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眯眯的跟在一边,这时候一把捡起妈妈扔在床上的上衣和胸罩,等着妈妈。
当妈妈刻意以豪放的姿态把下半身的衣服也都脱光以后,一转身,就看到我正弯腰把她踢在地上的裤子捡在手里。
“你干什么?”妈妈惊疑的问道,她意识到我似乎是打算再次把她的衣服锁起来,顿时感到很没有安全感,忍不住用双手遮住了乳房和小穴。
“啪”,妈妈的肉臀顿时挨了一巴掌,随后我不客气的呵斥了起来,“主人干什么需要告诉你吗,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了?跪下”。
“啊,这,是,主人”,妈妈一呆,这才想到,调教已经开始了,她现在是我的性奴了,只好不甘的答应了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
然后妈妈眼睁睁的看着我又一次把自己的衣服装进了衣柜里的小抽屉中,并且施施然的掏出钥匙,把抽屉锁了起来。
“我去拿点东西,你给我爬到门口去,跪在那等着我”,我冷冷的扫了妈妈一眼,转身走出了卧室。
这冰冷的态度和刚才截然不同,尽管妈妈知道我是故意的,仍然无法阻止心里的失落感,她呆呆的爬到了卧室的门口,望着对面小卧室,听着里面传来的翻箱倒柜的声音,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样的悲惨处境。
妈妈想用正常的性奴的动作张开双腿,但是双腿却好像有千斤重,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在这儿子面前早已经习惯的动作此时却做不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妈妈终于从骤然而来的失落感中回过神来,刚好看到我走了回来。
“啊!你你你,你怎么会有这么多这种东西”,看到我手里提着的两个鼓鼓囊囊的大旅行袋,妈妈大惊失色。
她无法想象我是怎么在她眼皮底下藏下这么多调教女人的道具的。
“调教你这样的淫妇,不多用点有趣的东西怎么行”,我冷漠的随口答道,完全没有领会到妈妈关注的重点。
妈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跪在那里看着我把旅行袋放在自己身旁,拉开其中一个,并且很快拿出一些道具来。
一个冰冷的镀金项圈被扣在了妈妈优美的脖子上,随之而来的是一条亮银色的链子,项圈很宽,足有5厘米宽,铁链也远比昨天惩罚的时候所用的那条粗的多。
这两件刑具栓在脖子上以后,妈妈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无力感,这不是那种纯粹为了情趣而使用的可以轻松拉断的玩具,而是真正束缚了她身体的刑具,产生的是一种无法挣脱的感觉。
这让妈妈不由得产生了身体无法自主的恐惧感,这种感觉在她和我的乱伦游戏中还从来没有出现过,情不自禁的,妈妈想到了自己当初被胖子调教时的可怕经历,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给妈妈栓上了狗链以后,我牵着妈妈就朝着浴室走去,边走边用冷酷声音说着,“先把你这母狗的菊花洗干净,昨天算你运气好,今天主人肏烂你的菊花”。
“啊,等,等一下,主人”,妈妈条件反射般的挣扎起来,试图向后退去,抗拒着被儿子浣肠的命运。
我不理会妈妈的挣扎,用力拉扯着狗链,拉得妈妈的身体在地面上滑动,就像一条不愿去洗澡的小狗,不想过去却无奈的被拉扯着一点一点滑了过去。
“等一下,主人,人家,人家刚刚洗过了,洗过了呀”,妈妈惊慌的大叫起来,四肢努力撑着地板,身体后仰,拼命的朝着远离浴室的方向挣扎。
“哦?你什么时候洗的?”我停下了脚步,感到很意外,连冷酷的表情都忘了摆了。
“我,我刚才洗漱的时候……”妈妈小声说着,她也感觉到了不妥,自己早上起来以后竟然清洗了自己的后庭,这也让她意识到,自己其实一直是期待和渴望着儿子对自己的淫虐和调教的,想到这里,妈妈不由得羞愧起来。
“看不出来啊,你竟然这么急不可耐了,就不怕我今天不调教你吗,你用什么东西洗的?”我确实很意外,没想到妈妈早上洗漱的时候顺便还给自己浣肠了,自己并没有说今天会马上开始调教她吧,看来她的心理上的确是有变化的,不过,她从哪找到的工具?
“我,我自己买的胶囊,然后,然后用水管冲的”,妈妈支支吾吾的说着,头也情不自禁的低了下来,不敢和我对视。
我拉开浴室的门,看了看墙上水龙头连着的一根水管,露出了了然的笑容,然后毫不犹豫的拉扯着妈妈脖子上的铁链,继续往浴室里拉。
“洗干净了也不行,主人要亲自给你洗一洗,别磨蹭了,赶快过来”,我要享受给妈妈浣肠的快乐,哪会管她的后庭是不是已经洗干净了。
“呀,怎,怎么可以这样”,妈妈委屈的挣扎着,自己坦白了给自己浣肠这样下贱的行为,却只换来了更多的羞辱,最终还是无可抗拒的被我拖进了浴室。
墙壁上的挂衣钩成了妈妈的归宿,我把狗链挂在了上边,然后转身出去,很快就抱着一大堆东西走了进来,妈妈一眼就从中发现了一个大号的注射器和两个装满透明液体的真空包装塑料袋,目光顿时被这两样东西吸引,其它的瓶瓶罐罐她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这种未知的东西进一步加剧了妈妈的恐惧。
玉诗被狗链栓在墙边,无助的跪趴在地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凌辱。
她事先从来没有想到过,被儿子调教竟然变得这么羞耻,和以前被儿子调教的感觉完全不同。
以往儿子所谓的调教,在玉诗看来不如说是玩闹,尽管也有些羞耻的行为,但是她却是乐在其中的。
可是今天被儿子调教,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眼下调教还没有正式开始,她的心灵就几乎被羞耻和恐惧淹没了。
“怎么会这样,是儿子的调教手法变得高明了吗?没有啊,儿子还没有真的对我做什么啊,难道是我的心态不一样,我是真的在用性奴的心态来对待儿子的调教吗,我难道真的在把儿子当成我的主人吗?怎么可能,可是我为什么害怕我呢,这根本不应该啊,不过,不知道儿子又会弄出些什么折磨人的东西来”,妈妈胡乱的猜想着。
我悠然自得的摆弄着那一堆东西,只顾着慌乱的妈妈几乎忘记了去关注我的行为,直到敏感的后庭忽然被冰冷的异物侵入,才霍然惊醒过来,转头一看,顿时看到一根大号的注射器正顶在自己臀缝的中间,尖尖的针头处明显已经插入了自己的后庭,淡黄色冰凉粘稠的液体正一点点的向自己的肠道深处蔓延。
“呀,不,不要,主人,求你,不要这样,让我,让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好不好,呜呜……”,妈妈本能的哀求着,眼圈已经开始发红,儿子亲自给自己浣肠调教,让妈妈觉得无比的耻辱,再想到过一会儿,自己不可避免的排泄污物的行为也一定会被儿子尽收眼底,顿时更加觉得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