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母狗婊子擅自发情,请主人责罚……”带着头套式眼罩的丁烨,听着那呼呼的风声,身体居然产生了兴奋的期待,淫水不停的滴落到地面上。
李白鹤伸手在丁烨的跨间掏了两把,摸出一手淫水,一边将淫水摸到丁烨身上,一边嘲笑道:“还什么都没干呢,你的水就泄洪了,你怎么会这么淫荡?你是什么嗯?你说,你是个什么东西,才能这么淫荡。”
“是母狗,是婊子,是贱货,是肉便器,是肉玩具。”
“你凭什么说你自己是贱货?你配的上贱货这词吗?”李白鹤抽了丁烨一巴掌。
“因为母狗喜欢跪着服侍主人,让主人牵着狗爬,因为那会让母狗很兴奋。”
“嗯,不错。你凭什么说自己是骚货?有证据吗?没证据就不要侮辱骚货这个词。”李白鹤抓着丁烨的头发用力的晃了晃。
“有……有证据,因为母狗的身体只要一碰就流骚水,也很容易高潮。”
“嗯,这样的话,勉强算你是骚货吧。你凭什么自称母狗?你能证明自己是母狗吗?”李白鹤在丁烨的阴户上掏了一把,用满是淫水的手,揉着丁烨的脸。
“因为母狗让主人牵着到处爬的时候,会觉得很得意和自豪。对主人顶礼膜拜的时候,母狗会觉得很幸福。”
“你怎么证明自己是肉便器?让主人操了几下就说自己是肉便器了?那我还是肉便器呢。”李白鹤将马尾鞭挂在丁烨的脖子上,一手狠狠地扣着丁烨的阴户,一手用力的揉搓着丁烨那大馒头形状的丰满乳房。
“因为母狗会把主人所有的精液都蹩在身体里,一滴都不敢浪费。只要主人需要,母狗都会配合。”
“行,这理由也算合格。肉玩具呢?你怎么证明?证明不了你就是人,跟我一样的女人。”李白鹤用力的揪着丁烨的乳头好似上螺丝一般用力旋钮。
“啊啊啊……母狗……呀呀……不决绝主人的要求……啊呀呀……随时随地都……啊啊啊……会服侍主人……啊啊啊……不管主人……啊啊……如何玩弄母狗……啊啊啊……母狗都会……咿呀呀……忍耐下来……啊啊啊……并且高潮……啊啊啊……”丁烨忍着乳头几乎被捏烂揪掉的剧痛,努力的证明自己绝对不是女人,而是肉便器。
“哼……这些都只是你说的,算是及格。你必须用实际行动证明,你是优秀的母狗,肉便器,肉玩具,贱婊子,骚母狗。知道了吗?有一项让我不满意,我就不承认你是又骚又浪又贱的母狗,肉便器,和肉玩具。你听懂了吗?女人!要是证明不了,你就是女人。是女人。不是你说的那些让人恶心,厌恶,讨厌的骚浪贱玩意儿。懂了吗?”
