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空白期实在是太长了。
让我感到相当喘不过气来。
我的右手突然感到很痛。
似乎是肉与皮扭到似地锐利刺痛感。
原来阵的左手正紧紧抓住我的右手。
“刚刚的那一招还蛮有效的嘛。”
就着抓住我的手的姿势,阵一转身改变了体势,缓缓地站了起来。
当然,他的枪口又固定在我的眉间了。
“最后还让我尝到了有趣的东西。┅┅正树,真的是很可惜。”
接着,阵便完全毫不犹豫地拉起了板机。
但是,在那之前,我的左手一拳击向了枪,枪口便转向他自己的方向去。
我便直接将枪连右手一起压在阵的胸口前。
这样虽然会多多少少射击到我的身体,但也会产生时间差。
“你竟然做出这种事!”
我忽然采取的行动正是以前在军中所学到的防卫术。我的身体还没忘掉那血淋淋的战争记忆。“咕,你不是还挺行的吗?”
当阵想要奋力挥开了被我所固定住的右手和枪,于是便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
我只好以更强的力气去压制住他。
“正树,邀请你加入果然是正确的。你是属于我们这里的人。来吧,和我一起享乐吧。”
“不要。阵,你自己也不要再做这种买卖了,金盆洗手吧┅┅”
我被阵紧紧抓住的右手被他大大的往后翻转,同时阵的左脚脚踝压住了我的右脚,用左脚挥开了我的右脚。
但是,阵的防卫术比我更技高一筹。
他应该是看透了我的攻击方法了吧。
他立刻反应地先制住了我的后颈,然后他激烈地摇晃似的振动着我的头,让我失去了平衡之后,阵再次挥了他的脚。
我们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翻倒在地板上。
在那一瞬间,枪声响起。
阵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血由胸口流了出来。
地板上是一大片鲜血池,阵的身体和枪都倒了下去。
板机扣回去了。
没错,是由阵的枪所射出来的。
是误射。
解除了安全装置,手指放在扳机上便直接进行格斗战--军队也从来没教过这种事。
我也是,还有阵也是┅┅“喂,振作点呀,阵!阵!你等一下,我立刻去找人来帮忙。”
我将躺在地下的阵上半身支起地抱了起来。
“你在说那什么蠢话┅┅你应该已经看过了许多在内战中负伤的士兵不是吗。我已经没救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