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用力地撞击着肉体的啪啪声中,楪祈媚笑着呻吟,全身随着男人们动作不停地因快感扭动着。
“妈的,臭婊子居然还敢来找我们的麻烦,区区一条母狗就给我乖乖挨操啊!”
“婊子母狗都写脸上了,雌服的这么快估计就是想吃鸡巴了对不?”
此话一出,周围的混混们立刻淫荡地哄笑起来,巴掌如雨点落在楪祈被刻有咒文格外敏感的后背上。
“这么大面积纹身干什么,比我纹的都还要好看,”一个连光头都纹着图案的混混,不爽地拿自己肉棒当鞭子抽打楪祈淫霏神情的俏脸,“贱货身上就给我乖乖地写正字完事了!”
“真是极品货色,要是卖出去肯定能有几百万吧?”
“我觉得肯定能卖一千万!”光头摁着楪祈后脑,用力地责弄冲撞着她的口穴喉咙。
“我出两千万……”
一个射完还在休息的混混,拿着塑料衣夹,咬起女体白皙肌肤后又残忍地扯掉,他淫笑着以此法给楪祈身上留下了数道红痕。
“没错,就是这里!”
曹仁德偷来的车停在混混们的藏身之处楼下,开启时停后直接从墙壁上走到三楼窗口,替身一拳捣碎玻璃翻身而入。
空无一人。
连瓷砖都没有的混凝土胚房中,摆着一张大床垫,其上满是已经凝固的精斑,周围散落着数十个情趣道具,不难想象楪祈娇颤着被奸污的模样。
人去楼空。
“该死!迟了一步吗,楪祈去哪里了?”
碎裂的窗口一架客机轰鸣着爬升,这处废墟就在机场附近,曹仁德一下扑到窗口,脑中灵光闪过。
“居然被带上了飞机吗,目的地是哪里,就是这一架吗,还是说是之前的航班?”曹仁德开启时停,检查完楼内已经一个人都没有后再次破窗而出,垂直于地面踩着墙壁下楼,“要么装行李箱,要么直接牵着游街,以楪祈的身材肯定都会很显眼,监控记录能找到!”
几个月后,北美大陆某地处偏远玉米地的私人俱乐部,曹仁德站在仓库门口。
最开始的两周,楪祈还有悄悄地留下提示以免跟丢,然而在曹仁德几次要成功把她救回来时却总是错身而过。
一个半月后甚至丢下个“想要多玩玩,主人就先别追啦”的留言后,居然开始试图主动藏匿行踪。
要不是直觉与羁绊就真要跟丢,到了今天曹仁德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必须要用肉棒狠狠地教训下楪祈这臭婊子,至少也得让她七天下不来床!
虽然不知道为何楪祈停在了这家私人俱乐部专程等他,但曹仁德还是深呼吸后果断启动时停,面无表情的世界一拳打穿房门,在替身的帮助下踏进俱乐部的仓库。
仓库内并不阴暗,光线很充足,一切都能看着很清晰。
一些用坏的设备器械整齐地摆放着,正中是一个拳击擂台,中央吊着个沙袋。
吊着它的绳子很奇怪,仿佛并没有连接在沙袋上,曹仁德把沙袋转过来,直视着已成人棍的楪祈。
双臂双腿不见踪影已经有段时间,断面也都已经长好,天花板垂落的绳索捆在楪祈纤细的脖颈上,悬吊于半空的不是沙袋而是被绑在沙袋上的楪祈。
先前的痕迹都已经被清洗干净,吐出的舌尖打了一枚金色小圆环,细链末端连在右耳三排的同款耳环上,纯金细链耷拉出一道淫霏的弧线。
翻白的媚眼下方写着一行花体的BITCH,爆乳上也同样写着贱货、肉便器、泄欲沙袋等淫秽字眼。
乳晕周遭被画上了如靶子般的记号,还残留着短短一截的大腿根部上满是记录着使用次数的四斜一横。
自阴蒂起画至肚脐的色情尺码表,已经被通红乌黑的拳头印子伤痕给遮掩的几乎看不清了。
不,曹仁德凑近看清了,是记号笔难以洗涤的防水笔迹,在楪祈遭受其他男人们硬生生地殴打中,被不断磨蹭的拳头给磨淡了。
“唔噢噢噢——”
看着楪祈已成残缺人棍,成了具任由男人凌辱也无法反抗的淫肉飞机杯,依旧满脸幸福地挂着一幅沉沦于肉欲的母猪阿嘿颜昏迷着,曹仁德再想到这家伙一路上居然还在主动拒绝被早点救回。
觉醒了超能力又如何,难道你还能把四肢接回去吗?!
他没忍住朝着楪祈伤痕累累的腹部来了一拳,手感该怎么说呢?
并不是那种很结实的触感,反而,嗯、该怎么形容呢,对,很类似那种装了水的气球。
而且并不是装满了水的那种,非常非常的柔软,就像女人一样如水般柔软。
和乳房也不一样,没有奶子的那股弹性,仿佛只要你不抽出来,就会一直烙印在其中,形成一个专属于你的拳头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