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蓄了一夜的尿液显得格外黄浊,楪祈却甘之若饴地尽数咽下,脸上也露出了曹仁德醒来后最动人明艳的幸福笑颜。
也许原身和她过得很开心,曹仁德有些自惭形秽,浅思片刻,将心一横:“楪祈小姐,其实我是穿越者,这具身体已经被我夺舍了!”
“诶?”
哪怕闭着眼都能想象出她呆萌的样子,但NTR这种事,自己终究还是做不到!
“对的,我其实来自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没楪祈小姐,我只是个单身汉,毕业了当个社畜,赚的钱就用来和朋友玩耍,偶尔嫖娼泻火……”
“噗嗤,我说呢小操怎么今天怪怪的,”楪祈拉住曹仁德双手,掌心对着掌心,十指相扣,娇嗔道,“曹仁德,你又把自己弄失忆,这都第几次啦!”
两人坐在床上好好地交谈了一番,曹仁德有些难以理解:“所以我其实没穿越?”
“对呀,”楪祈凑上前嗅了嗅,肯定道,“味道都和昨天一样。”
“我这是夺舍……”
“灵魂也没变啊。”
“楪祈你怎么证明……”
“那你怎么证明你是夺舍?”
“我之前说的记忆啊,我怎么可能编造如此完整、成体系、详尽的世界?足足三十年长啊!”
楪祈直接开始背诵:“曹仁德,原名曹操,你那便宜老爹取得,后来你自己强烈要求下才改名,小操就成了小名。喜欢吃的是火爆肥肠、泡椒鸡杂,能连续吃一个月的米粉不腻,但面条最多只能连续三天就会吃不下,米饭也必须是湖南常德津市牛肉粉那种圆滚滚的白米粉,透明的米粉完全不能接受。喜欢喝雪碧,喜欢裸奔,每次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脱衣服,冬天都要脱。你自己说是衣服穿着会让你别扭,原话是[会压得我喘不过气],尤其睡觉的时候,穿一条内裤都会难受得睡不着。特别喜欢BDSM,网上看了个玉藻前真空床拘束的色图,立马就买了一张放在隔壁,我现在的身材就是你按照自己喜欢亲手改造成的!”
说罢还装作气鼓鼓地瞪一眼,只不过三无装出来的表情实在没有威慑力。
“哦对了,还有肛塞这些道具,你自己说最开始买了个双通道的半身倒模,还会给它贴淫纹的纹身贴,给硅胶塞肛塞,有事没事就拍飞机杯的屁股,说听肛塞铃铛响很解压。”
“停!停!停!”曹仁德社畜时和同事客套戴久了彬彬有礼的面具,一时对自己的性癖黑历史有些羞耻,连忙岔开话题,“你是说我之前对你进行了肉体改造?”
“对啊,最开始治好伤后骗我要用肉体还债,然后就调教改造我,你还专门拍照记录……”
说着楪祈摸出曹仁德的手机,轻车熟路地解锁后三两下翻出照片递过来给他看。
手机中就是曹仁德印象中动画版楪祈的模样,身穿超级深V的金鱼服昏迷在沙发上。
退出照片,这个文件夹都是不同时期的楪祈照片,最开始的照片中眼神还很抗拒、警惕,姿势上也能看出非常不配合拍摄。
到了中期估计是啪熟了,赤红瞳孔中尽是好奇,而后面三分之二,就已经只剩下和如今别无二样的眷恋。
“嘶,楪祈小姐你听说过斯德哥尔摩……”
“又来,每次解释我都感觉好羞耻的,”楪祈侧躺下去,朝日的阳光透着窗户洒落,为她宠溺的脸蛋镀上一层金箔,“我其实在葬仪社就知道,自己只是个克隆人。创造者涯眼中我只是真名小姐的替代品,我那时候什么都不懂……”
“对啊,那时候你啥都不懂,我只能说是乘虚而入……”
“不对,那时候仁德你治好了我的伤,并且是发自内心的喜欢我!”楪祈激动的握住曹仁德,双眼之中一片清澈,“不是某个长得像我的人,不是名为楪祈的人,不是我的我,而是此时此刻的我!”
“我,我……”楪祈的言语如此真挚,也许正如其所说,曾经的确有那么一个人,和曹仁德外貌、性格、经历、习惯相同,甚至楪祈对于她自己的这段描述都出于和曹仁德一样的嗓音,但曹仁德他自己却对此没有记忆,那个爱楪祈的人真的是曹仁德吗,“装成那个人白嫖一个楪祈小姐这么漂亮的炮友,我也并非做不到,但终究还是要一同生活的,我也希望,楪祈小姐如果要喜欢,是现在的我!而不是通过我看到的,某个不是我的我啊!”
又一次听到了熟悉的回答,楪祈对曹仁德的身份已经确信无疑:“那我问你个问题,现在想把我这个黑户做成人棍吗。”
曹仁德瞳孔骤然缩成针尖大小。
“啊操很喜欢人棍,而我又恰好是个克隆人,任何地方都没有我的存在证明,死了也不会给啊操带来麻烦。”心动的曹仁德此时完全不敢和楪祈对视,但她依旧一字一句地说着,“葬仪社那边也不需要担心,我失踪当天没找到,涯肯定已经克隆新的真名来保障实验能够继续。骨锯、肌松、手持切割机这些都放在厨房老地方的,现在回答我,曹仁德你愿意吗?”
愿意啊!
曹仁德内心在呐喊,将人四肢去除,所得到的支配感,那种物理意义上的绝对支配,曹仁德疯魔般的沉迷于此,而倘若再是个美少女,更是连嘴角的白沫都要藏不住呀!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甚至快要窒息。
“不行……至少现在不行,就算真要动手,我也只会把我的楪祈做成人棍。”
说完,曹仁德整个人都轻松起来,就像溺水的人上岸那样,只觉得空气是如此甜美。
“先前说想厚脸皮白嫖,那仁德你这段时间就把我当做捡来的性奴,或者免费炮友来对待吧,”楪祈将自己冰凉的手掌贴上曹仁德滚烫到惊人的脸颊,“如果啊操真被另一个世界的你夺舍,灵魂与肉体不适配迟早会看到端倪。如果只是失忆那更好,所以曹仁德等到你换想法或者发现自己不对劲时,一定要记得找我说好吗?”
不好!
我岂是那样随便的男人!
曹仁德本来想这样义正言辞的推辞掉,但奈何楪祈这具肉体对他来说实在太过性感诱人,不由自主地就一口答应下来:“太好了!这样再好不过,不,就该这样!”
“那我们现在就来做爱吧,多重温曾经熟悉的事对恢复记忆很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