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管,你看着火。”
路秦川从身后围住他,“说说剧本,我学习学习。”
“到时候去看呗,”
孟礼抻长胳膊要拿食材袋子,“你给我贡献一张电影票钱都不愿意吗。”
“拿哪个,”路秦川看破他的意图,“我帮你拿,你别乱动。”
孟礼肚子里揣着亏心事,气势矮半头,闷声说:“都要。”
路秦川帮他取来袋子,手掌又贴上尾骨韧带,揪着尖子上的肉左三圈右三圈。
很会,路秦川很会摸,手指往里绕,似有若无按过豚缝和软嘟嘟的两袋子东西,动作轻微。手掌划过外沿的时候幅度和力道加大,掰握孟礼的髋骨,活像下一秒就会撞上来。孟礼的庇股又倍儿给面子,一圈一圈地荡开又聚拢,活像自己生出意识不要脸往路秦川手掌里蹭。
孟礼发誓,这不是他的主观意愿。
两个人贴得近,孟礼忍无可忍:“差不多得了吧?都快嵌进来了。”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路秦川在他耳边轻声问,“现在这种情形,你说说看,该怎么办?”
“现在这种情形,”孟礼说,“水开了,该放米了。”
“行,”路秦川另一只手环到他左前胸,“你放。”
该放的东西孟礼依次放进去,放完以后猛地转身推路秦川一把推到岛台上。
“不就是想肝我?啰嗦什么赶紧吧,完事我还得起锅。”
说完他一把扯掉身上的卫衣。
路秦川被他按得上半身仰到在岛台台面,脸色极其平静,抬起手,拇指印在他左胸:“我想干的事多了,你都照办?”
“不照办行吗?”孟礼解开裤子。
路秦川拉住他,痴迷地盯着他的光赤的左边胸前:“我想在这里打一只小圆环,金色的,成吗?”
孟礼瞪大眼睛,左后腰纹身反射性一凉,紧接着这股凉意蔓延到耻骨周围,就是被路秦川剃过毛的地方。
天杀的,他努力放平呼吸,没道理没道理,现如今还怕呢?
孟礼这才意识到原来那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恐惧一直刻在他的记忆里。
“成啊。”他不愿意承认他的恐惧,轻佻地回答。
“真的?”路秦川一边抚弄一边问。
“真的,我小辫子不是被您抓手里了?”孟礼说,放任路秦川捏来扯去,平坦的东西肉粉粉地鼓起来。
“你也知道啊,”到某个时刻,路秦川停手,叹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欠你的呢。”
孟礼无声地呼出一口气,胸膛压低,埋头啃咬路秦川的下巴。
“不是你欠我吗。”孟礼咕哝。
“是,”
路秦川双手插进他的头发,“是我欠你,所以你就能随便骗我是吧?”
孟礼埋着脑袋问:“我骗你什么了?”
“就你跟冯曼语那点事儿,”
路秦川鼻子里轻哼,“我都不稀罕说你。嗯,对,就那儿,好好舔。”
孟礼舌头一点一点绕着喉结煽情地亲吻,一边亲一边问:“冯曼语都说什么了?”
路秦川拍他一巴掌:“少来摸我的底。”
“不知道冯曼语跟你说到哪,”孟礼有恃无恐,“我怎么知道该舔到哪儿?”
“不乖,不肯听话,”路秦川格外用力地掐一下,“去卧室吧。”
孟礼直起身打量片刻。
“看来是都说了。”说完关上火率先往卧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