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姝芬……我喜欢……”
金惠芬的脸沾满李姝芬的蜜汁,很陶醉的样子。
看到两人淫荡的反应,两个男人都更加速肉棒的进出速度。
随着2声淫邪的大叫,黑白双煞分别在李姝芬、金惠芬体内射了出来。
而双煞根本不会这么简单结束,二人立即交换了位置,再次进入李姝芬、金惠芬的体内……
表演结束,李姝芬立即被带走,她被中央的领导看中,作为贡品要好好的休整一下,明天给领导提供服务。
而高潮丢精的金慧芬则在擂台中央,被工作人员将四肢、纤腰吊在棚顶,提供给现场观众免费享用。
容纳100人左右的礼堂观众大约有70多人,表演结束后,部分人离开了礼堂,但更多的人聚集在金惠芬身旁,掏出或粗或细、或长或短的阳具,对着丰满的金惠芬发动下一场轮奸。
金惠芬大声的呜咽着,忍受着男人们的奸淫,男人们同时插入她前后肉洞,用电机器折磨她的乳头、阴核,将精液射进她的嘴里,强制她吞下,鞭打、滴蜡,等这帮男人心满意足的离开礼堂,金惠芬已经昏死过去,下身的肉洞外翻,流出米汤样的精液,精液、淫水、奶水布满了雪白的肉体,连美丽的头发都被精液湿透,成缕的粘在身上……
客人们都疲惫的离开后,会所的男性工作人员又聚集了过来,他们接来清水给金惠芬擦干净身体,然后将还在昏迷中的金惠芬绑在擂台绳上,将她摇醒,然后再次前后贯穿了她,轮奸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凌晨4点……
表演结束时,王健忠、李超、刘仁堂、曹晓东、孙荫红被吴立文从礼堂引领出来,进入更为隐蔽的,在礼堂地下一个天然的溶洞里。
他们来到一扇黑油油的木门前面,刚刚推开厚重的木门,一股强大的声浪扑面而来,让王健忠和刘仁堂都为之一震。
左手边是一间有几十坪的屋子,里面有十几个男人,个个都赤着上身,下面也只穿了一条小小的内裤。
十几个人正围成一圈放肆地狂喊乱叫。
王健忠好奇地和刘仁堂走进观看。
屋里面光线很好。
王健忠还没有适应屋里的光亮,就听到一阵怪异的声响和女人急促吃力的喘息声。
他定睛看去,才发现地上有一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四脚着地,正沿着墙边快速地爬行。
那群男人就是在围观这个可怜的女人,并不时发出一阵阵肆无忌惮淫邪的狂笑。
偶尔还有人朝女人雪白的屁股踢上一脚。
女人岁数不大,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长的很清秀。
她正满脸通红吃力地向前爬行。
这时王健忠的眼睛渐渐适应了屋里强烈的光线,这才吃惊地发现,这可怜的女人的两个乳头上挂着两个重物,那是两个铅坠,看样子就知道沉甸甸的,坠的女人丰满的乳房像两团拉长的面团,随着身体的移动忽悠忽悠不停地晃荡。
接着,他又发现女人迅速扭动的胯间也有一些金属物在来回碰撞,但女人在快速移动,他看不大清楚那到底是什么。
当那女人爬过他脚下的那一瞬间,他从张开的两腿之间看清楚了,不由的吃惊不小:原来那是四个稍小一点的铅垂,两个一组挂在女人胯下,看样子应该是穿在女人阴唇的肉里。
女人肥厚的阴唇给拉的很长,红肿的阴部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女人吃力地爬过去,停在了屋子的一角。
那里有一个坐垫,一个长着小胡子的日本人岔着腿优哉游哉地坐在垫子上。
女人用恐惧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稍一停顿,立刻就有一条皮鞭狠狠地抽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一条血印。
哄笑中女人低下头继续顺墙爬起来,王健忠这才注意到那女人身上横七竖八已经有新旧几十条鞭痕。
吴立文这时凑过来低声说:“这个女人是朝鲜偷渡到东北的,后来被卖到这里,为大家服务。”
那朝鲜女人又爬完了一圈。
待爬到那坐着的男人跟前时,那男人稍稍抬了抬脚,女人竟像一条训练有素的宠物,得了号令,忙停下来,毫不迟疑地一头扎到男人敞开的胯下,用嘴拱开内裤,不假思索地张嘴含住了男人已经硬挺的粗黑的肉棒,“吱吱”有声地吸吮起来。
一个男人跨了过来,笑眯眯地扒开女人汗津津的大白屁股,伸手探入女人胯下的肉洞,一眨眼竟从女人的阴道里掏出了个什么东西,然后拉下内裤,掏出硬梆梆的大肉棒,从后面插进了女人的身体。
王健忠惊异地发现,从女人阴道里掏出来的竟是一个鸡蛋大小的玻璃球,上面湿乎乎的粘满了乳白色的粘液。
无法想象她夹着这么滑溜溜的一个玻璃球竟然还能在地上爬的这么快。
女人好像对后面插入的肉棒毫无知觉。仍一心一意地吸吮含在嘴里的肉棒,她的脸憋的通红,满头大汗,但丝毫不敢懈怠。
那男人坐在那里洋洋得意地享受着女人殷勤的口交,不时伸手捏一把女人圆滚滚白皙的乳房。
良久,那男人两手抓住女人的头发,抬起半个身子将下身抵住女人的脸。
女人停止了吸吮,闷哼一声,“咕咚咕咚”地把什么咽下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