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一航兽欲暴起,再次用双手按压柳芭的后脑勺,像反派般叫道:“你知道那时候我鸡巴有多硬吗?你知道我有多想把你按在地上干吗?”
“唔唔。”柳芭好像点了两下头,但她嘴中含着肉棒,点头的幅度小到不能再小,只得缩紧喉咙的关隘,刺激龟头的最敏感处,以表示自己的顺从。
“啪”的一声,吕一航拍打了一下柳芭的左脸,在白皙脸颊上留下了浅浅的五指掌印:“像你这样调皮捣蛋的女仆,就该被教训一顿吧。”
“嗯呜呜,嘿嘿……”柳芭颤抖着双唇,嘴角流下一道亮晶晶的涎水,下体喷出温温热热的液体,溅射到吕一航的脚背上。
一股甜蜜醉人的麝香穿透水雾,钻入两人的鼻腔,催得气氛更加淫靡。
没想到这么轻易,柳芭就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次潮吹。
吕一航再接再厉,抽插着俄国女仆的嘴穴,最终在她的喉管中释放出万千子孙。
柳芭单手撑地,止不住地干呕起来,但大半精液都已被她吞入胃里,仅有零星一点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从嘴角溢出,她缓过气来,便跪在地上,将落在地上污秽也舔舐干净。
“啊啊,呜嗯嗯……”女主人提塔趴在浴池边上,旁观女仆和男友卿卿我我,也只能暗自羡慕,揉搓胸部和私处聊以自慰。
要是被强逼深喉的人是她自己,她恐怕也会当场高潮吧。
吕一航稍微淋了两下身子,擦掉龟头上的精液和津唾,在圆凳上张腿坐下,等候柳芭为他抹沐浴露,浴室门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吕一航笑道:“哦,国教外卖到了。”
推开浴室门的是乔装打扮后的克洛艾,她戴着黑框眼镜,穿着一身轻薄的白连衣裙,适合夏夜散步的那种,只不过她的脸色却异常阴沉,简直像一名负责讨债的黑帮打手,后背的汗水似因怒气而蒸腾。
克洛艾解开脑后的马尾辫,秀发翻涌出一片灿金色的波浪,双臂环抱在胸前,指尖转着眼镜架,倨傲地审视了一遍三人的裸体,最终把目光定格在吕一航脸上,皱眉抗议道:“吕一航,你当我是应召女郎吗?”
吕一航问:“有什么不满吗?”
“叫我来我就来,崇圣修女的颜面何在!”
“那你想不想做?”吕一航朝她伸出左手手背,笑道。
克洛艾两眼放光,饿虎扑食般冲上前来,紧紧抓住吕一航的手腕,贪婪地吮吸起他的指头,直到脸颊都被水汽蒸得通红,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巴。
“想做……”克洛艾的檀口泄出一声嗫嚅般的娇吟。
吕一航把湿哒哒的左手探进克洛艾的领口里,用两只绵软温热的巨乳当做手帕,擦去那些粘稠的香唾,再用右手掀起她的裙子,揭开两瓣黏着爱液的阴唇,伸出中指插入膣内检查湿润程度。
摸索一阵之后,吕一航拍拍克洛艾的翘臀,欣慰地说:“跟说好的一样,内衣内裤都没穿就过来了,很棒。脱光衣服吧。”
克洛艾之所以穿这么薄的衣物出来,就是为了方便脱掉,只消解开腰上的丝带,三两下就能除个精光。
赤裸的克洛艾急匆匆地张开双臂,想要贴近吕一航身边,和他交换肌肤上的体温,用最柔软的肉体触碰他最结实的部位,然后再让最硬挺的肉棒深入她最潮湿的嫩穴……
“等一下。”柳芭拽住了克洛艾的手腕,拉着她后退半步,“你身上全是汗,得先冲洗一遍,才能碰主人的身子。”
“是。”尽管克洛艾极其仇视柳芭,将她看作异国异教的邪恶之徒,但为了能尽快触碰到主人的肉体,克洛艾温驯得像一只小绵羊,乖乖地侧卧在地上,让柳芭用花洒给她淋了一通。
等到大功告成以后,柳芭和克洛艾往身上抹了些沐浴露,分别跪在吕一航的左右腿边,用巨乳夹住他的小腿,来回地做着摩擦。
没过多久,吕一航两条腿上就沾满了雪白了泡泡,柳芭再往上面一浇热水,就算完成了这部分的清洗。
四只饱满丰盈的乳房化作丝瓜络,在吕一航的全身上下游走,四只小巧绵软的手掌缠上他的肉棒和睾丸,打出了滑溜溜的泡沫,外加小鸡啄米般的轻吻,不时在他的身体各处。
吕一航欲火烧得越发炽烈,恨不得一下子就把这两个骚货推在地上,干得她们哀鸣连连。
漫长的擦洗身子终于结束了,吕一航喘着粗气命令道:“好了,到那里趴好。”
柳芭和克洛艾趴在浴池边,双手撑在浴池壁的瓷砖上,对着吕一航翘起臀股。
在她们剃净阴毛的大腿之间,肉贝绽着一线樱花般的粉色,因淫水泛滥而显出油润的光亮。
“啊,啊……啊啊!”首先受到侵凌的是柳芭。
吕一航以后入的体位,在她的阴道内进进出出。
肉棒插得直中花心,柳芭哀嚎几声,就瘫软地趴在浴池边,无力地耷拉着舌头。
提塔也伸出舌尖,舔起了柳芭的舌腹,一下接着一下,像醉酒般晕晕乎乎。从女仆的口中,她尝到了爱郎精液的腥味,以及少女蜜汁的甘味。
接着轮到克洛艾。
因习武的缘故,她的肌体极为矫健,蜜道的肉壁也是如此,不但紧凑窄小,还能以绝妙的气力夹紧肉棒,将小吕一航缚成了一只笼中鸟,挣也挣脱不得。
抽插一阵过后,吕一航在克洛艾穴中射了半注,再锁紧精关,插入柳芭小穴,剩下半注命中她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