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来那些年中,我不断意识到,自己心中正在滋生一种原始冲动,而在光明正派的世界中,这一冲动只能被遮掩起来。
——章题记我不喜欢冬天。
主要的原因很简单,当处于南方湿冷魔法攻击下,大部分时间体感都很难受,你别看人们没表现出来,无论穿多少衣服,脚底都寒彻入骨,直到心头。
没有暖气,一直承受着折磨,对于像我这种意志薄弱的人来说,所有精气神都用来对抗严寒了,也就没有了干其他事的能量了,学生时代的学习,出来社会后的工作、提升、进修。
尽管冬寒总有尽,很长一段冬日时间,我是白白浪费的了,只维持机体运行。
更有一个原因是,冬天也冷却了内心炽热的欲望。
女人们包括母亲将自己具有性张力的身体藏在了厚厚的衣物和被褥之下,我们重新回到了一个纯洁的世界。
我挺无奈的,我依旧对母亲怀有畸念,但我觉得我本质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仅仅因为太冷,就停止了频繁的骚动。
比如在初三期间为数不多的回家日子,我依旧能聆听一次母亲与父亲同房时发出的动情呻吟。
但我不会像以前那样光脚、偷偷摸摸地尽可能靠近他们的房门、甚至因为过于刺激直接将精液喷射到了身下。
(为了避免被他们早上醒来发现地下的痕迹,我一般在兜里揣着纸巾)在冬天的话,当我开始听到母亲吹响的淫靡乐章,在被子下我的小鸡儿还是会迅速膨胀,但整个身心,似乎没有了夏天时的那种血脉喷张、悸动而震撼的感觉,有时甚至撸到一半就收手睡去了。
冰冷的地面,山区冬天冰窖般的室内,穿着单薄衣服光脚出去,实在做不到。
根据我房间外的动静,冬天的话,母亲似乎完事后也不去冲洗了,就上个厕所。
我那时还发现一个很奇妙的巧合,那就是,为什么我每次回家当天晚上,他们就正好做那事?
按理说父亲都已经在家几天了,该做的都做了,为什么偏要在有可能惊动青春期儿子的这天来行事。
你说他们天天做也不对,因为第二天晚上就没有。
这种事不太可能是母亲主导。
当我一度因为自身性格和人伦而对母亲攻略无方的时候,我甚至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父亲助我一臂之力,满足我对母亲的畸恋。
就我家的情况,这种幻想有一定理由支撑。
一则是父亲这种传统大男子主义,在那个年代,或多或少有物化女性的封建思想(其实今天社会依旧存在这种现象);男性后代是家庭的未来希望,牺牲女性的道德羞耻来满足最为宝贵的寄予厚望的儿子,算得了什么;二则这种事或许根本伤害不了谁呢,仅仅是肉体的交流,只要感情上还维系正常的母子关系,权当青春期性教育。
总之,围绕着母亲,我脑海中上演了无数大逆不道的情节。
不过说真的,他们平时的不避忌,应该是认为我不懂这些。
可能想,要么我早早进入梦想了,他们根本没有暴露的风险;就算被听到了,我也不懂他们在做什么,只会认为是正常的夫妻交流;就算知道了他们在做什么,也不会对我造成太大冲击,脸红耳赤一阵,第二天什么都该忘了。
可他们哪里知道,尤其是母亲,这不仅仅推动了儿子的性意识觉醒,儿子更把这种宣泄口放在母亲的身上,谁让她是儿子第一个长期接触的最为亲密的女性。
母亲首先是女人,才是母亲。
最该死的是,谁让作为快四旬的母亲,偏偏还有着姣好的身段和面容,偏偏最为吸引思春的小男孩。
不管我怎么设想,虽然有点假,但冬天的话,我真的没那么狂热了。
还是夏天好,大片裸露在外白花花的身子,有时是汗津津的白花花的肉体,单薄的衣物掩盖不住各处隐私部位的形状特征,令人贪婪地联想着。
在那个冬天,学业成为了占据生活的主流,在整个春暖花开之前,我被填鸭式教育裹挟进沉闷压抑的大环境中,艰难忍受,等待着破土重生。
除了依旧用通宵网游来对抗,表面好学生的(指学习)我,还是给予了教育充分的尊重,也为了避免中考翻车,偶尔也会谨遵师嘱,保持着对应试的灵敏度。
考试、升学。
算是人生一个小关口,我在吃力爬行,外面的世界和人也在按照各自的既定轨迹运行着,无数个人的小进程汇聚成流,推动社会的大变革。
这个时期,母亲也办成了一件事。
第二学期我回家的的某一天,母亲让我在中考结束前可以不用回家了,至于生活费,我爸会托镇上的堂大伯娘递给我。
原来,母亲要去“进修”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