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这妇人一直是圈中姐妹,包括王夫人自己最为羡慕的一人,言他们夫妻是琴瑟和鸣,恩爱异常。
当然,也有妇人会聊到女人偷情之事,“一员外郎家中的大妇就曾借别人之事说过,某个妇人与青壮小伙偷情,那小伙特别厉害,各种姿势花样层出不穷,还特别持久,一夜能连做三次而不知疲惫,把那妇人操弄的叫声都惊动了丫鬟下人。”可这群妇人都猜测,员外郎家中大妇所说的妇人,或许就是她自己。
“哎呀,也不知道今晚自己的淫叫有没有惊动到丫鬟,还好今日是金钏儿与玉钏儿值守,金钏儿应在房中等着清然呢,这会儿想必都该好上了。玉钏儿这丫头住的又远一些,应该是听不到的。”
王夫人想着自己一向端庄矜持,守着贾政与子女过活,可人到中年却陷入女婿的温柔乡里……
“那冲击感真强,棒子真粗真长,一下下又狠又深,次次插到花房最深处,我都生过三个孩子了,还能感觉到胀满与撑顶,要是未经人事的小丫头,哪还受得了。”
想到小丫头,不免想到伺候自己的金钏儿与玉钏儿这姐妹二人,两人都长着狐媚又可人有脸蛋儿,想来这女婿一定喜欢,都射过两次了,想来第三次会更持久,金钏儿这丫头哪能受得了。
听这女婿的意思,喜欢两人一起玩,不会到时把玉钏儿也一同破了身子吧。
下次再和女婿同榻时,是否要和凤丫头或元春一同侍奉,又或是和自己的妹妹一起?
想到薛姨妈,王夫人暗啐了一口,“怎么会想到妹妹,她一向谨小慎微,应该不敢与女婿有染,只是她如今也三十有六了,守寡多年,如果女婿真有想法,只怕他和宝钗母女也会……”
今晚的金钏儿正怯怯的坐在榻上,等着宋清然的到来,事前她梳洗沐浴了一番,又换上一身新衣,身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淡淡香气。
两只小手绞在一起,双眸不时看向房门处。
红灯照亮着房间,案几上的一对红烛不时暴着火花,已近深夜,宋清然一直没有进来。这让金钏儿忐忑之中又夹杂着沮丧。
“王爷看样子是不来了,也是,我这种小丫头他哪见不到,又怎么会为我而上心,先前或许是宽慰客套之言……”金钏儿对自己容貌并不自信,虽也常有人夸自己长的俊俏,可在这贾府中,一个丫鬟身子,俊俏又能如何。
正胡思乱想着,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一个穿着里衣,面带笑容的男人走了进来。正是刚从王夫人屋里走过来的宋清然。
“爷!”金钏儿本能的站起身,怯怯叫了一声后,福身一礼。
宋清然看了一眼有如婚房的布置,金钏儿虽未穿着嫁衣,可仍换上了一身新衣裙,秀发也盘了起来,真有如待嫁的姑娘一般。
宋清然轻揽过金钏儿的腰肢,感觉特别纤细,有别于王夫人那种丰韵的妇人,就是一种自己喜欢的娇小萝莉的感觉。
轻轻拔去金钏儿秀发上的银色蝴蝶发簪,随手放在案几上,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般垂散下来。
金钏儿面色绯红,娇娇怯怯中带着忐忑之意,看得让他心中一荡,是个温柔懂事的小丫头,有如一张白纸,可让自己随意泼墨书画。
感觉到怀中金钏儿的紧张的颤抖之意,宋清然温柔的笑着道:“小丫头,别紧张,爷还能吃了你不成?”
金钏儿怯生生的回道:“金钏儿稚嫩,不懂事,求爷别嫌弃。”
宋清然呵呵一笑道:“爷取的就是你这份稚嫩,别担心,一切交给爷就好,定不辜负你这般心意与这良辰美景。”
金钏儿道了声“是。”
宋清然大手在她腰间游移着,笑着道:“小丫头还是拘谨,这一点不如你妹妹玉钏儿,她在伺候爷沐浴时,虽也害羞,可没你这般紧张。”
“爷已经把玉钏儿……把玉钏儿……那个了?”金钏儿本以为宋清然这么久没来,是先要了玉钏儿的身子,所以才来的如此之晚。
可这话说了半天还是羞于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