。
胜衣落了座,其余人才坐下。
通判笑眯眯的对胜衣说道:“微臣不知公主口味如何,便多给您准备了些。”
胜衣往前看去,只见这桌子上满满的都是菜肴。
她笑着体面致谢,“通判有心了,本宫并不贪图口腹之欲,随意就好。”
通判谄媚的点点头,“是,您先品尝。”
鄂尔多在一旁看着,上一秒还跟自己拌嘴的人,下一秒就能拿出公主架势,不由得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砚耳正在一旁用银筷试菜,胜衣忽的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右腿,她不动声色往一旁看去。
先是看了眼身后,还好身后没人,她假装整理裙子,一把掐在鄂尔多手上,然后将他的手拍掉。
鄂尔多坐的离她很近,胜衣斜眸上下瞥了他一眼做警告,鄂尔多看着她的样子,只觉心情甚好。
待胜衣动筷后,一旁的人才陆陆续续开始动筷。
这一桌不仅有鄂尔多和通判,还有通判的姨娘,还有他的几个子女们。
鄂尔多总是借着夹菜然后“不经意”摸下她的腿,胜衣面上无色,趁他正吃菜时,她一把摸向他的阳根,还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