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作是这世上的最后一个火热的晚上,于海上遇难船只上跳着最后一支舞。
像春天来不及学会的,那变成树的梦,在回忆中渐渐褪色,追寻那华灯之上琉璃盏。
此刻你的右眼瞳散发出的兰花香,变成了我此生最美丽的花语。
就在两人快要被海水淹没时,他把住她胯上的手,悄悄的又滑入那密林中,就在他的利器与蜜穴穿刺的上方,摸索到了那颗隐隐凸起的小粒。
她一瞬间有些失神,想要伸手去阻止他的举动,但被他一个吻封住了,“相信我。”短短三个字,她悬空犹豫的手被他领回了他的颈间。
他借着那缝隙间渗透出的蜜汁,用食指中指并拢开始搓揉她的仙台,身下的动作也是丝毫不怠慢,她加重了呻吟声,那是自内由外的双重瘙痒,他只是觉得她面颊开始发烫,便用有些干裂的嘴唇不停的亲吻她的侧脸。
那是一种天旋地转的震撼,一时间,她的双腿不自觉地伸直,随后强烈的开始向内并拢,他知道,她快要到了,他一直忍耐着自己的兴奋,想要等着她一起释放,于是抵抗着她想要蜷缩的本能,又用自己的大腿支开了一处缝隙,然后加速了抽动,另一只手也不停下搓揉的动作。
“啊,啊,阿生。”那巨大的眩晕感袭来,她哭喊了出来,连气息都应接不暇,比起方才更加悠长而婉转的叫声萦绕在床榻。
她深深感知到自己蜜穴中的抽搐,是由内至外的翕合,体内那两侧的肌肉短而急促的缩紧又张开,又被那快感而步步紧逼着再度收紧,就这样急促的回返往复了好几次,才稍微放慢。
而被夹杂在她逼仄的细穴中的他,终于是看着她由下至上的身体颤动而进入了最后的冲刺,他的手移开了她那已经突起圆润的小粒,转而环住了她的腰间,他被那几下强有力的吸附感催促着,趁着她还在失神的一霎那,狠狠的顶了顶她的小腹。
啊,那是高潮后的第二波冲击,竟然比初次的颤栗来的更加猛烈,她方才收声了一下,又被这血脉膨胀的利器捣动着那最敏感的上壁,一时间竟控制不住自己,下方一股清泉喷射了出来。
同时耳畔只回响着自己身上那人的喉结间的吼叫,他看见她那逐渐逐渐放大的瞳孔,自己眼里也跃动着惊喜的色彩。
只见他终于肯停了下来,下腹间一丝不容易察觉的抽动,那利器周围的表层肌肤,青筋鼓动了几分,啊,一声又一声的低沉呻吟,终是将所有倾洒在了她体内。
房内突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浓厚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许久,他才将那充血的器物抽了出来,随之而来的,从她的小穴中,一阵一阵涌出的,还有那黏浊的液体。
曾静只是感觉到自己方才抽搐时分泌的一些浆液,又被另一些湿润的液体混杂了进来,双手再一抹身下的床单,尽已湿透。
今夜的他,不像是从前伪装着像执行任务一般草草了事,今夜的他,熟练的,一步一步探索,引导着她,也会仔细地分辨她的感受与回应,耐心的品味着她不同的姿态。
每次得到她的肯定,那油然而生的自信感仿佛能加深他的领会,看着爱人露出那抒怀满足的表情,他的一切努力都得到了认可,被她的几次开合所鼓动,他也自然而然的攀上了巅峰,他是一直控制着,忍耐着,直到她达到山巅后,才完全释放出来。
阵雨后的云朵穿梭的飞快,一朵接一朵掠过元宵那澄黄的圆月,留下时而斑驳,时而皎洁的光影,洋洋洒洒的飘进燥热的屋内。
两人终于平缓了下来他曲膝跪在她的双腿内侧,头靠在她起伏的胸口栖息着,大口的呼吸着。
过了好一阵子,两个人都算是清醒了过来,他一侧身轻轻的躺到床的外侧又把还在晃神的她挽了过来,靠在他的肩膀上顺手把里侧的被子拉了过来盖在两人赤裸的身上。
两人的身下还是湿润的,却也任由着那欢爱的痕迹流淌着。
那种高潮的欢愉,是她第一次经历,自然是还没有领会清楚,便有些疑惑,是确切的经历过了那种酸胀却又饱满的麻醉感,又因为从未有言语能形容过那一瞬间的巅峰而感到不可置信。
奇怪的是,才过了一会儿,自己便不记得那阵阵快感了,仿佛就像短暂而斑斓的泡沫,只能留有一霎的光辉,太奇怪了,这感觉。
她被他温柔的豢养着,他也在回味方才的一切一切,是那样的真实,那灵肉合一的触感是他始料未及的,纵使自己幻想过千万次,施展到自己妻子身上还是第一次,原来,夫妻间身体的和睦,是这般滋味。
就像他那略微上翘线条明朗的器具,长短宽厚适中,刚好能紧凑的吃进入她的穴中,勾到那褶皱的上壁。
他的下体能清楚的感知到她在山巅失魂时那不同于其他的收缩,原来,男女欢爱,可以此般销魂。
两个人就这样依偎着,那种极度饱满后的空虚和无助感,被接替来的拥抱所驱散,爱人的怀抱,原来是最天然的镇定剂。
“刚才的你,陌生,又熟悉。”阿静爬上他的胸口细语到。阿生只是轻声呵呵,用手轻轻的拍抚着她的后背。
“你是原本就如此,还是从哪学的…”经历过刚才那番激烈,她才稍微恢复些理智,心里暗想他是还藏了什么不得了的本领。
“唔…你觉得呢。夫人觉得为夫该是怎样的呢。呵呵”说着不经笑出了声,是觉得怀里的人有时候就像小孩子一样,单纯的会猜疑,嫉妒和吃醋。
“以前和你做这些事,除了紧张,不适和怕糗,就再也没有其他想法了。这次…时间过得好快,也好慢,那一瞬间就好像一切凝固住了,我也不知道我在哪了。”她撑起头看着他说到。
“嗯,从前,如果我像今日这般放纵,那夫人你该在洞房那晚就怀疑我了,这般娴熟,不可能是个呆头呆脑的笨蛋能做出来的吧,哈哈”说着打趣的用手挂了挂她的鼻梁。
“好啊,江阿生,你这般玩弄你的结发妻子。还说你不是金陵的登徒浪子,如实招来,你从前,到底是有过多少情人!”曾静说着说着被他戏弄的佯装动怒了。
“哈哈,我可不敢,阿静,你这醋意可是满屋子都能闻到啰。”说着揪了揪她的脸,赶紧安抚道。
“那,那你怎么,怎么知道方才那些,我看你,娴熟的不得了。我怎么知道张公子你从前是如何如何万花丛中乐不思蜀的啊。”一讲到这些羞于启齿的事,她这支支吾吾的气势就落入了下风,倒是对方落落大方的讲着这些听似浪荡的鱼水之欢,却丝毫不面红耳赤。
“哈哈,阿静,那我当你这是称赞为夫方才的表现了!”他丝毫不因对方的质疑而慌乱,反而是得意的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