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休假,你要上夜班还是明天再来吧。”
我推开她的手,装出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同时指了指桌前的一摞文件,无言地告诉她我已经快被文件搞到理智清零了。
“今天我可是好不容易把这大画家从她那憋屈的小房间拉出来,博士~”
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都没钱。尤其是年!可能第一次援交时榨的那点钱就是年仅剩的一点存款了吧。
“上次是谁在火锅店吃霸王餐最后还是我救的场?”我扬眉看向身侧的年。
“嗤,没想到你竟然还能干出这种事。”
一直没说话的夕终于出声了,只不过开口就是对年的冷嘲热讽。对于这位被好姐姐挟持来的夕,我对其深表同情。
只不过眼看两人就要吵起来,为了不让自己的休息时间减少太多,我就只好大义献身了!
——瞥了眼两人的花臂,我默默咽了咽口水。
之后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我被年抱在怀里,两条龙尾缠绕上我的脚腕并开始顺着腿根向花心深入。
原本将我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黑色大衣被拽开扔到椅子上,就连最里层的衬衫都只能松散地挂在我的身上,一整排的扣子被白发龙女调戏似的依次解开。
“连内衣都不穿,博士还真是淫荡。”
夕在后面将我的衬衫掀开,手不老实地从腰间流窜到肩胛骨,最后停在了我的脊椎上,依稀是在用手作画?
对于夕的“调侃”,我并没精力理会,虽说她也不用我回应她。我叼起年的食指,将其含在嘴里,用口交的方式舔过她的指尖。
比常人更炽热了几分的肉棒顶在我的小腹上,使我情难自禁地向后弓起腰,但却被一双手制止,强硬地使我的腰腹与年的肉棒相触。
是夕的手。
这双画了无尽的山川风月花羽林渊的手此时却将手指浅浅地送进我的肉穴,将本就黏糊糊的腔内搞得一塌糊涂。
“差不多可以插进去了吧?”
年将手指从我的嘴中拔出,带出了一丝包裹着微小气泡的粘液,最后在半空中断裂。
她低头含住我的乳尖,灵活的舌头撩拨着我的性欲,每一次在乳尖打转的湿滑感都会让我的小腹更加渴望精液的注入。
“哈…嗯…”
我将头埋在年脖颈处,在她耳边急促低喘着。
被两个肉棒同时进入的经历并不多,但每一次都会让我的身体记忆深刻,我十分清楚我这身体是如此贪婪地渴望着这片刻的欢愉。
身体如同风浪中的一叶扁舟般被冲击的飘飘悠悠的,体内的肉棒富有节奏地在体内抽插,不肯留给我休息的机会。
深入骨髓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仿佛大脑都被浸染,变成了只剩下本能的样子。
真是的…舒服过头了啊…
后脑被年轻抚,她温柔地吻了上来,将我嘴角无意识溢出的液体擦干,但身下的动作却毫不留情。
我呼出一口气,依稀能够感受到画笔在后背作乱时臀肌下意识的紧缩,夕被我的反应取悦,那条缠在腿上的尾巴缓缓游动起来。
她要干什么呢?我有一点推测,但我却没心情阻拦了。
啊啊…大脑都也变得黏糊糊起来了啊…
我闭上眼,迎合着年的亲吻。
做个痛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