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这下肯定能确认了对方是真的一直在忙烟花大会,自己脑子的乱想终究只是幻想罢了,哪怕还有不少一点,但有些精疲力竭的指挥官已经不再去考虑这么多复杂的事情了,等到时候会合的时候再说吧,现在的他只想躺平了,和等待镇海口中的那个惊喜出现……
因为不管怎么样,今夜这盛夏的祭典也已然抵达尾声,象征着最后节目的绚烂烟花在一声声爆裂与惊呼声中在后山的漆黑天幕之中炸开,而这一刻,所有人都吸引得抬头仰望,而指挥官自然也不例外指挥官也索性放走了脑海中那捕捉到的一丝不正常的灵光,全心欣赏起了这由港区姑娘们所精心筹划的烟火表演。
‘真好看……’
只是他心心念念的姑娘,现在在做什么呢?
就在距离烟花观看平台不远处,专门用于今晚点放烟花的草地上,那刚刚还在被指挥官心心念念,你侬我侬的镇海将手中刚刚结束对话的手机丢到一旁的草地上,毫无留恋的态度甚至连它掉进了不知道是什么汁液构成的小小水洼中都没有注意到。
因为镇海此刻正忙着贪渴吞吃着自己口中远超指挥官大小的粗硕肉棒,发出一阵又一阵指挥官刚刚听见的滋滋水声,就仿佛沙漠里干渴到了极点的人恨不得将水管塞入自己喉间一般,甚至将她那修长光滑的玉颈上也拱起了一个小包。
而她那双纤纤玉手也没有闲着,丢弃了会阻碍自己活动的手机之后,重获自由的它又摸向了那正在不断摇晃挺动撞击着自己下颚的鼓胀春袋,用异常温柔的手法为其挤压按摩,抚摸涂抹过上面还沾染着还未干透的浊白污垢的黝黑肉褶,让那鼓动囊袋舒服得一颤一颤。
事实上,若从旁人的视角看来,镇海的姿势可以称得上是怪异至极,此刻她几乎是以一个下腰俯身的姿态躺在躺在事先安放好的木箱上的,而又因为支撑她小腹的木箱实在太过矮小,使得这正常的瑜伽姿势,莫名其妙完成了塌腰撅屁股,又或者说应该叫jack-opose古怪形态,那强行抬起的双手勉强支撑起了上半身的撅起,这才完成了之前的口穴侍奉与柔荑按摩,纤细藕臂也构建为一个淫靡的W字弧度。
而这有些高难度的动作,却丝毫不影响其他人伺机享用她身上空出来的其他部位,一个身影率先一步走了出来,快所有人一步直接顶在了镇海高高撅起的蜜臀之上,他口中不断发出淫猥的嘿嘿声音,满是皱纹的手不断揉捏享受着人妻那细腻的腿根肌肤的同时,还用力将它们扒开分离,让他可以更方便地把自己那肉屌直接插进镇海那明显使用过度而有些红肿淫穴之中。
而若是指挥官在这里,必定认出这个男人就是今夜频频见面,刚刚才分开的金鱼摊老板。
但相比于这些,这现场最让人感觉荒诞而又淫乱的,应该是那仿佛从人妻菊穴中生长而出,还在不断抽动着向天上发射着绚烂烟花的棍状烟花筒,在老板的每一次粗暴肏弄中摇摇晃晃,不过好在哪怕镇海的菊穴中已经装满了不知道多少腥臭浓液,肠道肉壁依旧紧致,这才让那棒子最后还是依旧稳稳地卡在原地。
每逢烟花筒用尽,在镇海蜜穴中奋力耕耘的老板便会抽出手来,从自己的同伴手中接过新的一根,将那用尽的还留有余热的烟花棒从菊穴中拔出,带起一片因为烟花热度而再度液化的腥臭精液,再粗暴地用那粗糙不平的新烟花棒尾端狠狠地顶开菊蕾那穴口软肉,将其再度塞满,在恶趣味地左右拉扯了一下,在确认稳定之后,镇海因敏感肠肉被一同拨动发出娇吟时,然后再由前端享受口穴的村民用手中一直拿着的火折子点燃发射出去。
而近乎同样的流程在这片空地上还同时出现了分散于镇海两侧,信浓与长门两人的身上。
“这烟花挺好看的啊……感觉下次港区也可以采购一点。”
另一端的指挥官自然不知道自己眼中那无比绚烂的烟花居然是以自己妻子为炮台发射的,而他同样也不会知道镇海在电话中说过的最后“好好观赏烟花”中,到底包含着怎么样的深意。
指挥官只觉得今夜在夜空中绽放的烟花,似乎格外的美丽,还等烟花大会结束,一定要好好表扬一下参与举办的舰娘们。
烟花筒每一次发射都会带起一阵剧烈震动与炽热高温,无一遗漏都会被三人那越发敏感的腔室粉肉如实地蔓延至她们全身,最后在汇集成巨量的快感袭如她们的脑海之中,直至让三人眼底尽数泛白,前后淫穴都向外喷射出不断分泌而出的淫水精浆,啪叽啪叽地不断往外飞溅着。
而因为村民们特意调整的体位,镇海,长门与信浓虽然姿势都有细微的不同,但她们的脑袋都会一致朝向烟花炸裂的方向,让她们同样能够得以在被另外一种意义上的三孔齐开的情况下,还能好好观赏这以她们被无数人奸淫过的女体为基座发射的淫水烟花。
“好漂亮的烟花啊!!你们说是不是啊?三个骚货!!”
