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莉亚不说话,扎罗斯就自顾自地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他俯身抓起少女的美足,指尖从黑丝勾勒的小腿曲线上滑过,用触觉品味着少女软弹适中的肌肉和隔着丝物更显细腻的肌肤,目光肆无忌惮地向着裙下看去,“可惜那样就闹得有点大了,老子可没有拿自己的校园生活跟你陪葬的意思。话说回来,你这家伙下边还夹的挺紧的,一般女人可早就被我打到失禁了。是碰巧在来之前先去小巷子里翘着脚好好地排完了尿,还是我们完美无缺的学生会长大人连膀胱的锻炼都没有疏忽?”
短裙下一条棉白内裤透过纯黑的裤袜分外显眼,在昏暗的光线中标识着少女胯间和臀瓣的位置,边缘处还有可爱的蕾丝装饰。
塞西莉亚皱起眉头,厌恶地哼着鼻音,试图夹起双脚遮挡裙下风光,但一只脚被扎罗斯卡着脚腕高举,另一只脚被压在男人的膝下,如此绕是圣虹的学生会长武勇传再怎么丰富,也不可能在这种纯粹角力下弥补性别的差距,几番努力没有成效之后,只能扭开脑袋强行无视,只是洁白脖颈上的红霞显示着少女的内心绝不像表面上那般淡定。
连衣短裙下的空间里此刻热气蒸腾,少女的体香熏烘着郁积的空气,那是自然的香气散发,是激烈战斗中的体温升高,还有在痛击下无可避免的生理反应。
只是一击都可能让普通女孩膀胱崩坏的重拳,连吃四下后即使塞西莉亚自身的意志再怎么坚定,也没法克制吃痛时的些许洒漏,原本纯白的内裤上已经可见些微的湿痕。
扎罗斯将这也当作战利品的一环快意欣赏,一边将柔和地将剩下的一只高跟鞋也卸下,失去了最后防护的足底在空中不自禁地蜷缩着,扎罗斯一根一根地将她的脚趾掰直,用手掌比仗足长,动作和表情一时间近乎温柔。
“真是漂亮的肢体,你在床上缠着男人的腰时也有在训练场上高踢下巴时那般用力吗?不得不承认你这家伙确实有几分姿色,明明是修习剑术的脚,竟然比皇家剧院里的舞者还要好看。要是一开始就老老实实地当个花瓶多的是愿意给你当钱包的男人,何必在今天受苦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扎罗斯·沃威伦!”足心的扰动让塞西莉亚再难坚持无视的态度,回过头狠狠地瞪了一眼,“就算你再讨厌我,也请注意作为贵族的矜持!而且学生会长是大家共同选举出来的,强迫我让位毫无意义……咕呜!?”
“哈,那我可有很多想做的事情了。”扎罗斯嗤笑一声,使个眼色,后面的随从立即知趣地退到另一个隔间,关上房门,留下两人独处。
扎罗斯突然地抓住塞西莉亚脖颈上的项圈,将被勒得双脚乱蹬的后者拖过半个车厢,再倒提着放在自己大马金刀坐开的双腿间。
他一手将纤腰拦入怀中,俯首压到少女的肩膀上,示威性地在耳边低语,“享受战利品的时间可才刚刚开始。”
塞西莉亚不快地扭动着身体,男人的体温和气息从后方传来,直让她觉得冰冷肮脏的地板都更来得亲切。
她的裙子在挣扎中半掀开来,男人的大手在几近腿根的敏感位置摩挲,掌间的粗茧在细腻的黑丝上刮出莎莎的声响,塞西莉亚习惯这样的裤袜着装有很多理由,但其中肯定没有一条是被这样当作玩具戏弄,她一边厌恶地夹紧双腿不让对方有更向深处进军的机会,一边持续加大着挣扎的幅度。
将她双手反缚的禁魔镣铐坚固非常,奔行的马车上也全是敌人,现在的状况除了期望外来的援助外别无他法,但即便如此表达抗拒的态度也是有意义的,法乎其上得乎其中,正是在这种处境下,表现出拼命的态度,才能避免许多无谓的凌辱——
——撕拉。
“呀啊!?”
