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稳住气息,断断续续地说道:“郝…郝爸爸,……不能射精呀……我要卸妆…还要换衣服……您也要躲出去……时间…来不及了呀……”
“来得及。”郝叔口气生硬地接过话头,“你一个人在家,化什么妆穿什么衣服都是你的自由,根本不需要藏着掖着,也不需要向左京解释什么,顶多让他以为这是你和你妈之间的小游戏。至于我嘛,也不需要躲到外面去,往楼上走几步,躲在楼梯中间就行了。”
白颖无奈,只得同意,催促道:“那你就…快一点……毕竟,穿衣服…也要时间的……”
当我提着各种食材,跟随母亲回到家时,果然对白颖的穿着打扮感到意外,随口问道:“你…怎么穿成这样?”
“要你管!”白颖似笑非笑地白了我一眼,傲娇地扬起脸哼道。
随即,她把母亲拉到一边,亲亲热热地嘀咕起来,还转动身体和脸颊,向母亲展示她的衣服和妆容,又连声征询母亲的意见。
在我看来,这应该是白颖和母亲在上午一直在做的事情——尝试妆容和衣服的搭配,除此之外,我找不到其他更合理的解释。
当着我的面,她们其实只说了几句话,便手拉手走进了婴儿房,应该是考虑到孩子们不能长时间无人看护。
不过,就在这短短的接触时间里,我还是从白颖的身上看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但具体有什么不同,我又说不出来。
后来,在对照了母亲的日记以后,我才知道,她当时在夹紧双腿,努力收缩阴道括约肌。
这个隐秘的用力动作使她的身体形态呈现出局部的不协调,我只能看出她和平时不一样,但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原因。
在母亲的催促下,白颖还是去换了衣服和鞋子。
在她换衣服时,还发生了我色心大动赶去偷窥被她轰出来又被母亲揪耳朵的经典桥段。
对我而言,这一情节是极其香艳且温馨的,既有爱妻被窥看裸体后的羞恼,又有母亲对顽皮儿子的修理和责罚。
而我不知道的是,也许只差了一秒钟,我错过了精液从白颖双腿间滴落的那个画面。
我同样不知道的是,爱妻的羞恼其实不是羞恼,而是惊骇。
随后,母亲和白颖去厨房准备饭菜,我被安排去看孩子。
又过一会儿,门铃响起,郝叔也到了。
我听见白颖小跑着去应门,打开门后,又用清脆的声音向郝叔打招呼,请他进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白颖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嗲,甜度有点高。
郝叔用很粗很响的声音说了几声打扰,接着又压低声音说了些什么,逗得白颖格格直笑。
出于礼节,我也站起身走过去,准备和郝叔打招呼。
一走出婴儿房,就看见白颖一手握住郝叔的手,一手扶住他的手臂,正扶着他换穿拖鞋。
郝叔紧紧握着白颖的手,换了一只拖鞋,又换另一只,就好像只能依靠白颖的扶持才能保持平衡似的。
我的心里涌起一丝厌恶的情绪,倒不是觉得他们的举动有什么出格之处,只是单纯地觉得没有必要,白颖没有必要伸手扶持这个健康灵活的男人,郝叔也没有必要接受白颖的扶持。
他们之间这个没有必要却已经发生的肢体接触,让我感到有点不舒服。
等郝叔换完拖鞋,转过身来,我上前一步,微笑着向他打招呼:“郝叔,您好。”
“同好,同好。”郝叔咧嘴一笑,露出他的一口“白牙”,我这才发现,他的一口黄牙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又白又亮。
白颖看到了我脸上的讶异,顺着我的目光看向郝叔的脸,这才后知后觉地叫了起来:“哎呀,郝爸爸的牙,变得好漂亮,怎么弄的呀?”
郝叔呲着牙向我们展示了一番,才得意洋洋的说道:“都是因为你们的妈妈了,嘿嘿,她觉得我的牙丑,不想跟我亲嘴,但又舍不得,馋得不行,所以就带我去医院洗了牙,还做了什么亮白处理。”
这时,母亲猛扑过来,挥起拳头在郝叔身上乱打,口中笑骂:“你这个老不修!在孩子们面前说什么疯话?”
我和白颖都笑起来,客厅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母亲揪着郝叔的耳朵去了第三间卧室,就像不久前揪着我的耳朵离开白颖换衣服的主卧那样。
我和白颖对望一眼,都明白母亲和郝叔有话要私下里说,估计和他们要办的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