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君知道你会失败。”朴正龙的手从娜塔莎旗袍的开叉处伸进去,滑到她大腿内侧,向上摸到她私密处上。
他缓慢但有力地揉,女孩渐渐失去力气,双腿颤抖着难以站直。
“你说大君知道我会失败?”
“你脑子清醒一点,你怎么可能斗得过血主?哪怕是半成品。肏。我说,你打得过伊万洛娃·耶洗别吗?你当凡人的时候还是个肺痨吧?”娜塔莎全身的装扮精致得像明星,但却偏偏没有穿内裤,朴正龙的手指插进她阴道里,用指肚摸她的阴道内壁,又把鼻孔按在她脖子上,闻她青春的体汗味。
“嗯……有味儿……”他的左手在少女乳房上揉捏,右手感受她阴道内的湿热,他把手指抽出来,观看上面晶莹透明的微粘液体,放到鼻前闻了闻,又向济慈伸过去:“你来闻闻看,很新鲜的。”
“如果大君知道我无法胜任,为什么还要派我去?”朴正龙仍把沾满少女淫水的手指伸向他:“闻闻,闻闻我就告诉你。”济慈只冷冷地看着他,朴正龙觉得无趣,吸掉手上的淫水,又呵呵呵笑起来,接着抱住娜塔莎说:“那我就先吃了。”他将尖牙缓慢插入少女的脖子,那女孩漂亮的脸蛋上渐渐露出迷离而享受的表情,济慈知道朴正龙正向她血液里注入“血蜜”。
身体的舒爽和精神的甜蜜淹没了她的大脑,她现在既不痛,也不恐惧,反倒像陷在热恋中的性爱里,被幸福和快感充满。
“啊~~……”她朱唇微启吐出微弱呻吟,轻轻闭上眼睛,将好看的脑袋仰起,往朴正龙肩上靠。
在她双腿间,晶莹的淫水正滴落,一滴一滴,落在她一双薄纱高跟鞋中间。
“你看看她。”朴正龙在她脖颈间舔舐,被他咬出的伤口只剩两个红色小点,“她现在爽死了。”
“我问你,如果大君知道我无法胜任,为什么还要派我去?”朴正龙将娜塔莎以公主抱抱在怀里,那女孩已浑身瘫软,任他摆布。
他将女孩放到铺着紫色绸缎的大床上,趴在她下半身,将脸按在她裆部。
隔着旗袍深呼吸,闻到少女小便可爱的臭臭味道,还有胯汗和阴道分泌物的肉欲咸香。
他侧耳去听,然后说:“我能听到她的阴道在收缩。”
“如果大君……”
“嘘——”他伸出一根手指阻止济慈:“安静……我能听到她的饥渴……”他的手在她旗袍裙下滑,爱抚、感受着那一双光滑长腿,一路向下,把她的高跟美足放到眼前细细欣赏。
少女雪白的脚和半透明薄纱高跟鞋结合,就像一件精雕细琢的工艺品。
他亲吻那足背,嗅闻,抚摸,随后露出尖牙,咬到女孩儿纤细的脚腕上。
吸出鲜血,注入血蜜,女孩在床上扭动起身体,她无力地呻吟,表情陶醉,目光迷蒙,接着她忍不住抚摸自己,手在柔滑的旗袍表面,沿着自己青春的身体轮廓滑动。
“呃~……呃……嗯呃……”朱红的嘴唇微微张卡,让人看到就想插入,雪白的身体沁出香汗,伴着香水的麝香味,飘散出肉欲淫香。
朴正龙舔舐她脚腕上的伤口,沿着她的双腿往上舔,头伸进她旗袍裙摆里,一口咬在她大腿内侧嫩滑的肌肤上。
“啊~……”娜塔莎摆动着她好看的脑袋,神情越发迷离,似乎渐渐陷入一个难以醒来的美梦。
分开她的双腿,掀起她旗袍裙的前摆,观察她的私密处。
“你也想看吧?”朴正龙对济慈说,然后从背后抱住她,把她的胯裆正对他。
“回答我,如果大君知道我无法胜任,为什么还要派我去?”
“你难道还想向大君问责吗?”朴正龙的手指突然插进娜塔莎阴道里,用力一抠,少女一声惨叫,胯下猛地射出晶莹水箭。
他盯着济慈,说道:“搞清楚你的身份,你就是个该死在两百年前的肺痨,别以为自己写了两首破诗就该得宠,你那点儿东西,在永恒的生命面前不值一提,你自己心里清楚。”他解开娜塔莎旗袍的盘扣,露出她白皙的上半乳,将尖牙刺进她乳房上沿,畅快地吸了一口。
女孩的头无力地仰着,爽得脚尖绷直。
朴正龙抬起头来,又说:“你已经老了,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你管好自己,其他的大君自有安排,轮得到你来问吗?”
“大君在哪里?”
朴正龙埋下头去和娜塔莎舌吻,女孩脸色苍白,浑身无力,但在性欲驱使下仍极力迎合他。
她的香舌与他纠缠,嘴唇和他互相吮吸,虽然身体失血,阴蒂和乳头仍然勃起得硬硬的。
他又一口咬到女孩脖子上,济慈道:“你再吸她会死的。”朴正龙却反倒更用力地吸,很快娜塔莎浑身抽搐,双眼翻白,双腿在床单上无力地乱蹬,把高跟鞋也蹬掉了。
“别再吸了。”
“你他妈有完没完?!!”朴正龙怒骂一声又要去咬娜塔莎的胸。济慈闪现到他面前,霎时抓住了他的额头。
“肏你妈!”朴正龙挥手去打他,济慈却突然退到五米开外,而娜塔莎已经在他手上。
那女孩被注入太多血蜜,竟在没有外力刺激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
她娇弱的身体狂颤,大量淫水从她裆部涌出,打湿了旗袍,又滴落到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