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两根肉棒同时运动,再加上那在指挥官眼前格外敏感的腔肉,强烈快感差点让信浓直接爽到晕厥过去,贝齿更是不住地打颤,柳眉紧蹙,双眸中的粉糜色欲几乎凝实呼之欲出,淫靡紧致的蜜腔软肉哪怕夹紧到了极点,都没有办法逃开被男人们棱角分明的龟头层层挖开的命运,滚烫粗凸的棒身卷裹着一层层收拢的嫩柔肉壁,向着信浓那已经变成浆糊的脑袋输送着这些越发清晰的男人阳具形状,一点点融化着她的神志。
信浓泛白的兽瞳中早已经看不见半点理智,一切都已经被前后搅动的鸡巴搅动到变成一栏烂泥,淫穴与菊蕾的收缩也越发激烈,但蜷紧的肉洞出来能让这两个狞笑的淫猥男人更加兴奋急促地使用它们之外,却再无半点作用,甚至让两人的鸡巴剐蹭起来更加舒适了,更有动力的将那花径与肠道填了个满满当当。
子宫被彻底戳扁,臀尻挤成了肉饼,银发熟妇只感觉热流逐渐于肉穴中开始汇聚,仿若千万股电流般从尾椎处一点点攀升至全身,她就感觉自己灵魂好像都被这两个不断交替捣弄的阳具捶打成了小穴的模样,那不知道被锤击了多少次的花心更是如被捏爆的多汁柿子一般再度喷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液。
不过好在这次肉棒的填充更加完美,汹涌淫汁再怎么泛滥也只能被浇灌在肉棒之上,随后无力地顺着男人不断摇晃的臃肿卵蛋滴落在地面之上,不至于出现之前那种险些将指挥官浇个透心凉的惨剧发生。
而那被温热汁液正面洗礼的龟头自然也是为之一颤,浓厚雄臭的黏浊臭精便在信浓深处软糯花心的啃咬之下,如火山喷发般噗嗤噗嗤地直接喷发了出来,直挺挺地灌入了信浓的精壶子宫之中,敏感娇嫩的子宫内壁在这滚烫精液的灼烧下翻卷颤抖起来。
“要射了要射了要射了!!!就在指挥官面前好好给信浓你这母狗来一发赎罪精液!!”
而这滚烫温度自然也逃不开只隔着薄薄一层肉壁,正在后庭菊穴中抽插的另一人的感知。
而那被子宫温度所感染的菊穴紧致又骤然高了好几个水平,叫本来也差不多要发射的他发狠地用手臂勒死了信浓那本来就被淫精灌满的鼓胀小腹,将她直接往下一压,让自己胀大到极限的鸡巴一下捅入了最深的位置后,同样滚烫的浊白稠精也随之在狭窄肠道中爆发出来,将其彻底填满。
“呜噢噢噢噢哦哦!!!!”
