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放松状态下祂的肌肉不会显现,因而这双腿依旧是纤瘦的。
万托起祂柔软的臀部,顺着胯骨一路吻下,犬齿轻扫过肌肤,没有割破这完美的景象,万的舌在情人膝盖处绕转,鼻尖抵在祂的腿窝中,汲取祂身上传递出的芬芳馥郁的气息。
祂像是在品鉴一块独一无二的蛋糕,因为太稀有太独特,只有一小块,祂用刀尖把那松软的戚风糕胚切割得粉碎,每一小部分都在舌尖融化了。
继续向下游走,金光流之前抱怨鞋跟让祂的脚踝受了伤,作为神明的祂不会留下伤疤,祂的踝部也因此好端端地生长在那里,像支撑建筑的榫卯或者玉质的骨架。
那时万脱下祂的高跟鞋,捧着祂的足端详,随即用吻化解了脚踝上的那块红肿。
真好呀,金光流光洁如新的脚踝,正因为接受了祂的祝福才能继续美丽下去,这也是万的臆想。
祂的脚也很瘦,在后跟处留下两个明显的凹陷,走路时中间的脚筋若隐若现,万又想割开它,又想看它承载无数美丽的鞋具——祂的暴戾在完美又易碎的金光流面前不值一提。
金光流的脚趾,说是贝珠罗列在一起也不为过,柔软可爱,万吻过去,又轻轻含住,祂的脚尖好凉。
现在是最重要的,万已经品尝了属于金光流的,别人也能够仰望或亵玩的部分。
而祂丰润的胸乳和幽深湿润的蜜谷,祂在今夜还没有欣赏。
祂怎能睡得这样沉?
万拉开祂腰际松松垮垮的系带,乳肉随着祂的动作颤了颤,而后放松地朝向身体两侧微微散开。
祂托起两团嫩肉,挤出祂的乳沟,将这能够储蓄奶水的器官视作谄媚的玩物。
金光流粉色的乳尖在乳峰上隆起轻微的弧度,没有经过刺激,才显得人畜无害,甚至有些处女的纯洁在了。
万联想到含苞待放的花蕾,联想到玫瑰花瓣奶油一样的质感。
指节收拢,乳尖卡在祂的指缝,因为这突然的刺激而挺立,似乎在邀请万去含住它们。
万也照做了,舌尖在乳晕处打着转,另一只手揉捏被冷落的一边,直到清浅的粉不复存在,在祂的蹂躏下转变成充血的水红色。
金光流在睡梦中呜咽,面色潮红,祂处在梦境的临界点,万深知这一切,祂宁愿金光流梦见的正是和祂有关的迷情艳遇。
万恋恋不舍地离开金光流被舔弄得湿淋淋的双乳,顺着小腹和肚脐舔下去,轻松掰开祂的腿心。
金光流的私密处早已因为刚才的风波而分泌出爱液,水光艳艳,黏糊糊地在大腿内侧拉起几缕银丝。
万探去两根手指,随意分开饱满而又红润的外阴,又一股透明的爱液涌出,打湿了床单。
娇小可爱的阴蒂被爱液裹挟,两侧粉色的蚌肉样的阴唇在空气中抽搐,弥漫着性的气味。
万伸出舌舔过金光流阴部的每一处褶皱,吸吮祂热切的爱潮,如同孩子本能地吸吮母亲的乳汁。
再往内深入,更为敏感的嫩肉也被祂侵占,金光流难受地动了动双腿,又被万的双手压制住。
还剩下最后一点,就像戏剧总会迎来高潮——万的犬齿划过金光流挺立的阴蒂,与此同时几根手指毫无章法地刺进祂渴望着被纳入的甬道。
四周的软肉回应祂的劫掠,主动依附上去,手指抽插的啧啧水声伴随着金光流愈发清醒的呻吟,一浪又一浪掀翻宁静的夜晚。
在祂的阴蒂被牙齿刺破的瞬间,金光流终于尖叫着醒了过来,与此同时爱液也像泄了匝般喷涌而出,呛得万咳嗽不止。
金光流大口喘息,祂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因为在这之中祂的境遇都是相似的。
祂以为祂与万在梦中幽会,实则真实的自己也变成了鸣啼的夜莺。
万——金光流颤抖着开口,声音有些沙哑,祂好像需要一个吻,于是万凑过去吻了祂的唇,把祂的爱液送回了祂还亟需被灌满的身体。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