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一航点点头,坦然答道:“挺熟的,她是我的好朋友。”
夏犹清狐疑地反问道:“好朋友?”
“怎么了吗?”
“你可真会交朋友。”夏犹清叹了口气,间隔了十来秒,才缓缓说:“离她远一点,这是我给你的忠告。”
吕一航听到这个莫名其妙的要求,当然吃了一惊:“什么?”
“你在她身边难道不感觉害怕吗?”
吕一航想了想,“子午日分”上散发的魔力属实诡异,他自己初见时也战战栗栗,但和提塔混熟后,就没什么不适感了:“不觉得啊。你为什么突然跟我讲这个。”
“提塔·克林克的危险绝对是你无法想象的,她的内在甚至比她的外表更危险。一见到她我就全身发凉,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老样子……”
吕一航吃惊地问道:“犹……夏犹清,你难道早就认识提塔?”
“没错,我和她有过交集,好久以前的事情。”夏犹清扭过头来,和吕一航正面对视,柔软的目光中流露着恳求之意,“如果你还肯认我这个老同学,如果你认可我们俩还没恩断义绝……就请你远离提塔。”
和妹妹吃完晚饭后,吕一航声称有事,便与她分别了,前往了提塔的宿舍。他的心里装着一箩筐的疑问,非得问问提塔不可。
吕一航用备用钥匙打开别墅大门,把钥匙藏到了门口的花盆底,随即走进大门,屋子里头一片漆黑,看起来空无一人。
但只要做个简单的推理,就知道提塔和柳芭在哪里了:在炎热的户外呆得久了,谁都想好好泡个澡,缓解一下身心的疲惫。
“嚓啦——”吕一航推开浴室的门,闷热的水汽扑面而来。
这是一间很大的浴室,其中一半空间被围着瓷砖矮墙的浴池占据,约有三十平方米,剩下的一半空间则是用来淋浴的地方,墙边排列着好几只莲蓬头。
这片宽敞的洗浴空间足以容纳十余人,现今却只有两位住户使用,怎么想都太奢侈了,为了节俭起见,吕一航更有义务加入其中了。
“主人,你来了。我刚把提塔送下水,你也泡个澡吧?”柳芭手持一条浴巾,一丝不挂地站在门边,洁白的肌肤上沾着一层薄薄水雾,朝吕一航嫣然一笑。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惊奇,好像早就预料到吕一航会来拜访,或者说,把吕一航也当成了这里的主人。
吕一航定睛一看,柳芭把银色秀发盘在脑后,妩媚地理了理耳后的发丝,随着这个抬手的动作,三角肌略微提起胸前乳房的侧沿,本就硕大如瓜的巨乳显得更加挺拔了,娇小粉嫩的乳头点缀在最顶端,宛如两颗多汁的樱桃,令人直欲啜吸一口。
提塔戴着白色浴帽,趴在水池边,两只白玉般的肩膀在水面上浮动,脆嫩的嗓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好像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一航,对不起,你难得来一趟,我本该和柳芭一起给你搓澡的。但我今天的状态不太好……”
近些天提塔努力锻炼筋骨,也算有所成效,但她毕竟当了那么多年深闺大小姐,杂鱼体力无法一时改变,新生杯结束好几个小时了,她还是没能缓过劲来。
吕一航安慰道:“没关系。你好好休息吧。”
“来吧,我服侍你脱衣。”柳芭说是这么说,却不急于将吕一航的衣物立刻扒光,只是撩起他的T恤下沿,和他拥吻成一团,“咂咂”的声音不绝于耳。
柳芭的深吻带着战斗民族的侵略性,滑嫩的香舌霸占了吕一航的大半口腔,似要把空气也从肺里抽出来,她的小手也不太老实,触碰起了对方结实的腹肌,略加力气按压下去,又会再次弹回来,真是好玩极了。
这一吻仿佛持续到了世界末日,柳芭一直缠绵到气绝,才松开主人的嘴唇,绯红的面颊千娇百媚,嗔道:“如果提塔有你这么壮实,那该多好啊。”
吕一航不以为然地笑笑:“人各有长,我还要羡慕她的脑力呢。”
柳芭端起他的大臂下侧,轻拍肱三头肌:“来吧,抬起手,我帮你脱衣。”
柳芭一边帮助吕一航脱掉T恤,一边不忘在他身上揩油,时而抚摸他的背肌,时而舔舐他的两肋,银白的发丝轻扫过他的侧腹,摩擦出窸窣的噪声。
吕一航心里发痒,催促道:“你都脱了五分钟了,还没好吗?”
柳芭把脸颊贴在腹肌上,好似在尽情享受,软软糯糯地说:“马上,马上啦。”
等到柳芭玩弄够了,沾满男性体味的T恤才被丢到洗衣篮里,砸在尚有余温的胸罩和内裤之上。
柳芭半跪在地上,挂着杜鹃花般娇艳的笑容,将吕一航的裤子连同内裤也一并扒下。
胯下那根粗黑的巨物解除了束缚,急不可耐地弹了出来,上翘出一个微妙的角度。
柳芭用大拇指和食指套成一个圆圈,掐住肉棒的末端,仰视着吕一航,调笑道:“你硬多久了?是不是下午也一直勃起着?”
没等柳芭问完这个问题,吕一航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捏紧她的下颔,将肉棒捅进了那张樱桃小嘴中。
柳芭哪能抵抗主人的力气,三两下就把大半根肉棒都含入了口穴。
喉部的剧痛令她翻起白眼,好像快要昏死过去,但舌头还是老老实实地舔弄杆身,卖力地取悦着这位施暴者,像泡姬般做着“即尺”的服务。
吕一航恶狠狠地说:“今天下午比赛的时候,我妹妹就坐在我旁边。你却一直在用我喝过的水杯,一边用舌头舔杯口,一边对我眨眼睛,存心在挑逗我吧?”
“唔唔呜……”柳芭眼中流露出一丝求饶之色,似在说“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