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见到特护病房的布局显然也意识到什么,不禁问护士:“那个……请问一下,咱们特护病房都是这种格局吗?”
护士一边铺床一边笑道:“当然不是,您儿子可是院长亲自叮嘱的重点病患,所以安排的是规格最高的病房。”
我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生怕妈妈要求更换病房,但好在妈妈似乎只是叹了口气,却没开口。
我大概能猜到妈妈的顾虑,毕竟托的是蒋飞母亲的关系,人家院长也特别给面子,如果贸然要求换房,手底下的医生护士谁敢做主?
到时候少不了又得请示领导。
妈妈本就是不愿麻烦别人的性子,这次能开口主要还是担心我的学业,哪好意思再来回折腾。
我长长松了口气,在心里衷心替蒋飞祈福,希望他在那边天天骑大白洋马操金毛嫩B!
等收拾妥当后,我在护士和妈妈的帮助下躺上靠着窗的病床,因为已经处置过伤口,所以可以勉强活动,起码上厕所没什么问题。
护士留下房卡离开了,病房里只剩我们母子二人,顿时更有同居的感觉了。
我越想越美,嘴角挂着一抹怎么都压不下去的弧度。
妈妈站在床边,清冷的桃花眸直直注视着我,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
我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一惊,暗骂自己得意忘形,立马换上无辜之色:“妈,怎么了?”
妈妈深吸口气,沉默半响后冷冷道:“我先回家一趟,你安分待在这儿。警告你,千万别胡思乱想!”
我委屈极了:“我……我没说啥也没干啥啊!”
“你最好是!”
妈妈瞪我一眼,拿着房卡甩着马尾走了。
等房间只剩我一个人后,我眼睛里的神色顿时晦暗起来,昨晚发过的誓下定的决心几乎刹那便被死灰复燃的欲火给烧没了。
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必须把握住院这一个月的时间,让妈妈成为我的女人!
脑海里闪过各种念头对策,我越想越激动,胯下的肉棒缓缓抬头,将病号服顶出了一个高耸的帐篷。
约莫二十几分钟后,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我侧头瞥了眼,鸡巴当时就萎了。
怀着莫名的负罪感拿过手机接通电话,我清了清嗓子,笑道:“宋主任,在古墓里玩的开心吗?”
“臭小子!你怎么搞的!”
爸爸的语气有些恼怒又有些担忧,“你妈刚都给告诉我了,现在感觉咋样,还疼不疼?”
“早不疼了,骨裂而已,您就别操心了。”
“我是你爹,能不操心吗?”
爸爸笑骂一句,接着叮嘱道,“在医院听你妈话,别惹她生气了,我听她说你这段时间成绩有点退步,我可答应研究院的同事们等你考上清北请吃饭的,到时候你别让爸爸闹笑话啊!”
“知道知道,你还不了解你儿子什么水平?区区清北,只手拿捏。”
“少贫!好好学习!”
“没问题,您尽管安心挖坟,等着我期末成绩就行。”
挂断电话,我长舒口气,把为数不多的负罪感一股脑儿吐了出去。
这时,房门开启,妈妈提着大包小包走了进来。
她把东西都堆在自己床上,打开旁边的衣柜,将我的衣服一件一件折整齐堆放好,那不断重复叠衣服放衣服的身影透着一股浓浓的贤妻良母的味道。
我痴痴望了半响,用带着点责怪的语气道:“妈,你怎么给爸爸说了啊?他又回不来,不是让他白操心吗?”
妈妈动作不停,冷哼道:“废话!这么大的事能不给他说?考古考古,成天就知道考古!我不说他这辈子都不知道你断过脚!碰到你们两个,算我倒霉!”
妈妈似乎憋着一股怨气,少有得在我面前发起了牢骚。
我有些不服气:“碰到老爸倒不倒霉我不清楚,碰到我怎么就倒霉了?蒋飞刚咋说的?林老师,您有一个特别优秀的儿子!”
我学着蒋飞的话逗妈妈,妈妈没好气地瞥了我一眼,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