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等,等一下…布,布洛妮娅。”只感觉到被湿濡包裹的里面有什么动一下在缓缓上前,即将到达某种界限的顶峰值。
而这声因快感而挤出的闷叫,在少女的眼里跟提示一般,让她加快了口中的速度,急切地想要看到心上人因情迷意乱而浑浊的表情。
“等,等唔!”不让嘴巴发出舒服的惊叫已经是他最后的倔强了,伴随声音最大的闷哼,大量的白浊喷涌而出,带着炽热的温度射进了少女的温腔中,近乎占满里面的全部空间。
乳白的月似乎暗下去了些许,但两人依旧能模糊的辨别彼此的轮廓,进行触摸。
虽然有点麻烦,但这样的触摸似乎别具一种情趣。
这让布洛妮娅的面颊不禁更加羞红,好在男人看不到,否则自己绝对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半天,待布洛妮娅把嘴里的白浊清理完毕,才发现舰长的肉棒不知何时又立了起来,她不免露出坏笑,对眼前的人回以让她受伤的报复:“才这么一会儿,舰长的这里就这么硬了吗?”吐出的一字一句都非常清晰,对此无言以对的男人只觉得自己那最为熟悉的好友变得陌生起来,却有种新奇感打磨着她的棱角,透露出被遏制住的妩媚。
而现实也确实这样,她在他心脏怦怦跳,脑子一片空白之际已然褪下完美衬托少女华丽曲线的抹胸裙,大胆的姿态就这么袒露在了他的眼前:褪下唯一防护的她,里面竟然只有一条薄纱内裤。
“你…连胸罩都没穿吗?”
“啊…啊,舰长,你觉得在你面前,布洛妮娅会做出什么防护吗?”
正如布洛妮娅所言,她刚下定决心要把自己献给他的那天,也是得知舰长离开的那天,长达一个月的煎熬就这么开始了。
这一个月布洛妮娅用遍了所有的设备,资料,和炒股得来的资金,只为找到一个胆小鬼。
但到头来,她只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就破解了奥托的管理设备从而锁定了舰长的位置,这让她不禁怀疑自己那一个月到底干了些什么蠢事。
见到了那最为熟悉的面庞的那一刻她差点要冲上前去给他一个熊抱,然后使劲揍他一顿后把他压在身子下强迫他接受自己的爱意,哪怕会伤害到他。
但即便遏止住了这些,再明白不过的结果也还是告诉她这一天的忍耐又是为了什么。
“所以到最后,舰长也没让布洛妮娅如愿以偿呢。”小声抱怨已经无所谓的愿望,她拉开跨间的薄薄布料,毫不避讳地向男人展示曾被他狠狠嘲笑过的身体,质问道“舰长,你觉得男女之间的欢愉,到底是种怎样的滋味?”
“为什么你净唔!”
完全没给他说完的机会,接触到唇上残余的苦涩同时,不自觉湿润的穴口同样完美地裹住了男人火热的肉棒,破除了一层薄膜后,直捣黄龙。
“唔!”
立场对调,这次是主动的那方从牙关挤出闷哼,但不过一分钟的时间,那撕裂般的痛楚就被爱意柔和,变成了她想象中的形状:渐渐攀到一种界限,然后突破了顶峰,摸到了极乐之感。
而被闷热的褶皱摩擦的那方状况同样好不到哪去,在肉棒被没入了布洛妮娅紧致狭隘的穴道里,自己差点一次性泄了出来。
咬着牙硬撑的两人不论是自己还是对方,都不打算给予缓过来的时间。
越过了前戏的预热,舍弃掉暧昧的话语,唯一能当做言语的,只有肉体碰撞间诞生的啪啪声,和因快感而衍生的淫靡水声,泼洒着滴滴爱液,沉沦在刚才所说的,男女之间的欢愉中。
布洛妮娅的双手撑着舰长的胸脯,雪白的臀部一次又一次高高抬起,然后用力下坠,近乎每一次都是抱着从舰长的体内榨出鲜种的目的而行动的,毫无疑问的大胆放荡,但也承载着热烈的欢洒,激情的澎湃浪涛。
躺在地上那方迎接着她的性格,她的欲望同时,也反抗着。
两只手紧紧托住少女的没有一丝赘肉的纤细腰肢,顺应着高高落下的紧致褶皱和拍在大腿上的撞击,竭尽全力忍耐着,也竭尽全力进攻着。
在安静下来的星夜中,在灯火稀稀疏疏的学园里,在这宽广的教堂内,在圣母玛利亚的注视下。
两个毫不信教的人荒诞淫乱的交配会成为奥托人生中最为显眼的污渍,也成为了两人爱情长河的开始,毫无顾忌的做爱成了反抗时间的证明,为纯洁的白色缀上了同样白色的污浊。
直到不知多少年后的某天,两人依旧会在这里,表露着无奈的心绪大胆吐露那滑稽的行为,使之成为信神者眼中胆敢亵渎神明的人。
交合中他把她推向高潮的顶峰,做爱中她把他送向射精的顶点。
就这么毫无技巧可言,完全没有一丝粉色情欲的欢愉里,两人同时迎来了结束的尾声。
被困在里面的人并没有听清对方喊的什么,只知道她(他)喊了出来,随之扑面而来的就是能将大脑染成空白的绝对快感:奇妙舒服,但结束时被又有让人遗憾的空虚。
突如其来的温度烧却了少女理智,还未等股间里的白浊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漫出,便嬗口微张,在一点爱意下,喷薄热雾。
“舰长。”
“嗯?”
“能和,布洛妮娅结婚吗?就在这里。”
“…当然,不论如何,我总得对你负责吧?”
“狡猾至极。”
久违的唇分,良久。
——“所以就说啊,我打算在孩子踏入青春期时好好的给孩子讲述一下我们的相爱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