“懂了……懂了……谢谢主人让母狗证明自己的淫乱和下贱,谢谢主人……”丁烨赶忙道谢。
“嘿嘿嘿……贱货。婊子还有个人字,这是一点人也不想当呀,正合老娘心意,看老娘虐不残你。”李白鹤心里暗暗想着,将自己这些年受到的不公与欺凌,以及对权贵的怨恨全部发泄在丁烨身上,要丁烨也尝尝自己受到的凌辱。
但是这些凌辱却让渴求着肉欲和凌虐的丁烨感到非常兴奋。
努力的证明自己有多么下贱淫荡的屈辱感和羞耻,被不如自己的妓女亵玩打耳光的羞愤和委屈,都使得丁烨阴户里流出更多的淫水,身体和精神也变得更加兴奋。
“女人,你给我听好了。你要么在老娘的凌虐和性虐里高潮,证明你自己是骚浪贱不要脸的母狗。要么承认你高贵的身份,证明你是天之骄女。”李白鹤拿下丁烨脖子上的马尾鞭,挥舞了几下。
“不不不,母狗就是又骚,又浪,又贱的贱母狗,不是女人,就是贱母狗。贱母狗一定会证明的,一定会证明的。”自我语言羞辱,再加上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的屈辱,让丁烨感觉悲哀的更加兴奋的期待着李白鹤对她的淫虐。
“臭女人……你要是在我的凌虐下不发请,不高潮,你证明你是女人,不是母狗。你不如乖乖的现在就承认自己是女人吧,别受完苦才知道你其实是女人不是母狗。”李白鹤手里拿出好几个铁夹子对丁烨说道。
“是贱母狗,最贱最贱的贱母狗,一定会高潮给你看的,尽管来吧。”丁烨大声的说道。
“很好……那就证明你是母狗给我看。”李白鹤一手揪着丁烨的乳头,一手将铁夹子夹在了丁烨的乳房上。
一放手,衣夹强力金属夹遍紧紧的夹住了丁烨那柔滑细腻的皮肤,一阵剧痛袭来,丁烨禁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怎么才一个就叫这么惨?你到底是不是母狗啊?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承认自己只是个女人吧。”李白鹤将一个有一个铁夹子,往丁烨的乳房上夹。
“是母狗……啊呀……不……不……是……啊呀……女人,真……哦哦呀……是……啊啊……母狗……”丁烨的乳房被九个铁夹子夹变了型,原本美好的大馒头,变得好似满是褶皱的花卷一般。
“骚水呢?臭婊子?你不说自己是无论怎样凌虐都会发情的母狗吗?你骚水呢?干了?”李白鹤摸了摸丁烨那泛着潮气的阴户,嘲笑道。
“因为……因为……因为……不够虐,母狗……母狗不那么疼……不……不……不爽……”那几乎夹掉肉的剧痛,令丁烨的乳房不断微颤,细密的汗珠冒出皮肤。
“呵呵……是这样呀……那老娘加点料,想必你这臭娘们会更兴奋吧?”李白鹤一手往丁烨身上夹夹子,一手往金属夹子上吸磁铁,增加丁烨的痛苦。
“啊啊啊……奶头……奶头……咿呀呀呀……要断了……要断了……啊啊啊啊……”丁烨的乳头也被李白鹤夹上夹子,凝聚了敏感细胞的乳头顿时产生了比乳房皮肤还要强烈数倍的剧痛。
“你不是说母狗是越疼越来劲的吗?骚货,自己说的这就不认账了?你是不是承认自己是骚婊子,不是母狗了?”李白鹤拿着夹子夹住了丁烨的一片外阴唇。
“不是……是……是……啊啊啊……母狗……是母狗……不是……婊子……母狗……喜欢……啊啊啊……痛苦……继续……啊啊啊……越痛苦……啊啊啊……越兴奋……啊啊啊……咿呀呀呀……好爽……好爽呀……啊啊啊……”更加敏感的阴户被铁夹子夹得好像断掉,来自外阴唇和内阴唇的强烈剧痛令丁烨小便失禁。
“呵呵呵……兴奋呀?我怎么没看出来?难道是你的水被抽干了?母狗不是兴奋吗?兴奋起来呀,骚烂婊子,你后别说自己是母狗,你不配。”李白鹤好像在装饰圣诞树一般,将铁夹子往丁烨身上夹。
“不……不是……啊呀呀……骚……骚……烂……烂……婊……婊子……啊啊啊……”丁烨的惨叫随着身体上铁夹子的增加不断发出,不知道是对李白鹤说的,还是在给疼的眼前发黑的自己鼓劲。
丁烨的两片被扯得长长的内阴唇产生了被扯断一般的剧痛,肥厚的外阴唇,被捏扁的乳头都产生了咬断一般的剧痛,小腹,大腿内侧,屁股,后背,甚至连大臂内侧和脚趾手指都没放过。
看着被七十多个夹手指节都疼的铁夹子加满身体的丁烨,李白鹤心中升起一股嗜虐的兴奋,双眼里射出手刃仇敌般的残忍和狰狞。
“是不是还不够疼?是不是还没疼到爽?贱婊子,臭婊子,还要不要坚持证明自己是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