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认知里,区区一个侍应生,能拿到他们这种地位的人的房卡已经是无比荣幸的事了,居然还有人不愿意?
不愿意也就算了,居然还找上门来评理?还嫌弃对方条件不够好?
难道是新的钓凯子方式?
风久看他们一副没明白事态发展的模样,不耐烦地补充道:“老子只走后门,明白吗?”
“……”
“!!!”
在场的男人幡然醒悟过来,他们也不是没听说过第四爱,但毕竟这是个小众爱好,因此骤然反应过来风久的意思,均是忍不住菊花一紧。
身旁忽然响起一声轻笑,场中目光顿时都移了过来,风久不用转头看,也知道这声音出自她刚刚相中的新猎物。
“拙劣的玩笑,用在错误的场合就是失礼。”离风久一米之距,一个穿着骚包红色礼服的俊美男人风度翩翩地举起酒杯,“我替那位莽撞的客人向这位小姐道歉。”
他轻轻微笑起来的时候,灯光在脸庞上勾勒出一个近乎妖异的轮廓,配上酒杯斑驳的光影就更加容易迷惑人心。
“但话说回来,身为服务人员,因为个人的兴趣爱好而对客人们大吼大叫,真令我有些怀疑负责这场晚宴的人是如何审查的。”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中终于露出属于这个阶层的冷漠与高高在上的掌控感,“那么,谁能请这位失职的小姐离开此地呢?”
下一秒,他又从容地走近,微微俯身靠近风久的耳畔,暧昧地眨了眨眼,“如果我是你,我会留着这张房卡。就当是对一个刚刚失去工作的人的——安慰。”
如果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这一番连消带打早就气势全无,颜控一些的可能还会为这男人妖孽的面孔动心。
但风久可没有抖m的爱好,没在她掌握里的男人对她而言,就只是个未开发的符号而已。
古井无波地看完他的表演,她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妖孽微笑着回答,“沈星彦。”
不仅是他,周围所有人也在等着风久大吃一惊,然后悔不当初连忙道歉的场景。
毕竟只要是这里的侍应生,就不可能不知道沈星彦就是此次宴会主办家族的二少爷,脑子坏了才会选择得罪他。
没想到风久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沈星彦是吧,我们单独谈谈。”
“……”
沈星彦也没想到对方会是这个反应。
他勾起一个看起来倍觉有趣的笑容,像极了一个风流富二代看好戏时的态度,但风久却能看出来,那笑意半点没进眼底。
“好。”他挑挑眉答应,接着向众人抛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就和风久走到了房间外。
站好了位置,他好整以暇地看向这个野心不小的侍应生,刚要开口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风久却上前一步搂住他的腰,“跟我走,一直到洗手间。”
沈星彦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身体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风久半拖半扶着走,房间里有人看到这一幕,纷纷惊叹这女侍应还真有一套,也有人感叹沈二少果然如传闻中的一样风流多情,现在看来还荤素不忌。
一直被带到洗手间隔间里,沈星彦才发现自己能动弹了,他警惕地看向风久:“你是谁,想干什么?”
风久挑眉,“我做服务生前是个魔术师,短暂地控制你还是很容易的。至于想干什么……很简单,我说过了。”
她靠近沈星彦,像几分钟前沈星彦对待自己一样靠近他耳畔,“我说过了,我只走后门。”
沈星彦目光一锐,却发现自己又无法出声了。
风久很快就摘下他身上的电子设备扔到一边,然后把他压在隔间的门上,双手束缚到头顶,“刚才看你我就有这种感觉,果然这个姿势之下看起来才更好看。”
沈星彦惊讶地发现这个女人的力气居然比他要大得多,仅仅用一只手就令他毫无反抗之力。
风久瞥到他震惊的眼神,嘿嘿一笑:“你是不是又想问我是干什么的了?其实我在做魔术师之前,是为撒哈拉沙漠一个神秘势力工作的雇佣兵。”
沈星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