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母亲和郝叔相继走出来。
母亲的脸上带着不屑的笑,环顾我和白颖,回头指点着郝叔,大声说道:“我们这位老乡!上午的时候主动请缨,要去部里办手续,结果呢?在城里换了几次车,竟然迷了路,连人家的大门都没找到。等到要回家了,才想起来叫计程车,你倒说说看,去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起来叫个车呢?”
白颖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郝爸爸好笨哟!”
她笑魇如花,声音娇脆,让我的心头一阵荡漾,仿佛她的每一个字都能在我的心底激起一串涟漪。
面对这样的软语巧笑,就算是被她嘲笑的郝叔,应该也不会有丝毫怒意吧,我看向郝叔,果然不见他有分毫的介意。
“早先不叫车,只是想省点钱。”郝叔搓着手,委屈巴巴的说,“后来想到打车的时候,时间已经不够了。”
说到此处,郝叔的语调忽然变了,他朝向白颖意味深长地问道:“颖颖,你说,时间不够的话,应该怎么做?”
白颖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知道郝叔是用射精前的对话挑逗她,但她也不是不懂风情的雏儿,立刻针锋相对,也用当时的对话回应道:“还能怎么做?抓紧时间,把事情办了呗。”
“对对对,我就是这么做的。”郝叔冲白颖挤着眼睛,眉开眼笑。白颖的脸上也浮现出浅浅的笑意,个中意味不为外人所知。
“对个屁!”母亲毫不客气地插了一嘴,“你那是抓紧时间办事吗?你那是灰溜溜地逃回家里。”
“能准时回家,也算不错,省得大家等我。”郝叔憨憨的笑起来。
午饭很丰盛,称作午宴也不为过,我们围坐在桌旁,谈笑风生,推杯换盏,气氛热烈而又融洽。
正如郝叔之前对白颖说的,我们置身于一片“欢乐、祥和、美好、幸福”之中。
对我来说,这只是一场临时的家庭聚会,因为我临时做出提前回家的决定,才使得这顿简单的午饭临时升格为较为隆重的聚餐。
然而,对于郝叔、母亲和白颖来说,这不仅是一次物质上的盛宴,更是一次精神上的盛宴。
现如今,他们之间的性关系已经发展到彼此间毫不掩饰也毫不顾忌的全开放状态。
我的意外出现,并没有让他们感到紧张,也没有让他们有所忌惮,反而给了他们追求更强烈精神刺激的机会。
我和白颖之间亲密的夫妻互动,以及全家人欢声笑语的温馨场景,都只是背景板,舞台中央真正上演的重头戏,是他们之间每一个会心的眼神,每一句暧昧的话语,以及桌子下面贯穿始终的细微接触。
我是催化剂,我的存在助长了他们心中的禁忌之火,同时我也是熔炉,限制着火焰燃烧的时间和范围。
在偷偷摸摸遮遮掩掩的相互撩拨之下,欲火不断升温,奸情的炽热逐渐融化了爱情的羁绊,乱伦的快感逐渐取代了亲情的温暖。
在我高谈阔论的时候,白颖的眼中满是爱慕和崇拜,当我开怀畅饮的时候,白颖的脸上满是欢乐和幸福,然而我却不知道,郝叔的脚始终在白颖微微闭合的小腿间进出,在白颖的配合下模拟着性交的动作。
宴会期间,我曾两次离席,一次是去卫生间,一次是去查看孩子们的睡眠状态。
每一次,他们三人都急不可耐地拥抱在一起,相互抚摸,相互亲吻,急切如溺水之人对空气的渴望。
最终,当我的身影在他们送别的目光中逐步消失在楼梯后面,脚步声还清晰可闻的时候,他们的忍耐终于到达极限,甚至等不及回房,直接就在房门外忘情相拥,彼此纠缠起来。
母亲和白颖拥吻在一起,如饥似渴地吮吸着对方的舌尖,甘之如饴地品尝着对方的唾液。
郝叔从侧面抱住她们,双手在她们的屁股上抚摸一番后继续向下,直达她们的双腿中间。
而郝叔那根大屌也被母亲和白颖隔着裤子握在手中,上上下下的抚摸着。
三个人就这样相互簇拥着站在门外,相互抚慰着,各自攫取着,争分夺秒地释放着久受压抑的欲火,如沐春雨般地舒缓着饱受煎熬的身心。
下方的楼梯又传来脚步声,母亲最先惊觉,赶紧挣脱出来,推着郝叔和白颖进了家门,嘭的一声关上房门。
白颖这时也清醒过来,手抚胸口,一阵阵的后怕,但与母亲对视几眼之后,又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就像两个逃了课又险些被老师抓到的坏学生。
经过门外的情感宣泄和险些被邻居撞破奸情的惊险,他们的欲火都有所平复,虽然还没有完全熄灭,但已经能让他们恢复理智,进行正常的交流。
每个人都意犹未尽,但他们都知道,家庭聚会的段落已经结束,新的故事情节应该回到治病救人的轨迹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