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了你个鬼。
但此时再纠结这些明显已没有意义,风久已经扒下他的裤子,又去解他的衣服。
沈星彦在面对此类行为时的心理素质明显比骆云好很多,知道自己大概率没法反抗后,便也不再浪费力气,而是思考后续的处理方法。
风久嘴上也不闲着,一本正经地说:“别试图用别的东西收买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来这里做侍应生就是因为觊觎你的身体,处心积虑就是为了强奸你,今天我就要干你,谁来也救不了你。”
系统:“……”
这个看起来粗鲁又无理取闹的人真的是她的宿主吗?原来她还可以这样无缝切换人设?
说着说着风久自己还演上瘾了,豪气地拍拍胸脯,“今天我风某人在此发誓,就算只剩一根假几把,也要操到你射!”
沈星彦:“……”
他无语地转头瞥了风久一点,那眼神好像是说:你可快点操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风久:“……”
不过刚刚那段胡扯的话竟然反而有些用处,她感觉到沈星彦的身体放松不少,仿佛对“被觊觎美色”这个事实接受良好,甚至还隐隐有种“美貌误我!”的感慨。
看来对于自恋的人只要一直夸他,就算被强奸也能适应不少呢。
但风久的注意力很快转移到了沈星彦的身体上,这具身体如她想的那般完美,却出人意料地敏感,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不经人事的脆弱。
骆云那种不近人情的性格,身体敏感她能理解。但沈星彦这幅骚包气质,身体却意外地干净清透,着实令她意外。
但风久相信自己的判断不会错,因此也不着急占有他,而是在他身体的敏感部位慢慢撩拨,从耳垂到脆弱的脖颈,从敏感的乳头到肚脐再到一碰就会收缩的腰侧,成功把他撩硬后,她才拿出道具开始开发他的后穴。
这下就算心理素质好如沈星彦,也有点受不了了,后穴被异物插入的感觉让他极其不适,尤其还伴随着润滑液进去的水声,令他不由得紧紧皱着眉头。
风久拍了下他形状姣好的屁股:“你还委屈上了,我嫌你屁股脏都没用手,看你平时样子骚骚的,估计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玩过了。”
沈星彦估计听惯了这种话,不过由上别人变成被别人上,还是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又恰巧被风久找中G点,一下顶到后穴最敏感的那处软肉上,令他一下软了腰,其中的酸爽难以言喻。
风久又在里面开拓了一会,感觉差不多,才塞了个跳蛋进去,感觉快到骚点了,就不急不慢地开始调整震动等级。
初次开苞就被插进跳蛋,一会被剧烈的震动刺激得浑身绷紧,一会又在小频率的震动下时不时战栗的沈星彦感觉要疯了,他用目光瞪着正在认真调试控制器的风久,几乎恨不得出声质问:
“你不是要操我的吗?”
风久好半天才发现沈星彦幽怨的目光,在他通红的眼角上瞟了一圈,“这么淫荡的吗?骚穴插跳蛋都不能满足你?那好吧。”
一分钟后,两颗乳头被两个像小舌头般不断吸吮的小仪器夹住,后穴连着塞了三个不同种类的跳蛋,连会阴处也绑了圈能释放微小电流来刺激快感的情绪道具,沈星彦感觉自己快死了。
偏偏风久还在这时接触了他不能说话的禁制,贴心地说:“爽得话就叫出声来,没关系,我观察过,这里人不是很多的。当然你要是想呼救也可以,虽然我是个强奸犯,但因为我喜欢你,所以尊重你的选择。”
沈星彦:……你他妈!
他这个地位的人,形象比一时的身体折磨要重要的多,如果真的被一群人看到这幅模样,那还不如死在这算了。
因此他尽管身体被剧烈的快感和刺激折磨得不行,还是要拼命咬住下唇,只发出含糊不清的喘息声。
然而风久却还是没有操他的意思。把他绑成靠着隔间墙壁的姿势后自己反而蹲了下来,手不知道在口袋里掏着什么。
沈星彦终于忍不出微微开口,忍着无时无刻不在涌上来的快感轻轻问道:“你……呼……你在做什么?”
风久终于抬头,露出个灿烂的笑脸,举起手里亮闪闪的刮胡刀:
“当然是给你刮阴毛啦。”
沈星彦维持了二十四年的,即便在最危险最艰难时候也没有垮下来的完美表情和气质,终于在此时此刻此地,像块不堪重负的玻璃一样,碎裂了。
他抻着脖子几乎发出鹅叫:“剪……呼……剪阴毛?”
风久一把抓住他浓密的体毛,跃跃欲试,“刀剑无眼,你可要小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