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狗,彻头彻尾的母狗,不是婊子,更不是女人,就是母狗。”丁烨疼的嘴唇不停的颤抖,汗珠不断的涌出皮肤,脸色变得苍白,眼前发黑,但还是逼着自己坚持下去。
当一个最后一个铁夹子夹住丁烨的阴蒂时,已经忍耐到极限的丁烨,疼的大小便失禁,差点晕厥过去。
“你就承认自己是女人吧。你这熊样还想当母狗,做梦呢?来来来,姊们儿给你解了。”李白鹤假意要去掉铁夹子。
“不……不……母狗……要高潮……没……高潮……母狗……要证明……证明……见证……你……你……见证……是……是……母狗……”丁烨疼的全身乏力,双腿酸软,全靠手腕上的铁链吊着身体。
“好……老娘成全你。你给老娘忍住了。”享受到凌虐快感的李白鹤,兴奋起来,顺手拿起粗长的蜡烛,来到丁烨身边。
“贱婊子,含住了,要断了,或者吐掉,都算你不是主人的母狗,只是一般的女人,知道了吗?贱婊子?”李白鹤点燃了粗大的蜡烛,将蜡烛塞进了丁烨嘴里。
“嗯嗯……唔……嗯嗯……呜呜呜……”含着蜡烛的丁烨点了点头,灼热的蜡油便滴落在她的乳房上,灼烧般的滚烫让丁烨这个细皮嫩肉的娇娃发出不断的悲鸣。
“你躲什么躲?母狗不是要接受主人所有的凌虐吗?你这是在做什么?还是不是主人的母狗?”李白鹤抓着两根点燃了的蜡烛,在丁烨身边绕圈圈,嘲笑道。
“嗯呢呢……嗯嗯……呜呜呜……”丁烨听到李白鹤的嘲讽,不再乱动,还崛起屁股,弓起后背,让李白鹤将蜡油滴落在自己身上。
“呵呵呵……这才对嘛,这才是主人的贱母狗该有的样子。”李白鹤说着,将手上积存了不少在蜡烛里的蜡油甩到丁烨身上。
“唔嗯……呜呜呜……呜呜呜……”丁烨被烫的不断呻吟,攥紧拘束铁链都双手不断的颤抖。
“光滴蜡油是不是还不够爽?是不是还不够痛苦?小骚货怎么还没湿?呵呵呵……是不想承认是主人的母狗了,还是觉得不够爽?我想应该是不够爽吧?嗯?抽你这贱娘们几鞭子是不是就爽了?”李白鹤阴险的问道。
“嗯嗯嗯……”丁烨为了表明自己是母狗不断的点头。
“那就证明你是母狗吧。”李白鹤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马尾鞭,稍加用力抽到了丁烨的乳房上。
“啊呀?手感和声音这么好的吗?”李白鹤惊奇的说道。
“咿呀……这种鞭子虽然可以留下数道伤痕,但是由于质地柔软,伤害却不大,不会在皮肤上留下任何伤痕,主人稍微控制一下力度,就可以不破皮,请放心的抽母狗吧。”丁烨发出一声呻吟后,解释道。
“嗯……这样啊,你这这婊子当的还算及格,相当母狗……哼哼,笑话。”李白鹤夸赞一句,轮起马尾鞭就向丁烨的屁股上抽了过去。
毕竟只见过没用过,为了不留下伤痕,李白鹤换换的增加着抽打的力道。
“嘶……啊……哦……啊啊……哦啊呀呀……”丁烨的呻吟声不断响起。
掌握了马尾鞭特性的李白鹤,用力的击打丁烨的身体。不但击碎了那些五彩的蜡块,还将铁夹子也一并抽飞。
“啊啊啊啊……啊呀呀呀……”丁烨的惨叫声在房间不断回荡。
其实丁烨非常享受被抽打后的那种又麻又烫的疼痛感,也经常在被凌少凌虐时,要求凌少用这条马尾鞭狠狠地抽上几下,舒服舒服。
但这一次,为了证明她丁烨是主人最好的母狗,被李白鹤这个普通妓女鞭打的耻辱和委屈却让丁烨在悲痛中,产生了莫名的亢奋。
“咿呀呀呀……”李白鹤的鞭打还在继续,铁夹子被抽飞时,那瞬间的剧痛,让丁烨不断的发出惨烈的哀嚎,虽然蜡块和铁夹子都被抽飞,却在丁烨身上却留下了不少青紫色的夹痕。
李白鹤伸手抚摸着丁烨身上的红肿鞭痕以及铁夹子夹出来的凹痕,让一直仇视怨恨着权贵阶层的李白鹤,激动的全身发抖。
血海深仇得报般的兴奋,凌虐天之骄女的自豪,再加上凌弱者的兴奋,让兴奋过头的李白鹤抓紧了打马鞭,毫无顾忌的抽在了丁烨那嫩滑细腻的皮肤上。
一道触目伤痕立时出现在乳头的稍上方,甚至见到一滴滴鲜血像珍珠般排列了在伤痕上。
剧烈的疼痛令丁烨发出惨烈的哭嚎,一对雪白丰满的坚挺的乳房随着丁烨的剧烈扭动下不断的摇摆出令人亢奋的曲线。
又一条触目惊心的赤红鞭痕出现在丁烨那被马尾鞭抽的一片赤红的,平滑小腹上。
因为疼痛,丁烨本能像虾子般弯腰,但是后腰传来的剧痛令丁烨又挺起腰肢。
刚挺起腰肢屁股上又传来火烧一般的剧痛,使得丁烨挺起阴部,阴户又传来撕裂般的灼痛,令丁烨在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同时,小便失禁,喷出一股热流。
性感美人在受刑时自有其特殊的魅力:声嘶力竭的惨叫,鞭打发出的脆响,香汗淋漓的曼妙肉体,在被鞭打后的剧烈扭动,一双美乳不断的弹跳晃动,再加上不断舞动的妖艳伤痕,令那一声声鞭打的脆响,挑动着人类心中的黑暗欲望,让那些来自痛苦的听觉,视觉,触觉,刺激的李白鹤也浴火狂生,双眼中射出扭曲狰狞的赤红,更加用力的抽打丁烨的身体。
在李白鹤那疯狂的鞭打中,丁烨的泪水,汗水、鼻涕,口涎,不断的流出,全身使出最后一分力作出垂死挣扎,令拘束架不断的发出金属交鸣之声。
“臭娘们……这也是你做母狗的觉悟?你不说让主人开心什么都肯做吗?你不说你就是为了让你主人老公开心而生的肉玩具吗?那你躲什么?如果是母狗,你就应该挺好了身体,迎着疼痛而上,所以你就承认自己只是个女人,不是主人的母狗吧。你这骚娘们根本不配当主人的母狗。”李白鹤挥舞着两条鞭子,打的气喘吁吁,看着丁烨身上那宛如蔷薇园一般,纵横交错的鞭痕,狞笑着嘲讽道。
“不不,贱母狗,是主人的母狗,不是一般的女人,是主人的贱母狗,主人承认的……是主人说的。”
已经只剩下喘息力气的丁烨,焦急的反驳道。
“是主人的母狗?不是一般的女人?”打累了的李白鹤心里重复着丁烨的话,突然明白了丁烨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