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半软缩的肉棒抽了出来,女人似乎还恋恋不舍,一股浓白的精液从她的嘴边淌了出来。她左右张望着,似乎在找寻什么。
这时另一个已脱的一丝不挂的男人站到了她的面前,她竟然迫不及待地张嘴就叼住了那人的肉棒,又卖力地吸吮起来。
一前一后两个粗壮的男人在肆意地奸淫着这个柔弱的女人,而她竟表现出心甘情愿的驯服。
刘仁堂在一边看呆了,王健忠心中涌出一种怪异的感觉。
一个从朝鲜偷渡出来的美丽女子,居然在异国他乡落入如此境地,驯顺地承受着羞辱的轮奸,可见她曾经承受过的凌辱有多么可怕,完全泯灭了她心中所有的羞耻感和抗拒意识。
这时前后两个男人都射精了,女人浑身开始发抖。两根肉棒都抽了出来,女人的嘴随着远离的肉棒转动,嘴唇一张一合,似乎想留住它。
“啪”地一声,女人屁股上又挨了狠狠的一鞭。
一个男人走过来,扒开她的下身,把刚才那个沉甸甸的玻璃球又塞进了她的阴道。
女人浑身颤抖,绝望地低下头。
待玻璃球消失在肉洞之中,她头一低,又快速地顺墙边爬了起来。
这时另一个男人大模大样地坐在了坐垫上。
吴立文拍了拍王健忠和刘仁堂的肩膀,朝外边努努嘴,带着他们无声地退了出去。王健忠长出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的下面也硬了。
吴立文朝他们招招手,推开对面的木门,把他们让了进去。
王健忠一进门就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他以为是进了厕所。
这屋里灯光昏暗,又脏又臭,有一股厕所特有的腥骚气味。
吴立文也捂着鼻子站了过来。
这屋里的人比刚才少,但也有六七个,都穿着雨衣一样的防水服。
屋子的中央有一个粗重的矮木床,一端呈燕尾形分岔。
木床上跪趴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
女人的双手被铐在背后,身上满是伤痕。
王健忠凭经验一眼就看出,这个女人受过相当重的鞭打虐待。
女人的脸侧向一边,紧贴在木床上,屁股高高的朝天撅起,两条腿被绑在木床燕尾分岔上,因此岔的很开,露出女人下身所有最羞于见人的隐秘部位。
女人的胯下光溜溜的,一根毛都没有,阴部青紫肿胀,一看就受过长时间的轮奸。
最让王健忠意外的是,他们进来时那女人正撅着屁股滋滋地向外喷粪。
王健忠甚至能听见她肚子里巨大的“咕噜噜”的响声。
深黄色的粪汁从女人肿胀的肛门里喷射出来,冲出老远。
那群男人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这怪异的景象哈哈大笑,女人则是脸色苍白,泪流满面。
吴立文站的远远的对王健忠低声道:“这个女人是个日本娘们,在这里很受欢迎,一些重口味的玩法都能承受。”说到这里女人的屁股里已不再有粪水喷出,只有小股的黄水还在顺着肛门向外淌,里面还合着殷红的血水。
女人吃力地喘息着,不时不由自主地发出低声的呻吟。
旁边看热闹的男人这时开始忙活起来,有人拿水冲洗污秽的地面,有人开始搬出一些奇形怪状的器皿,有人拿起一只水龙头朝撅着屁股趴在木床上的女人冲了起来。
水流冲向女人敞开的下身,冲刷着她脏兮兮的肛门,两片充血的阴唇在水流中瑟瑟发抖。
女人浑身打战,但紧闭双眼,咬紧嘴唇一声不吭。
王健忠看的出来,这女人的耐受力已经到了极限,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片刻之后,那几个男人关了水,围住了女人。女人试图挣扎,徒劳地扭动了几下屁股就无奈地放弃了。
王健忠这才看清,那几个男人摆弄的是一大套灌肠工具。
一个戴眼镜的老家伙正一丝不苟地把一根胶管缓缓插进女人的肛门,另外几个人把一盆盆不同颜色的液体摆在了台子上,然后开始往女人肚子里灌。
女人呜咽着,但五颜六色的液体不可阻挡地被灌进了女人的肛门。
女人的肚子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急促,嘴角开始呕出黄水。
王健忠朝吴立文使个眼色,赶紧退了出去。
吴立文笑着说:“在外面的世界里个个都是正人君子,到我这里都变成是魔鬼了。”说罢指着拐弯处的一个木门道:“咱们换换口味,这回带你们去个有品位的地方。”他们走到一扇插着一朵樱花的门前,轻轻推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