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马路尽头是个MFC旁边还有个在笑的老妇人。
马路另一头的国际小学也不见了,居然是栋双子楼。
楼对面也和记忆不匹配……
所以我这是穿越了?平行世界吗,那这女人是,平行世界的我?我你妈在鬼月老师的本子中见过这剧情。
但是等下,念及至此曹仁德忽然觉得这女人愈看愈像是罪恶王冠里的楪祈,只不过并非动画中含苞待放的青涩十六岁,是彻底长大后气质媚艳的情色御姐样。
爆乳、蛮腰、肥臀,每一处都精准踩在曹仁德的性癖上,就像他昨晚私底下找老天,按照自己梦中情人订做而来似的。
“唔……啊操你醒啦。”性感御姐翻过身来,对自己身旁多出的男人没有丝毫不适,更是熟练地喊出曹仁德小名【曹操】。
而且我还是和她睡的同一床被子,妈……妈的果然穿越了,等下我得冷静下来。
曹仁德以自己都震惊的恐怖毅力,克制住了趁乱和她打一炮的想法。
因为他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反复回忆确认后,自己脑海中只有原来三十多年的记忆,记忆碎片啥的压根没有,对眼前美艳女人的同样如此,曹仁德甚至连她叫什么都说不上来。
所以原身是纵欲过度猝死被自己夺舍吗?曹仁德瞄一眼醒了但不是完全醒的女人,感觉可能八九不离十。
“我他妈宁肯只是周公梦蝶,而不是真穿越。枕边人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绝对会被切片吧,希望只是炮友不是女友……”
兴许是曹仁德无意间念出来的想法被听到,也许又是他并未做出往日都会做的举动,粉毛忽然直接清醒过来。
及腰秀发像楪祈那样染成发根雪白至发尾樱粉的渐变色,清冷的嘴唇无数次出现在曹仁德妄想中,他每次都会狠狠地吻至女方面色羞红嘴唇红润。
“主人,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楪祈又犯错了吗?”楪祈泪眼汪汪。
“额,不是,我去撒尿。”原身玩挺大啊,但主奴间的关系怕是比男女友还难糊弄啊!
然而曹仁德没想到的是,自己尿遁的借口说出口后,楪祈居然反应更大,整个人震惊的仿佛头上都能顶出一个感叹号。
“!”
“仁德你就是想找借口惩罚我吧,居然不让我喝尿。”楪祈气鼓鼓地扑过来,用力抱住曹仁德大腿,被挤压的巨乳宛如炮架般托着晨勃的肉棒,她陶醉地吐出舌头上下舔舐。
一点点唤醒半硬半软的肉棒,舌尖灵巧地将龟头翻出来,绕着它尽心尽力地打着转清理。
对曹仁德来说,简直就像花洒调成了最细密的喷口,凑近睾丸冲刷,整根肉棒根部不受控制地胀硬起来。
楪祈娴熟的口活服侍是一方面,小嘴中水灵灵的肉壁更像是抹上油光的性感胴体般,撩拨着曹仁德心弦。
“我真的会尿出来,我,我早上是习惯起床了就去上厕所的。”曹仁德虽然嘴上似乎希望她放开自己,但其实心底是不想楪祈放手的。
玷污这样一位冷艳性感的三无美少女,把自己存了一晚的尿直接灌到她胃里,正正就是埋在曹仁德心底的变态癖好。
啊呜一声,楪祈径直将肉棒整根含住,抱着的双手更是再度用力收紧。
楪祈如此主动积极的动作,其暗示隐喻令曹仁德不由得心跳加速、呼吸变重。
“他妈的,他妈的……”
一开始曹仁德还有所顾虑,只敢在楪祈整根吞下肉棒俯首自己胯下时,偷偷伸手轻抚她圆润的肩膀,生怕被她余光瞟到。
随着楪祈高超的口舌侍奉下,欲望愈发高涨,曹仁德他的胆子也随之壮大起来。
单手托着楪祈,用拇指剐蹭她脸蛋;试探着抓住楪祈不甚安分的乳弹,搓揉把玩;甚至直接捏住楪祈鼻翼,再精虫上脑地于深喉时扣住她后脑抑制其呼吸。
哪怕窒息脸蛋涨得通红,楪祈都没有任何抗拒,眉眼间反而愈加放松起来。
虽然没有露出女奴那般的痴笑,曹仁德仿佛依旧从楪祈清冷的容颜上抿出一个信息:原身恐怕已经把她调教成了彻彻底底的性奴,专属于自己的肉便器!
她的吹箫技术太熟练了,樱花般粉嫩的香舌对这根鸡巴的熟悉程度,恐怕比他的右手还要高。
这瞬间,曹仁德仿佛找到了合理的借口,也可能是理智彻底输给了肉欲。
他伸手固定好于自己胯间起伏的楪祈螓首,缓缓地自己深入楪祈食道的肉棒一点点拔出来,楪祈她轻薄的嘴唇恋恋不舍地含住肉棒,浓稠香津为肉棒全身刷上一层崭新的、晶莹剔透的、淫霏诱惑的唾液油光。
随后曹仁德再使劲挺腰,主动在楪祈口穴中抽插起来。
龟头肆无忌惮地在温润口穴内蛮横冲撞,时而捅歪在楪祈脸颊上顶出突起,时而撞上咽喉呛得她泪花泛滥,时而一路插进食道在喉咙上撑出肉眼可见的隆起。
冲刺的频率愈发加快,随后曹仁德一声低吼,肉棒一跳一跳地在口穴深处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精液,两人仿佛都沉浸在射精后的余韵中,维持着姿势不愿松手,像是想要顺势将对方揉进自己体内。
半响,曹仁德回过神来,下意识抽出自己肉棒,好方便楪祈咽下自己刚射出的精子。
待她吞干净后,再扶着依旧坚挺的肉棒凑近水灵灵的口穴,手有些颤抖,说不上来是因为懊悔、激动还是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