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腿间全是水,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流向美足,淫乱的味道从她下体飘散出来。
朴正龙站起来,张开双臂,恶狠狠盯向济慈。他肤色苍白,双眼血红,獠牙又长又尖,清晰地显露着,而娜塔莎的血还在他嘴角往下流。
“老头子,准备死吧!”他说。
可济慈仍冷冷看着他,似乎既不打算动手,也不准备将手中的女孩放下。
他们只僵持了几秒,闹钟突然响了起来。
那是一个机械闹钟,铃铛被敲打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此时听起来特别刺耳。
“肏,你今天运气好。”朴正龙走过去将闹钟关掉。
济慈正准备转身离开,却见他拿着一把钥匙走过来,打开了那口黑色大皮箱上的锁,接着又将皮箱的盖子打开。
嗡嗡嗡的蜂鸣从皮箱内传出,同时传出来的,还有一个女人被堵住嘴而发出的呜呜呜的惨叫声。
朴正龙的手伸进皮箱里,从里面拉出来一个人。
那是一个女人,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被包裹在黑色胶衣之中,双手被反绑在身后。
她的身体极修长,纤细骨感,有着宽而瘦削的肩和柔弱如蛇的腰。
她的乳房不大,但挺拔,臀部很圆,同时非常翘,在胶衣上撑起两座丰满的圆山。
在她的下体位置上,两个圆柱形突出物在胶衣上印出轮廓,很明显有两根振动假阳具被插在她的阴道和肛门里,还在高频率大力道地震动着。
朴正龙抓住插在她阴道中的假阳具,胡乱地大力乱搅,把她整得猛然惨叫,浑身狂抖着挣扎。
“你他妈也爽死了吧?”朴正龙把她拖出来扔到地板上,脚踩在她裆部,一边羞辱她一边用脚碾。
她一双长腿在地板上乱蹬,上半身不住地弓起,也不知是爽还是难受。
济慈看着这荒诞的一幕,一眼就将那个女人认了出来,因而这画面变得更加荒诞。
“欠肏的母狗!!”朴正龙拉开胶衣女胯裆里的拉链,将她的阴部、会阴、肛门全部暴露在外,接着扯掉她阴道里的假阳具,淫水呼哧一下喷了出来。
“母狗,肏死你母狗!”他把裤子脱到大腿上,以狗爬势从后面插入女人的阴道。
女人立刻顺从地将丰臀翘得高高的,往朴正龙鸡巴上送。
“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欠肏母狗!肏死你!”他们交合的胯间淫水飞溅,女人肛门里的假阳具被开到最大,猛烈地蜂鸣着。
她的头被黑色胶头罩全面封闭,只留下一些细小的孔洞供她呼吸。
她的嘴里显然被什么东西堵住,现在正像喘不过气一样“呜——!呜——!呜——!呜——!!!”地叫。
被这样肏了一分多钟,女子曼妙的身体像落在岸上的鱼一样狂摆,朴正龙加速冲击,那女子“呜呜————!!!”一声长叫,下体大量泄出淫水,她整个上半身弹起来,向后弓,然后又落下去摔在地板上。
朴正龙拔出阴茎,怒骂道:“你他妈早泄吗?!这么几下就受不了?”同时拉开她脖子上的拉链,脱下她的头套,解开她脑后的皮带,将她口中塞着的假鸡巴取了出来。
虽然济慈已经猜到她是谁,但还是忍不住抬头确认,是的,就是她,她还是那么美,和自己两百年前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美。
她的脸仍那么瘦,五官立体,双眼深邃,深棕色的皮肤布满汗水,漆黑的长发散乱着,有几缕粘在她神秘而美丽的容颜上。
她的嘴唇丰满却不臃肿,大大地张开着喘息,黑色的眼珠毫无神采,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高潮里。
济慈静静地等她恢复意识,看着她缓缓抬起头来,朴正龙却一把抓住她的脖子,把她拉到自己面前舌吻。
响尾蛇般灵巧的舌头从她丰唇中伸出,和男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们互相吮吸,喝下对方的唾液。
“约翰……”她的声音像蛇,柔软、危险、又虚无缥缈,也难怪第一次看见她时会将她误认为死神。
“大君。”济慈将娜塔莎放到地毯上,面向女人跪了下去。
“真无趣。”她说。
“大君是说我吗?”
“别叫我大君,叫我阿喀沙,或者,你至少可以叫我……示巴。”
“是。”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那么渴望活下去,但现在,我在你眼里既看不到对生的渴望,也看不到对死的恐惧。看着我…………你眼里,只剩下一片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