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腰臀开始扭动,试图摆脱屁股后面的针管,然而不但那针管如影随形的摆脱不掉,腰部更是被一只手钳住,整个人被夹在了我的腋下,无法做出什么剧烈的动作。
“呜呜呜呜……,羞死人了,不要了,不要了,小宇,求你不要了”,妈妈终于哭了出来,玉诗对于被别人浣肠一直是很抗拒的,这主要是排泄行为被看到的羞耻让她难以接受,如今被儿子弄出这幅丑态来,玉诗只觉得自己遭遇了最悲惨的事情。
“少废话,老老实实等着,还有,你叫我什么,小宇是你叫的吗”,我钳住妈妈的手立刻移到妈妈的胸前,捏住一颗嫣红的乳头,狠狠地用力一捻。
“啊!好疼!主人,主人,母狗错了,母狗不敢了呀,求主人轻一点,好疼呀!”胸前的疼痛让妈妈立刻哀嚎起来。
我却觉得妈妈的哀嚎有点夸张,就算疼也没有这么严重吧,不过我倒是很欣赏妈妈的表现,这种表现很能取悦一个正在对女人进行虐待调教的男人,于是我故意刁难道,“母狗?谁说你是母狗了,老子还没想好到底把你调教成什么呢。不过看起来,你也是很了解这些的,你倒是说说看,喜欢当什么样的性奴呢,母狗,母猫,母猪,母马,奶牛,还是保留人的身份,当一个爱奴、欲奴、肉奴,或者是耻奴”。
“啊?”妈妈呆住了,没想到我竟然会弄出这么多花样来,这里有些连她都不太了解,性奴真的有这么多分类吗?
还是仅仅是我自己弄出来的新花样?
她开始想象自己到底会被儿子玩弄成什么样子了。
我一边欣赏着妈妈面带期待憧憬的样子,一边持续的向妈妈的后庭中注入着液体,这液体是由好几种成分混合而成的,刚才我一直是在妈妈的背后勾兑这液体的,妈妈也没有发觉这东西到底是由什么调和而成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勾兑的这东西最终会有什么效果,反正不至于弄坏妈妈的身体,又至少可以达到一个最简单的目的,这就够了。
至于我刚才所说的性奴种类,其实我也是一知半解,有些只是听说似乎存在,这只是用来分散妈妈的注意力的,不让她把精力集中在后庭的感觉上。
大号的针筒向妈妈的后庭注入了两次浣肠液之后,我停止了继续灌注,满意的看到妈妈脸上的表情已经开始扭曲,紧蹙起来的眉毛在美艳的面孔上勾勒出了苦闷与焦躁。
“好了,先就这样,你给我憋住了,不许拉出来”,我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摘下墙边的狗链,牵着妈妈往外走。
“呀!”妈妈一声惊呼,被迫停止了思考,她的身体正在被我向浴室外拖去,然而她这时候并不想离开卫生间。
和刚才不想进入卫生间的情况正好相反,现在的妈妈宁愿留在这个羞耻的卫生间里,因为她清楚地感觉到了肠道里传来的冰冷、绞痛和隐隐勃发的便意,尽管她早晨起来以后已经排过便而且清洗干净了肠道,即使实在忍耐不住,估计也只会喷出浣肠液来,但是那带给她的耻辱并不会因此减轻。
我给她注入的浣肠液明显具有催便通便的作用,她很害怕自己的后庭会控制不住喷发出来,但是对于我的调教计划来说,这几乎是一个无可避免的结果。
如果一定要在儿子的面前羞耻的排便的话,她宁愿喷发在卫生间这个本就用来进行排泄行为的地方。
她不敢想象自己在卧室甚至是床上喷发出污秽的液体的情景,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妈妈拼命的往后退缩着,挣扎着,但是赤裸着的身体和光滑的地面砖产生的摩擦力,并不足以帮助她抵抗脖子上宽厚的项圈和粗大的铁链上传来的拉扯力量。
直到此时妈妈才恍然明白了,我之所以给她戴上如此坚固的刑具,就是预见到了可能遭遇的反抗。
妈妈绝望的哀求着,“主人,主人不要,求求主人,让母……让性奴就在浴室里把大便拉出来吧,呜呜……,我不要出去,不要出去”。
妈妈的哀求没有任何作用,这一点妈妈心里也是明白的,她只是本能的抱有一丝幻想,甚至还掺杂着一些让妈妈恼火的因素,那是从前接受调教留下的习惯——习惯性的取悦男人的感官。
无论妈妈怎样挣扎求告,她最终还是被我拖回了卧室。
她所担心的一边强忍便意缩紧后庭,一边被儿子抽插小穴的难堪场面暂时没有出现,但是她也并没有觉得有多么好过。
因为尽管我并没有把我坚硬的肉棒插进妈妈蠕动着的肉穴,但是却有一根同样形状的黑色假阳具取代了这个位置。
按照我的尺寸和形状打造的,同样弯曲坚硬的假阳具深深的埋入了妈妈的阴道,那凉冰冰的龟头紧紧的顶在G点的位置,只要稍稍一动就会让妈妈无可奈何的陷入狂乱中。
此时的假阳具还没有任何动作,玉诗全身发软的跪趴在床上,面前是张开大腿端然稳坐的儿子,另一根通红滚烫的真肉棒正在玉诗的眼前上下晃动着,似乎在满意的点着头。
“来,先给主人含一会儿鸡巴,让主人看看你这个性奴的素质”,我压抑着脸上的表情,尽量不把心里的激动兴奋表现出来,早就想看看妈妈被灌肠之后一脸苦闷的给自己口交会是怎样一种美态了,如今终于如愿以偿,我的心里是十分雀跃的。
“是,主人”,妈妈委屈无奈的回答着,抬头打量着面前这根狰狞怪异的肉棒,肉棒上散发出来的温度让她觉得自己的脸都在发烧。
妈妈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舔了舔娇嫩的嘴唇,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这个表现是多么的淫荡,顿时整张脸都像掉进了火盆里一样灼烫。
我眼看着妈妈的脸颊“腾”的一下红了起来,心里有些惊奇,以妈妈和自己的关系,给自己口交应该是早已经习惯了才对吧,怎么忽然又脸红起来了。
我不明所以的注视着妈妈的红唇包裹住自己略显尖锐的龟头,那柔软湿滑的嘴唇和覆满味蕾颗粒的舌头立刻给自己带来的美妙的酥痒。
“啊,舒服,你这婊子的嘴真是骚透了”,我忍不住扬起了头,满意的叹息了一声。
然后一只手抚上了妈妈披洒在脸颊旁边的柔滑秀发,轻轻的撩到妈妈的肩膀后面,把她美丽红润的面孔完全暴露出来。
欣赏着妈妈随着头部上下活动而鼓起又凹下的桃腮,我悄悄的从身后的枕头底下摸出一个黑色的遥控器。
“嗡……”,“唔……,唔唔……,啊……”,妈妈像被针扎了一样,一口吐出嘴里的肉棒,惊叫着回头去看自己高耸的臀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