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淋漓的快感让二人全身汗湿,如痴如醉的喘息着,王夫人仍在紧搂宋清然不愿放松,也不想让宋清然将鸡巴拨出,手脚缠在他身上娇喘道:“嗯……从没有这种感觉过……不要拔出来,让……让那东西一直插着人家好吗?”
宋清然嘿嘿笑道:“依你,都依你,没想到岳母大人浪起来和凤丫头有的一拼,下次你们姑侄女二人可以同榻竞技。”
王夫人娇嗔道:“还不都是你,怎么生得一根这么让人痴迷的坏东西。”说着故意收缩花房,挤压着已经半软的肉棒。
宋清然帮着王夫人轻捋着汗湿的发鬓,柔声道:“元春就没岳母大人放的开,都被操弄的这么久了,还像个小丫头一般,在榻上既羞涩又妩媚,人多时更是不敢主动。”
王夫人媚笑道:“元春自打小就懂事,如今又是王妃身份,自然比不得你那些妾室和外房的女人浪荡,只是凤丫头我却没想到她也会像你说的这般淫浪,私下里我和凤丫头也聊过女人屋里之事,看她表现应是在榻上放不开手脚,定是被你调教的。”
宋清然淫笑着回道:“那也要看是和谁,小婿都能让岳母你这样的端庄矜持的妇人在榻上有如换了个人似的,还不能让凤丫头欲仙欲死,主动求操啊。”
王夫人此时又感觉插在体内还未拔出的肉棒又有抬头的迹象,心头又是一颤,扭了扭臀,贴的更紧一些道:“你这……你这棒子怎的又硬了起来,奴家可不敢再要了,再来一次,非把我操坏了不可。”
宋清然心里还想着金钏儿和玉钏儿两个萝莉,春宵一刻值千金,难得两个小丫头洗白白,还在等着自己,岂能辜负美人恩。
此时见王夫人吓得花容失色,又有了想逗弄她的兴趣,慢慢挺送着腰胯,一下下戳着她还是非常敏感的花心。
“不要了,坏东西,真想操死奴家啊。元春这丫头也不知怎么受得了的。”
宋清然笑道:“元春随你,一样内媚的身子,花房深,小穴紧,丢身快,一旦丢了身子,小穴还会咬人,就是不太耐操弄,要叫上小抱琴一同伺候。”
王夫人轻扭一下宋清然的腰身上的肉嗔道:“就你这不知疲倦的身子,哪个女人家能受得了。”
宋清然淫笑着说:“岳母大人不就独自一人挨的操弄吗?不也一样琴瑟和鸣,满足异常。”
“奴家也就太久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了,有些贪心了,要是天天如元春这样被你操弄,也是要被操得死去活来。”
宋清然笑着说:“那下次岳母大人和元春一起,我们三人在榻上一起恩爱,想来你们都能满足,还不会疲累。”
“才不要呢,你我之事让元春知道了都让我没法活了。母女共侍,多丢人啊,你想作践死我们娘俩啊。”王夫人被这建议说的心头一颤,禁忌的刺激让她小穴又流出了水。
宋清然自是感觉到了,深顶了几下,淫笑着道:“嘴里叫着不要,下面可是想要的紧呢。赶明个你去看望元春,我来安排你们这对母女花榻上同乐。”
这种太过羞人与禁忌的话题让王夫人有些颤抖,感觉天色也不早了,怕被下人发现,推了推宋清然道:“还不拔出来,天亮了再不走,我就没法活了。”
宋清然嘿嘿笑着,“咕唧”一声拔出肉棒,送到王夫人嘴边,让她帮着舔干净,才由着她帮忙穿上衣服后,在她肥臀上拍了两下,问明金钏儿的房间处,才道:“小婿先走了,别忘了去看元春。”
然后在王夫人的娇嗔声中向金钏儿房间走去。
对于王夫人,对于金钏儿、玉钏儿而言,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与难忘的夜晚。
王夫人在宋清然走后,并未睡着,轻舔了下嘴唇,上面残留的淡淡腥味与男人特有的气味依然留存,也告诉她今夜之事并非一场梦。
王夫人斜靠在床上,用手轻抚着胸前点点汗珠,汗湿的身子和酥麻的触感让她轻轻一颤,这女婿也太强壮与持久了,一点儿都不像一个儒雅的小皇子。
不过随后她又轻笑一下,自己一清白妇人,一生只与丈夫一人有过床榻之事,又怎懂何谓强壮持久,不过妇人也有妇人的圈子,闲暇时屋内私话不免会谈到持家、生活、自己的男人。
而谈到自己男人时,有些胆大脸厚的妇人就会主动把话题引到男人床榻之事上,想来也是,自己的妇人圈子都是京中官宦人家的大妇,家中老爷哪个不是三妻四妾,而她们这种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龄,又有哪个不是表面端庄矜持,实则身子如饥似渴。
就有一侍郎家的大妇,是圈中姐妹最为羡慕的一人,从她口中言道:“我官人每十天就会来房一次,床榻上能做一炷香的时间,每次都能把我弄到水流成河,丢身泄欲,特别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