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非要留个印子在上面,一会儿我可是还要去别的地方的。”
我略有些苦恼地侧头看向锁骨上的伤口,虽说过几天就会恢复如初,但对于接下来的活动总归是不便的。
不过如果这暧昧无比的印子被别人看到的话,估计会很有趣吧?
正当我被自己想象出来的画面逗笑时,身体却突然被人翻了个面并且强硬地按压在了已经被我的体温捂热的玻璃上。
还不等我说些什么,W就再次将肉棒插进了我的身体,动作甚至比之前更加激烈。
我看着从单向透视玻璃对面经过的干员们,这些脚步匆匆的干员与我们被一片玻璃分割成两个世界。
熟悉的快感从交合处升起,逐渐席卷全身,“噗呲噗呲”的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控制中枢响起,隐隐约约还有回声。
面前的玻璃被我的喘息慢慢搞的模糊,我闭上眼,愈发能品尝到这种令人沉醉的糜乱。
“咕噜…嗯…”
我咽下嘴中分泌的液体,不再言语,只是默默承受着并与这最原始的欲望共舞。
原本洁净的玻璃被蹭上印记乃至粘液,身后的W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不断地在我的后颈以及肩胛骨上舔舐、撕咬,湿滑的触感略有些瘙痒,忍受不住疼痒交加的我转过头去看她。
“喂,这样可是要加钱的。”
用手戳了戳W的脸,我抿着唇努力想要观察自己背后被搞成什么样子了,但却转不过去头,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几块红肿的牙印。
啧,怎么像条狗似的,比拉普兰德还疯。
“我可是好不容易回一趟罗德岛本部,你就这么急着走?”
W躲过我的手,将头轻靠在我的肩膀上,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边。
哈,如果她知道我就是博士,估摸着态度肯定是天壤之别吧。
我在心中腹诽,表面上倒是说着很有道理的解释:“再过十分钟控制中枢就会有人来了,你确定还要继续做下去?小心凯尔希医生把你挂舰板。”
“……明天晚上我在宿舍等你。”
穿好衣服后,我颠了颠手中鼓起来的钱包,心中莫名有一丝怪怪的感觉:发工资的人是我,赚她们工资的也是我,这算什么,没有中间商赚差价吗?
想到这,我再次被自己的想法逗笑。
拿出兜里常备的纸巾,我飞快的将现场打扫干净,又在路过W时将用过的纸随手扔进了她的怀里,示意她扔掉,最后趁着她没扔回来时飞快地跑掉了。
哈,干完坏事就跑,真刺激!
……
救…好多工作…
好不容易签完了最后一个文件,我“啪”的一声将头摔在桌子上,发出了终于解放的叹息。
最近兼职干的太多了,导致本职工作都差点做不完,好在还有隔壁镇守府的挚友帮忙,不然等待我的就是雪花般纷纷扬扬的文件了。
休息了一会后,我懒洋洋地拿出抽屉里的药膏,将兜帽掀开,挤出一点药膏向后颈抹去。
“嘶,还挺疼,下次遇到W我一定要收双倍的钱……”
“博士!”
正在涂药的我与突然闯入的身影呆滞对视。
不过当我看清楚来者何人时,原本那点掉马甲的慌乱瞬间消失了。
“是年啊,怎么了,找我有事?”我继续不紧不慢地涂药,仔细地将所有伤口都涂好后才抬头看向已经走到我身边的年……以及她旁边的夕。
“夕也来了啊,我这里还有些茶水你喝不?”
只不过没有一个人回复我,我唯一得到的回应只有年点在我后颈的手指。
“哟,这是哪家的小狗咬的啊。”
她似笑非笑地搂着我的腰坐在我身旁,原本就不大宽敞的椅子直接被占了大部分,挤的我都坐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