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辛媛我叫辛媛,今年48岁,是一名不在编的幼教老师,一名普通的幼儿园阿姨。
我的个子不高,只有160左右,但是我的身材还是保持的很好,瘦瘦的身体长着夸张的胸围,虽然皱纹已经爬上我的额角,但五官立体的瓜子脸并没有垂下,只是比年轻的时候,有了一些暗沉,倒也算是风韵犹存。
这个世界的爱绝对不只是爱情一种,每个人很难体会所有的爱,而我至少比大多数人嫩多感受多一种爱的方式。
正是这样的特殊,让我总是比同龄人更显年轻,好吧,当我采阳补阴好了。
至于如何特殊,慢慢的大家就会明白。
今天是周六,幼儿园休息,老公又加班,家里没人,于是出门逛街shoping,这是最普通不过的休息天。
购物完,我回到家,当打开门后,就看见一个身材中等的裸体男人从卫生间门里爬出来,大家应该记得,我前面说,家里没人才出门逛街,那这个男人呢?
准确的说,他不算人。
之间这个裸体的男人紧低着头,向门口我的位置爬过来。
他叫二力,是我的家奴,所以严格来说,并不算人,而属于我们,属于这个家,作为这个家的一部分而存在。
今年也是48岁了,之所以记得他的年龄,因为他曾是我和老公的同班同学,同龄人。
二力,是他的外号,是我们几个高中损友之间的称呼,我依稀还记得他姓王,名字叫什么忘了,毕竟已经十年没有提起。
虽然他也上了年纪,但爬到我面前很利索,狗样十足。
自从他30多的时候来了我家做家奴,就从一个发福的中年人,变成了精瘦结实的172高的修狗,现在爬起来,动作比刚来的时候还要矫捷。
岁月也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脸垮了下来,但至少浑身的皮肤还算年轻。
基本上在他整个赤裸的皮囊中,脸部占了很小的部分,所以整体看起来还是不错的。
其实这些年我也没太看过他的脸,作为奴,他很少有机会抬头看主人的脸,那是一种大不敬。
“儿子在家乖么?”对于他,我的感情很特殊,不是男女之情,更像是主人对宠物的疼爱。
我随手关上门,将两个袋子轻放在地上,里面装的是我下午才买的衣服,6月初了,天开始变的热了起来,所以买一些夏装,能让自己感受到现代生活变动的节奏,使自己的生活不完全偏离这个世界。
“是,妈妈,都收拾好了。”十几年过去了,二力对我就像对真正的长辈。
二力回答着我,他将脸贴在了地板上,整个赤裸的身体紧缩着跪趴在我脚下,用脸在我脚腕上上蹭,从一开始,二力对我的的崇拜就充满小动物对主人的讨好,远没有对我老公的敬畏。
“爸爸下午回过家没?”我抬起穿着高跟鞋的左脚,用鞋的前部递到他眼前,看着他帮我换上拖鞋。
“回妈妈,没有。”二力说完用嘴轻咬住我的鞋头,双手托住我的高跟鞋,帮我拖鞋“哦,恩……右脚。”我左脚换上旁边的拖鞋,用还穿着高跟鞋的右脚贴向二力嘴边。
作为女人,我有些另类,或者说特殊,但我相信不用我说,凡是对于虐恋有了解的人,都会知道我指的这种特殊的爱是什么。
我曾经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来给自己定义,可最终却发现我还不是一个虐待狂,我只是喜欢被奴卑贱地伺候,可以没有底线的羞辱使用他。
面前正在给我用嘴脱鞋的男人,本该拥有属于他自己能主宰的生活,在事业上的打拼,和女人谈恋爱,结婚生子,创建家庭,和谐和睦的过完他这一辈子!
当然,这个前提是在高中时,他没有遇到我。
多年前他父母就移民美国,后来他做了我家的家奴,一直这样谦卑地伺候我们夫妻俩。
他卖掉了自家的老房子,电话号码也换了,微信也重新注册了一个,彻底消失在这个他存在的城市,除了我和老公,没有人知道他依然活着。
本来,他说,要用卖房的十万块钱,承包了我和老公后半生全部避孕套的需要,但是我拒绝了,我对他说,这十万是他父母留个他的钱,而他为我和老公买避孕套,是表达的做奴的孝顺,所以,他要靠自己的力量去赚钱去买避孕套。
白天我和老公上班,不需要随身伺候的时候,他都会出去几个小时捡瓶子卖钱,算起来,一个月我和老公最多使用不到40个套子,一个月最多花40元,每天赚几块就可以了。
毕竟这也是二力长大的城市,为了不让任何熟人认出来,他去捡破烂收破烂捡瓶子的时候,戴着口罩,墨镜,脏兮兮的人走街串巷,捡够一天的量,他就会早早回家,做家务。
毕竟他的这种勤工买套,也不能耽误他做家务。
他真实的名字已经被我们,也被他自己抛弃了,现在的他,在我们面前只是儿子,只是家奴。
我老公也是高中同班的那堆损友之一,我和他一直很恩爱,外面的场合,不管走在哪里,背后总会有投来惊羡的目光。
我的闺蜜张茜芸,经常称呼我们为天造地设,郎才女貌,我听后心里总会美滋滋的,是不是郎才女貌我不知道啦,但天造地设,有时我还真这么认为。
我老公叫李伟识,从高中开始就高高瘦瘦的,今年也47岁了,这几年的时间也是有些衰老了,脸都微微垮下。
几年前他从新浪游戏辞职后,和几个同事开了一家游戏公司,在抖音平台外包做一种直播游戏,让网红用游戏的模式直播赚钱,因为工作繁忙,周末很少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