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样忙,有时候他白天也会趁着中午休息抽空回家,回家只为在二力嘴里撒泡尿,用他的话说,这是疼爱儿子,不能饿着儿子,其实真实的原因,是他习惯了在二力嘴里撒尿,没了二力温热的嘴巴含住,他尿得不舒服。
幸好单位离家很近,只要三站地。
虽然我家房子很小,但位置是市中心,生活当然也不愁吃穿。
十年前生意上的一场官司,让我们懂得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于是我和老公下定了决心,收二力做了我们的家奴,这是我们生活一次重大的改变。
从那天起,二力作为我和老公的奴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时刻的伺候着我们。
外面很热,现在身上黏黏的,要洗个澡,我心里这样想着。
二力已经脱去我脚上的高跟鞋,给我换上拖鞋,跪在一边,给我让出道来,然后毕恭毕敬的舔着我已脱下的高跟鞋的鞋面。
其实我不知道自己的鞋被舔,对我来说是有什么意义,在虐恋中,对一个奴来说,舔鞋似乎是屈服崇拜的象征,也感受侮辱,体会到自我渺小的一种自觉。
我只是喜欢二力跪在我脚下,如此卑微的崇拜的样子。
我有时就会想着这些矛盾的不知结果的东西,想着想着,就会感觉到体内的某处,一种的灼热的水流在蠢蠢欲动。
“别舔了,二力,去厕所,妈妈要撒尿尿。”
做为一个女人,对有些事情来说,是会害羞的。
比如说尿急,在一般人面前,只会说,我去下卫生间,在朋友面前,可能会说,我想小便,在自己的家奴面前,会说,来伺候妈妈尿尿,。
矜持是女人修养课的一部分,因为会在意自己在别人心目中的形象。
但是在自己家奴面前,我早已习惯了放纵和自由,谁会因为对一个压在枕头下的按摩棒劈开双腿感到羞涩呢。
在这个家的性玩具的面前,我无忧无虑,没有任何女性的拘束,一切都是那么的惬意。
“是,妈妈!”低沉的回答我,然后转过身蹒跚的向卫生间门爬去。
虽然二力不再年轻,但当我从背后看见他那一扭一扭赤裸的屁股时,还是来了兴趣。
“二力,倒着爬回来!”我站在原地,抬高声调,此时整个屋内尽充斥着我的威严和他无形的卑微。
“是。”他又赶紧倒爬回我脚下。头贴地面,翘着屁股,轻轻摆动。“刚妈妈看见你的屁股,就想玩会儿,怎么办呀!”
“妈妈的玩弄,是对奴的恩赐,是奴的福气。”
我蹲下下身子,伸手在二力的屁股上抚摸,二力人过中年但还是翘臀,摸起来很舒服,我的手指长久在他的菊花赏滑动,揉搓,这么多年来,灌肠已经成为二力每天的惯例,此时,他的菊花赏会涂上红色的乳膏,那是痔疮膏,预防痔疮,也保护肛门,我的手指也可以轻易插入进去,随着我的手指插入,二力动情的呻吟起来,“啊,就是这种声音,真好啊!”我闭上眼睛,二力柔媚呻吟声传到我的耳朵里,让我心生愉悦。
有人说,好音乐可以净化人的心灵。我想,可能真是吧。不过我听的音乐嘛,怎么说,还是那个词,另类了点。
我的一只手插着他的菊花,另一只手握住他胯下的两个蛋蛋,用力握住,他的阴茎就立起来,稍微松手,又立刻软了下去,这就是一个奴的修养,只有感到主人肆意的玩弄才会勃起。
这时候,手机响了,我掏出手机,看一看号码,显示是张茜芸打来的电话。我按了接通键,电话那头传来声音。
“喂,大辛,今儿干嘛啊?”
“呼,我刚出去买了几件衣服,刚回家。”
张茜芸也是我的高中同班同学,最重要的是二力和她曾经是一对恋人。
高中文理分班后,我,大伟,二力,张茜芸和另外两个损友形成了一个损友圈,我们一起打牌,唱歌,喝酒吃饭。
二力是个好厨子,而且他家老屋的各式美酒几乎让我们都造光了。
那时候我和大伟刚刚开始谈恋爱,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
经常借来二力的老屋的钥匙,偷偷亲密。
怎么又想起儿时的荒唐。
还是说回张茜芸,那时候她和二力之间的虐恋更像是情侣之间的情趣。
也是那个时候,我们几个损友偶然得知了二力有个古怪的网名,性奴隶。
一开始我们没少嘲笑他这名字,那时候我们还年轻,对于世界的未知,都充满了好奇。当时初尝禁果的我和大伟,对性更是兴趣盎然。
晚上在网上一阵搜索,我俩获知了二力惊人的秘密和虐恋神秘的世界。
二力在这个圈子发表了很多小说,他的小说并不是虐恋圈的主流类型,更加的小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