连续不停的浓精热浪烫得信浓几乎像是掉入油锅的大虾,疯狂地在两人的怀抱之中激动地耸动着身躯,那精壶子宫与肠道内壁仿佛都有味觉,将那精液的恶心腥臭味道都如实在自己脑海中重现,甚至鼻腔口腔之中好似都出现了那惊人雄臭,熏得本就已经烫得双眼翻白的信浓又迎来了一波新的高潮,在一声高亢淫叫之后,居然真的头一歪彻底被肏晕了过去,不过看她那嘴角不断外溢的香涎,便知道在晕过去的那一刻她大概还是乐在其中的。
“……那我就不打扰了……你们自己玩好一些吧……”
看着周围虎视眈眈的其他男人迅速补上舒爽射精的两兄弟的位置,滴落着粘稠浊精的两穴更是空置不到几秒便被新的肉棒占领,指挥官心中暗地长长叹了一口气,一时也说不上是庆幸还是遗憾,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种淫乱的母猪绝对不是自家的信浓,对于这种母猪,自己也没有任何的兴致了。
想明白这一点后,指挥官的心情也好上了许多,语气也不像一开始那么冲了,他现在也想清楚了,这种毕竟只是代餐,最多以后让港区的姑娘注意一点这种事情就算了。
再看了看时间,他便拒绝了老板让自己进去再看看其他女性的邀请,转身重新向着观景台的方向走去。
只是听着那似乎是信浓又一次被活生生肏醒的声音,他内心没由来的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快意。
似乎为自己,为那些被盗用名字的舰娘们出了一口恶气………………
“呼……终于好一点了”
离开了那是非之地,鼻尖那萦绕不绝的浓郁香气似乎终于有了消散的迹象,被熏得莫名有些发昏的指挥官终于能够喘口气了,依靠着观景台的躺椅上,他感受着夏日夜间越发凉爽的空气,开始回忆起了今夜的种种不太寻常,却根本得不出一个合理的结论。
没了香气的干扰,思来想去,他还是默默地拿出了兜里的手机,点开了镇海的号码,但想了想却又将界面划走,思考了片刻又点了回来,这样重复了好几次,惹得周围都在等待烟火展出的人群都有些诧异得看向这边的时候,他这才最终下了很大决心般按下了通话键,还是打算问问镇海那边情况怎么样。
嘟嘟嘟……
首先是一段极长的忙音,长到让指挥官都快感觉到都有些不安起来了,所幸最后的接通声响还是让他悬着的心放下了一些,这起码说明对面是敢接自己电话的。
短暂的停顿过后,镇海那熟悉的声音也如愿在电话中响起,虽然听上去大概是因为信号不好而有些失真,但却依旧能如定心丸一样让指挥官有些难安的心绪得以平复了许多。
“……指挥官……呜~怎么了……咕呜~咕咕~~身体是不是……好些了呜呜~~?”
“没什么,就问问镇海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
总不能说我碰见好几个盗用你们名字的妓女去卖淫了……
在心中默默念叨着,但指挥官还不至于情商低到直接将这话直接说出程度,镇海的声音依旧是那般的娇媚酥软,只是相比以往多了些好像在舔舐水声的滋滋电流杂响,与有些断断续续外,便根本没有其他的异常,若是刚刚乱交真的是镇海,以那嘶吼淫叫的程度,声音最少也会有些沙哑才对,如此想着,指挥官这才完全放下了心。
而刚刚遇到的荒唐事情自然也没有必要跟对方提起,不过电话那头似乎是舔舐东西的水声似乎越来越清晰,听起来已经不太像是电流的原因了,又让他不禁有些好奇起来。
“还有镇海,你在吃什么吗?你的声音好像不太对呀”
“咕啾~~~嗯~在吃村民送的雪糕哦~~嗯啊~~进度是吗?这边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咕呜~~指挥官呜……只要准备好观看就行了呢~~”
“雪糕啊…我也有点想吃……行,那我就在这里等你们放完……”
“呜…下次我给你带一些呢~~那就先这样挂了吧,记得看烟花哦,今晚有惊喜咕!!!!”
“喂?镇海?喂?!”
boom~~!!!
嘟嘟嘟……
还想说些什么,但那在空中炸裂的烟花响声与那被对方提前挂断的忙音顿时将指挥官所有的话语都堵了回去。
漫长的忙音之中,孤身一人坐在长椅上的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这种收场倒是他从没想到的,让他先是一愣而后不由得失笑,看来烟花那边的场面并没有镇海说得那么轻松,还有那最后的一声闷哼就宛如梦幻,他一时之间也说不清那到底是真的出自自己妻子之口,还是那炸裂声响中自己的遐想幻听呢?
他也不知道。
不过这样也好,再继续说下去让对方发现自己的异常可就惨了,一发现,以镇海那缜密的性格八成还是追究到底,到时候自己总不能告诉她们,她们指挥官去偷窥别人乱交还自慰射了一裤子吧。
摸了摸自己还有些湿润的裤裆。
这样想着,指挥官也就将被抢先挂断电话的怨念少了许多,心情顺带也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