扎罗斯突然冷不丁地撕开了她的衣裙,纤薄的纯白布料和内里的缀花胸罩一起两边化为破布,两枚乳球措不及防地跳入空气,樱粉色的乳头因媚药的作用和内心的动摇而分外显眼。
“扎罗斯·沃威伦,你……咿——”
在塞西莉亚来得及表达愤怒之前,扎罗斯已经肆无忌惮地揉捏起了这对裸露的乳房。
刚好一手把握不住的乳球在男人的手中肆意形变,柔软的乳肉像奶油一样地从指缝中溢出,“干嘛啊叫成这样,长的这对奶子不就是让人看让人揉的吗?”
“胡说八道!这是给小宝宝准备的地方,才不是给你这种人……呜?、放手、别再、揉了……!”
“哈,还小宝宝呢,喂喂,我们的会长大人不会真的天真纯洁到还没被人揉过奶子吧?那我可真是中大奖了,可得好好为亲爱的同学们探探路啊。”
“那种事情、和你没关系!快点放手,不然,不然我这次真的不会放过你……咕咿?!?”
故意挑选在回话的中途,扎罗斯双手一齐捏住少女的乳首,塞西莉亚便不受控制地闭紧了眼睛。
扎罗斯双手扯着这对粉嫩的樱桃向外拉伸,将整个富有弹性的乳房都拉伸成长梭的形状,强烈的苦痛混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一同袭来,让塞西莉亚一时只能苦闷地闭紧眼睛,修美的黑丝双腿不自觉地绞得更紧了些。
这份反应没能逃出扎罗斯的洞察,他故意地将手塞进两腿之间强行再将之掰开,塞西莉亚的抵抗没能产生丝毫的阻碍,反而让手指更加地陷进丰腴紧实的大腿内侧,直让少女忍不住地发出嘤咛。
“对了,虽然老子不想拿自己的校园生活和你陪葬,但还是打算留点纪念的哦。”扎罗斯向角落里扬扬下巴,塞西莉亚跟着看过去,正看见一根插在底座上的柱状水晶,“看到那里了吗,学生会长大人?那可是一份足足价值十个金币的录音器哦?真想知道回头在决斗场上播放你像娼妇一样咿咿啊啊的叫床声当作配乐时,你还能不能像以前一样从容淡定呢?当然,关于我的声音会好好剪掉的。”
“你这——咿呀?!?”
“啊,这声真是不错,我会让他们多重复几次的。”
扎罗斯下方的手掌继续向着裙底和裤袜的深处侵染,食指摩挲过窄浅的蜜裂,隔着两层布料感受后方的湿润和热意,然后一把揪住顶部的红豆。
他对女性的身体了如指掌,先前头套上的媚药亦在逐渐地发挥着作用,让塞西莉亚的胴体在他面前宛若赤裸,保守的裤袜除了让体内的炽热更加积蓄外毫无意义。
塞西莉亚难耐地扭动身体,但幅度却比最开始的挣扎要少了许多,因为关键部位都被捏在他人手中的此刻只要一动就会有电流般的刺激传遍全身,对于以善战闻名的学生会长来说,疼痛不过家常便饭,快感才是更加陌生的事物,扎罗斯却此亦心知肚明,他有很多时间和耐心以这样的方式逐渐瓦解少女的精神铠甲。
媚药正在说话间持续地生效着,最开始仅仅是让胸部变得有些敏感,转眼过后肌肤的绯红都已能透过厚实的黑丝隐隐窥见。
塞西莉亚已经有意识地在被罩住脑袋时屏住呼吸,但在被腹击时仍然有大量混着媚药的空气涌入口中,现在便是这份后果到来的时刻。
扎罗斯只是轻轻拨弄阴蒂,难抑的娇喘便接连不断地从少女唇间漏出,再用力一捏乳头,便能听到一声压抑的高鸣。
“呜咕?、啊?、嗯唔唔唔?、咿噫?!?哈呜呜呜……?”
塞西莉亚注视着不远外的录音设备,还在顽固地进行着无望的抵抗。
她毫不怀疑扎罗斯做得出这样的事情,将自己在这里的声音包装后污蔑成不雅的绯闻。
那当然是件很讨厌的事情,但她比起名声的受损却更不愿在这里露出软弱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