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楼看着独孤连城的笑容,不由得不寒而栗,不敢再磨磨蹭蹭,而是熟练地跪趴在地上,丰满的肥臀高高翘起,轻轻地“汪”地娇吟一声,那头大狼狗也像是听懂了一样,纵身一跃,扑上了她的后背……
光天化日,大门敞开,一代皇后薛玉楼迷离而快乐的娇吟之声,不时还夹杂着狗吠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飘向远方……
看了一会薛玉楼的“精彩表演”,独孤连城感觉胯下的肉棒有些坚硬,但他并没有对正沉沦于变态欲海中的薛玉楼下手,而是离开了房间,来到一处不见天日的地牢中。
在烛光的照耀之下,地牢的四周,是各式各样用于淫欲女性的刑架,木驴,铁笼,中间却突兀地摆放了一张雍容华贵的大床,大床之上,安静地坐着一名成熟艳丽的女人,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盈彻,唇若点丹,齿若含贝,眉宇之间自有一种傲然之气。
美妇人颈项上戴着一个黑色的狗环,狗环上的锁链另一端被固定在地面上,上身是一件显示出美妙身材曲线的紧身白色纱衣,硕大的乳房把紧身纱衣顶出一个夸张的弧度,乳头的形状都能够看清楚。
而下体则是一条白色纱裙,紧紧包裹在她丰满的屁股上,也是能够清楚地看到阴唇凸起的形状,裤裆处更是能够清晰地看到一团被水润湿的痕迹,在她的腰上还系着一条紫色的装饰性的腰带,脚上却是一只黑色的过膝长筒皮靴。
她看见进来的是独孤连城,只是简单地瞟了一眼,便不再言语。
独孤连城笑眯眯地走到美妇人面前,躬身行礼道:“孩儿见过母亲。”
这名被囚禁在此处,打扮得风骚妖淫成熟美妇,竟然是独孤连城与独孤连环的生母,独孤家族主母——兰清漪!
先不提已经烟消云散的独孤家族,在嫁入独孤家之前,她的身份还是时任两河总督兰阙的孙女,也是时任苍鹰军团第三师团统领郭怀义的外甥女,如此的天之娇女如今却成为自己亲生儿子的阶下囚。
眼见自己的大儿子向自己行礼,兰清漪颤声怒道:“滚,我,我可没有这个福分,有,有你这样大逆不道,厚颜无耻,该下地狱的儿子!”
面对兰清漪的怒斥,独孤连城依旧保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说道:“母亲说笑了,无论再怎么说,孩儿终归是从您那掉下来的一块肉,身为孩儿理应孝敬亲娘才对,不是吗?更何况爹已经仙逝,连环这个淘气的弟弟整天不着家,母亲未免太过寂寞,孩儿也是为了给母亲排忧解闷,不好吗?”
“呸,你这个畜生,你还有人性吗?你还是人吗?!你这个衣冠禽兽!我上辈子也许是作了大孽,生下你这么一个孽种!”兰清漪不管不顾,直接破口大骂。
独孤连城依旧唾脸自干,笑着说道:“请娘别动怒,孩儿也是迫不得已啊,不然的话,孩儿如何能与娘亲共叙天伦之乐呢?哦对了,今天孩儿前来,本来是打算告诉母亲,弟弟的一些近况消息,不知道母亲有没有兴趣听听呢?”
兰清漪听到这话,暴怒之色瞬间消失不见,反而变得苍白,她战战兢兢地问道:“环儿……你到底对环儿怎么了?说啊!”
“啧啧啧,老规矩,你懂的。”独孤连城虽然一脸促狭之色,但在兰清漪的眼里如同一头噬人的魔鬼。
一听到独孤连城说“老规矩”,兰清漪的脑海中立刻闪现出那个一袭白衣,总是带着一副玩世不恭表情的身影,这时,她的胯下传来的骚痒感觉,渐渐地有如万千小虫爬过,刻骨蚀心一般,恨不得找点什么东西在上面用力摩擦。
可是周围除了一条铁链以外,再没有任何东西,无奈之下,唯有不断的扭动屁股,晃动腰肢,似乎这样能够减轻一点下体的骚痒感觉。
这就是独孤连城对兰清漪这些年来调教的结果,每天只要是到了一定的时辰,只要是提起独孤连环兰清漪就会从一个清醒的女人,变成一头淫荡求欢的雌兽。
她迅速地解开下身的纱裙就开始了疯狂的手淫,左手用力搓揉着自己的乳房,右手伸到两腿间,剥开自己湿润的阴唇,将手指插入阴道发疯地插弄着。
兰清漪听着耳边黏腻的水声,春潮漫涌上她的娇靥,她躺在床上,身子绷得更紧,小腹往上挺,指尖掰开两瓣阴唇,湿淋淋不断流出淫水的红红阴户正对准独孤连城,无神的眼光哀求地望着独孤连城,嘴角已经有口水流了出来,连声浪叫哀求着:“我要……要你的那东西……城儿……娘……要你的肉棒……快!……求求你……啊……我要你插……插我……呜呜……快一点!……求你了!”
独孤连城十分满意兰清漪的表现,此时他已经脱下衣物,用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了兰清漪的体内……这一幕,隔三差五,都会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牢中上演着,不知道何时才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