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楪祈的手感,应该已经被调教的非常适合了喔。”
“一拳就痛醒了吗,”据说内脏痛是最极端的几种痛楚之一,拳头完全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触感,内脏肯定是位移了吧,这样看来腹肌交原来是比截肢还要残忍的虐待啊,“感觉挺一般,不过还是想再给你来一拳。”
曹仁德把深陷入楪祈肛穴带圆球的肛钩转到吊绳末端,将自重与沙袋重量带来的压力从单一脖颈上分担开,掏出胶带封住楪祈嘴巴,肉棒直接捅进从进门起就没停过分泌淫水的蜜穴中。
“呜恩?”
曹仁德边大力地肏,边捋动榨着楪祈爆乳,泄愤似的蹂躏着这对滚圆奶子。
“为什么要糟蹋到这种程度!为什么鸡巴反而变得前所未有的硬!”
巨乳都被扯变形,拉成各种下流形状,肿胀的乳头喷着一股股浓密乳汁,完全没有任何停歇迹象。
楪祈拼命地摇晃脑袋抗拒着,不知被注射了多少药物调校后的大奶,就像北美每一座农场都有的奶牛那样鼓胀着喷洒乳白奶水,空气中甚至飘荡着香甜的气味。
完全没有人奶的那股腥味。
看见楪祈被自己操得娇颤浪叫,曹仁德红着眼,又是一拳重重落下,正中楪祈她打有脐钉的肚脐眼。
拳头深陷进女人胴体柔软的腹肉之中,令楪祈整个人都剧烈地痉挛起来,失禁地尿液激射打在男人小腹。
“很痛苦的话,不情愿的话就来阻止啊!”
这一拳渗透进皮肉的力道更是直接砸在了曹仁德顶在宫颈的龟头上,巨大的懊悔与背德感下,肉棒直接爆裂地射精。
精液灌满楪祈子宫,将其小腹撑出一个高隆凸起,径直把曹仁德自己的拳头从楪祈腹肉中顶飞出去。
楪祈还在沙袋上因快感反弓着娇躯,多余的白浊自下体涌出,在发黑的拳击擂台上攒出一滩显眼的精液水洼。
突然四只保存完好,依旧泛着暖红健康肤色的肢体掉入精液之中。
曹仁德凭借时停把楪祈被切下来的四肢重新找了回来,虽然并不知道能否再接回去。
他把香汗淋漓娇躯酥软的楪祈解下来,沉思着自言自语:“总而言之先回去吧,啧,妈的,看见你这幅飞机杯似的模样又他妈勃起了……”
咦?楪祈悄悄催动能力接回手臂的动作骤然一停,虽然曹仁德看起来很生气,但好像他其实也非常兴奋诶?
那……就多维持段时间吧?
于是曹仁德找来两个大号旅行袋,一个里面塞满了冰块装着楪祈被斩下来的四肢,一个直接用来装着楪祈她本人,随便找了个私人飞机,准备直接飞回家。
“咦?客人呐,虽然我是北美最不忌讳的飞行员,但你这袋子里不会装着什么会被海关扣下的违禁物品吧,量这么多老爷子我会被直接击落的吧。”
“不是你们北美特产毒品,但也的确是海关看了会扣押的玩意。”曹仁德再抽出一沓取自俱乐部的美金,塞进老爷子飞行员手中。
“喔噢噢!我可是美国空军的王牌飞行员,ACE呐!保证直接降落在客人楼顶,就算挂着头母猪也不碍事!”
浴室,失去自理能力的楪祈被男人抱在怀里,大手借助清洗的名义不安分地上下玩弄着性感娇躯。
“今天为何不把楪祈沉进浴缸,厌倦窒息Play了吗。”
“大学说已经修好通知返校,但是太危险了所以不想走。”
曹仁德取下花洒与丝瓜馕,绵细高速的水流强劲有力地冲淋着楪祈阴蒂周遭。
丝瓜内部的丝状物干燥后如法棍面包般坚硬,虽然遇水后会重新变软,但对于楪祈全身最为娇嫩敏感的阴蒂来说,仍然是无法抗衡的挠痒邪器。
丝瓜馕此时正握在对她娇躯所有敏感点了然于心的男人手中,尤其曹仁德最近一直都在努力地教育不是怎么听话的楪祈,如今更是毫不留情地彻底折磨凌辱着楪祈。
“灵魂要飘走了?”
持续的瘙痒地狱和此时汹涌的快感一般永无止境,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没有间隔似的,接连不断地灼烧摧毁着楪祈的意识,白皙的肌肤因挠痒紧绷着肌肤,整个人都因为严重过度的强烈刺激浮现出病态的绯红,宛如煮熟的虾子扭动着蛮腰,试图逃脱。
“呀啊,又、又去喏……”
可是曹仁德非但双臂自两侧夹紧着怀中娇躯,还为了防止她滑落特意把楪祈绑在了自己胸前。
如情色的西幻游戏中肉铠无二,佳人反弓着傲人娇躯,性感爆乳飞舞翻涌,毋须他人动手,经过改造的奶水便已一股股地激射在浴室墙壁的瓷砖上。
“停不下来?又会弄脏……”
“我可是抱着让你痒到死的念头啊,大不了再给你洗一次就是!”
洁白又神圣的乳汁沿着砖缝滑落,模糊倒影中男人的凌辱没有丝毫想要停歇的意图,即便丝瓜馕深处硬如铁棍的核心都已经被楪祈的淫水浸润得柔软无比。
事后,两人一直在浴室里尽情地做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看到手指都发皱时,曹仁德才恍然该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