“唔呜呜呜??~~”
面对老板摇晃着腰身,明显带有羞辱意味的称赞,同样看着夜空中绽放美景的三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娇媚的闷哼淫响。
而其中以长门的反应最为剧烈,今日之前的少女从未想过,自己曾经在恋爱漫画中见到的,与恋人一同观赏烟花大会谈情说爱的情节。
落到了自己身上,居然变成了一边被两个野男人不断开发口穴与花径,一边用菊穴给爱人射出淫水烟花的荒诞淫乱场面。
数不清的巨量淫液噗嗤噗嗤地从长门的娇嫩幼穴中喷了出来,两面开花的抽送更是叫她本能的摇晃扭动着自己那小小的粉软蜜尻,却更叫那一边肏弄她幼穴,一边还要更换烟花的男人爽到不行,抽插淫穴的动作根本停不下来。
而前面正在享受幼女口穴的男人也被这热情感染,看那越发凶厉的动作,好似恨不得要将肉棒全都塞入长门的温润檀口之中,捣撞着那口中的软糯香舌蠕动不止,但依旧在拼命侍奉着那坚挺棒身那暴起的系带与输精管,被雌畜本能带领着以期带给对方最为完美的体验。
啪啪啪啪啪啪啪???!!!
相比于其他两人,信浓的处境就没有那么好了,因为被分配到她身上的人手是一对看上去年纪不算太大的双胞胎兄弟,相比于其他两组用菊穴固定的行为,这对兄弟似乎对于信浓那已经存满好几组人精浆的前后淫穴没有多大的兴趣,反而选择另辟蹊径,直接将那烟花棒直接塞入了信浓的蜜壶肉腔之中,轮流用起来信浓仰面朝上的温糯口穴,空出来的一人则把玩起了信浓因为快感而不断摇晃的两团酥乳。
而他们插入的深度也是几组之中最深的一组,目测的话,那烟花棒大概只有二分之一的部分还留在外面。
事实上,烟花棒的尾部并不平整,甚至可以说有些尖锐,但却在兄弟两的配合下,像锥子一般在巨大的力气下丝滑地再度挖开了信浓那本能夹紧的淫穴,也将她的意识仿佛都凿开了一个不小的孔洞,人格意识都随着那喷射的淫液不断涓涓外流。
而那今夜已经不知吞吸过多少肉棒的饥渴淫腔就算感觉到这玩意与之前闯入的肉棒不同,但却依旧毫不介意地将其包容,软糯花心就如同一张小嘴死死咬住那烟花棒的底部,将完美固定。
就算是每次烟火迸发而产生的高温,透过那宫颈肉环烫得那最为脆弱的子宫粉壁不断蜷缩绞动,让信浓那修长美腿如膝跳反射般在空中胡乱弯曲,但都不能让这蜜腔淫肉退却,反倒进一步让肉壁两侧无数粉糜肉粒向着中间不断收绞蠕动,更加紧密地一点点将棒身裹实。
只可惜这长条状的物体根本没有生命,淫腔糯肉的一切侍奉也只是对牛弹琴而已,根本吸不到他想要的白灼黏浆。
“姐姐,你怎么吸的这么紧啊!!”
不过这也让烟花棒每一次更换,站在前方享受口穴的男孩都要再花上大力气才能拔出那被花心死死吮住的烟花棒。
好几次之后,气喘吁吁的男孩话语中带上了一丝恼怒,手中的动作也越发粗暴,每下都能带出一大片的透明蜜汁,连着那宫内更多黏糊臭烘打的精液一同从那微肿阴唇中倒流而出,从信浓双腿之间仿若瀑布一般垂落到了地上,就好像信浓的灵魂都被拽出来了一样。
这更让受难的这银发狐妻的本就扭曲起来的俏脸彻底崩溃,双眸更是又一次激烈的翻白,还在被肉棒进不出不停的樱唇中不住地艰难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声音,也就导致她也是唯一一个看不清自己发射的烟花的人。
“咕呜呜呜!!!!”
只是信浓这因为快感而疯狂抽动的娇躯,又惹得正在轮空把玩人妻淫乳的男孩生气。
误以为信浓是在反抗自己的男孩根本不管事实是怎么样的,手中本来只是轻轻揉捏的动作,忽地就在怒火下转变为死死地掐扣,意图来惩罚这头胆敢反抗自己的雌兽。
一时之间,樱粉乳头被拉得几乎让信浓完美的水滴状绵乳变为了圆锥形状,激烈的快感电流与扯弄痛感使得信浓那本来咿唔的淫叫更加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