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不出去,埋也埋不了,干脆宰掉,脑袋手脚这些东西可以跟娃娃一起埋了,剩下的分割好了当猪肉卖。”
“可万一被人认出……”
“笨蛋!又不是卖一大块的,这肠肠肚肚可以混在猪什里蒸,骨头破开和猪骨一起做汤头,肥肉可跟猪腩肉一起卤,其它的剁碎了可以包馄饨,谁认得出来。”鲍二边说边砍,听得“当当”几下响,钱大小姐的四肢已经砍开,挂在肉案上的铁钩子上,和旁边的猪手猪脚并排而立。
鲍二平日杀猪无数,但宰人却是第一次,可这没有难倒他,在鲍二看来宰人似乎比宰猪更容易,在解开钱大小姐的四肢后。
鲍二把刀平在她的胸脯下方,三两下来回就把那副软软的乳房割了下来,随手抛在肉案边上,看上去就像两块点缀着黑宝石的肉豆腐。
割下体的时候,大概是刀子来回拖动得厉害,肉穴里不停地流出夹着白色粘物的血水,一般恶臭随之而出。
“这臭蛮子,老子撒泡尿都比他香!!”鲍二割下钱大小姐那块东西后用力摔在地上,还不忘啐上一口唾沫。
忙活了半天鲍二只觉浑身冒汗,于是干脆脱了粘满血星的公衣,光着膀子上阵,钱大小姐那丰韵诱人的背部和臀部很快就被整块割下,最后身体只剩下一副血淋淋的骨架。
在鲍二的催促下,于心不忍的大头也不得不拿起刀帮忙,不知不觉间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两人在屠房点起油灯继续埋头苦干。
又过了一个时辰,钱大小姐的肉身变成了一块块血红色的肉骨,铺满了整个肉案,鲍二自己也变成了一个“血人”,砍骨刀也换了好几把,两人干完后只觉头晕脑胀、又累又饿。
“来,大头。咱当屠子也有年头了,啥肉没吃过?就人肉。今天巧了,有一现成的,来,赶快到炉头那边生生火,咱烤几块尝尝。”
“这……,二老爷,这可是少奶奶的肉……”
“什么少奶奶?别忘了她是犯死罪被就地正法,比他娘猪还贱,吃她的肉是给她面子,想想刑场上那些掉脑袋的娘们,哪一个不是被扔到野外喂狗的?对了还有,从今天开始,老子就是这鲍家铺子的老爷,往后可别叫我什么『二老爷』,否则老子也给你安个通敌的罪名。”
“哎哟,可别!老爷您可要开恩哪。”
“去!给老子生火去,别忘了把鲍家藏的那瓮好糯酒端来。”鲍二自个到井边脱个精光,用井水不停地往身上浇,洗干净后便跑上鲍大的房间,打算找件衣服换换。
鲍大房间的装饰和几年前没多大变化,倒是钱大小姐梳妆台上的香粉胭脂增了不少。
鲍大随便穿了一套,顺便“搜查”了一番,还真让他找了一些压箱底的银两和首饰。
“这狗男女,还真赚了不少,那老子就不客气了。”为了防止大头或其他人来偷,鲍二把鲍大房间和箱子钥匙全揣在身上,锁好门窗后才放心下了楼。
就在鲍二翻箱倒柜的时候,大头已经按鲍二的要求将钱大小姐的头颅、手掌脚掌等人类特征明显的尸块和婴孩埋在了一起,然后在灶头生好火,等鲍二来“下厨”。
鲍二拿出以前在铺子烤猪肉的本领,将钱大小姐的肉块串在几条铁枝上,边烤边浇上酱汁。
“好香,大头晓得不,这婆娘天天吃咱家的饲料,养得就跟猪一样白白胖胖。猪这玩意,养肥了就得杀,懂不?”
“是,是……”
钱大小姐的肉块渐渐地烤成金黄色,同时散发着阵阵浓郁的焦香,尽管大头已经饥肠辘辘,但眼前的人肉实在激不起他的食欲。
鲍二先把那仍在滴着肥汁的乳房夹出,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用舌头将乳房上那发着乌金色的乳晕和乳粒舔了几下,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后才一口把整个乳头咬掉,慢慢地咀嚼起来,彷佛在享受人间的美味。
“知道吗?这婆娘的肉比猪肉还好吃。”鲍二称赞一番后把另一块乳房递给大头。“二爷……,不,老爷,我……”
“少罗嗦!叫你吃便吃,吃了便是自己人!”
大头无奈,只好接过那块香喷喷的乳房,好似有千斤重,费了半天功夫才把它送到嘴边,咬了几口后竟“哇哇”地呕吐起来。
“哈哈哈!大头你这个窝囊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