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被发现的羞耻与极致的快感糅杂在一起刺激着长门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使得她完全失去了对于自己身体的控制权,那纤细四肢如同柳枝一般在空气中随着高潮迭起而胡乱甩动着,整张脸都变成了淫荡无比的痴傻母猪模样,粉嫩香舌直接不堪地耷拉在了嘴角边上,口中更是破罐子破摔地疯狂呻吟起来:
“呜对…对对不起对不起指挥官嘿嘿嘿!!!!谁……叫汝一直放着吾?!……呜噢噢噢噢…太舒服了…出轨大鸡鸡太舒服了??!!!……吾……吾回不去了噢噢噢噢哦哦!长门已经完全变成大鸡巴的奴隶了嘻嘻嘻??噢噢噢噢??!!!”
不过这却因祸得福,那娇躯仿佛狂乱的颤抖之下,指挥官哪怕偶尔真的看清了长门的脸,都难以从那完全变为阿黑颜的母猪面容上看出点什么,只是那又用上了自己名头的呻吟终归还是让他有些不舒服。
虽然心中早有定论,但是这还是叫他感觉自己头顶沉甸甸的,以至于指挥官心中的无名之火也是越烧越旺,撸动的同时更是充满怨念地,低声嘶吼起来。
“肏死……肏死这个骚货!!你怎么敢叫长门的!!你怎么敢喊指挥官的!!!”
只是指挥官以为的小声,事实上哪怕在男人们调侃淫笑的喧哗嘈杂环境中,在听力异常敏锐的舰娘耳中却始终是清晰无比的,对于那刚刚才发布雌伏肉棒宣言的长门更是一清二楚。
那窜入耳中的这话就好像指挥官在鼓动着野男人肆意使用自己幼妻的淫穴一般,更是叫长门的敏感程度又是拔高了好几个台阶,一时之间,过量的快感让她顿时半翻起了白眼。
也不知道那肉棒是不是也听见了指挥官那小声的嘟囔,又或是长门的少女淫穴已经收缩到了极限,身后肥汉的肉屌居然也忽地突然在少女蜜腔内又变大粗壮了许多,连带着撞击宫颈的速度都快上了一大截。
耳中满是长门那心悦诚服的雌伏宣言,兴奋到极点的男人可没有长门的顾虑,他只知道那个身份地位极高的少女,现在已经变成了他身下只知道交配的下贱雌兽,极度亢奋之下,他也不管为什么长门突然停顿了一下,便操着自己那已经胀大到痛的肉屌,不停撞开那一层层试图挽留的淫肉的缠裹抓挠,将自己那炽热的龟头一次次突破那已经软糯不堪的宫颈。
每一次都向着更深处捅进了一点,而当肉棒回撤收力的时候,那已经逐渐变为肉茎形状的宫口环肉便会牢牢吸住那龟头前端,将男人感受到那扩散整个下体的美妙快感,但却根本无法挽留那后撤的肉棒,只能遗憾回缩。
而不消多时,那还没能来得及感受空虚的穴内淫肉,便会在还未来得及恢复原状的时候再一次被男人下一波的野蛮插入而一同撞入更深的蜜壶之内。
男人那疯狂拱动的下肢仿佛永远不会累一般,一次又一次进出这那已经松脱绵软到无法起到任何阻拦作用的宫腔,将其一点点扩张塑形成为自己的模样。
直到最后一下,那在今日之前还是纯洁无瑕的纯洁宫室,便顺理成章被那带着汹汹气势的粗肥肉根直接扩开了一个几乎撑裂,难以复原的巨大开口,将那足够将整个子宫撑爆的接近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重重全部锤入了那少女孕育生命的温床,紧接着便是一阵剧颤,浓郁到极致的雄性浓精便从马眼中喷射而出,几乎是零距离地直接灌在了那子宫软壁之上,粘稠到几乎变成胶块的腥臭精膏争先恐后地蔓延挤压,好似要将这花宫之内之前填充的所有精液挤压出去一样。
噗噜噜噜噜噜——————
宫内响彻的浊精潮水瞬间便让失神的长门再度强行冲醒,迷迷糊糊的她唯一能够清楚感觉到那深入花房内的那龟头的每一处棱角凸起,还有那自己的穴内淫肉被彻底扩张改变为肥汉那粗硕龟头的事实,那精液仿佛并非填满在少女孕袋之中,而是直接浇灌在了长门的大脑上,将她的人格尊严全部溶解冲刷。
现在满脑袋已经是出轨刺激,只剩下摇尾乞肏的少女哪里还有脑内容量去思考指挥官事情呢?
……指挥官?
谁在乎……现在一切的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那个曾经纯洁的指挥官幼妻依旧被烙上了肉棒的痕迹,往后的日子恐怕再也离不开这雄性精种的浇灌了。
迷迷糊糊的她现在只剩下身后男人之前叫嚣要让自己成为他鸡巴肉套的淫语。
满溢着全新灼热精液的子宫好似一瞬间便取代了长门原本作为思考器官的大脑。
那已经神志不清的小脑袋也如同她那被浊黄浓精所盈满子宫一般,被彻底烙印上了作为身后肥汉鸡巴肉套的灵魂刻印,甚至心智魔方的底层结构都被一点点的改写,而在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到的地方,少女食指上那本来闪耀着银白光芒的誓约之戒居然也转变为了信浓与镇海一般的妖艳粉色。
而这些,都不是一同到达极限的指挥官要考虑的事情了,经过了两轮淫戏的洗礼,他的脸也终于被兴奋的涨红填满,双眼目不转睛地死死盯着草丛对面那几具身影以五花八门的姿态媾交着,听着那连续不断与自己妻子们拥有同样名字的妓女被肉根肏到癫狂失神,发出最为卑贱淫乱的骚媚浪叫,再搭配上他脑海中不断涌现的禁忌幻想。
三重感官刺激交叠之下,指挥官那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撑得特别久的短小肉茎终于有了些许射精的反应,只可惜那亢奋勃起的短小鸡巴再怎么样努力,都只能像个小男孩撒尿一般,断断续续从马眼中滴落出像清水一般稀薄精汁,虽然完全无法眼前镇海与长门淫穴内因为被反复肏弄,而翻涌流淌而出的浓稠精块相提并论,但还是将好不容易指挥官有些晒干的裤子又一次打出了一个个小小的水团。
“呼……呼……”
但饶是这种程度,指挥官都有些感觉到自己下体与腰部隐隐有一种一阵钻心的疼痛,就好像纵欲过度了一般,让他一时之间只能夹紧双腿跪倒在地才勉强能够缓解。
但在今天的记忆中,思来想去,他根本没有任何相关的印象。
回忆无功而返之下,指挥官只能大口呼吸来缓解那若隐若现的诡异痛觉,只是那萦绕在他鼻尖的香气,似乎更浓郁了一些……
等指挥官刚刚缓过一口气,下体的痛感也逐渐消失,他也终于重新站起,正准备再看看对面情况,却把自己吓了一跳,差点叫本就还没站稳他向后摔了个人仰马翻。
因为原本那个被他拨开的缺口处,一张贼眉鼠眼的丑脸已经占据在了那里,正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指挥官。
不知为什么,明明看不见对方全部的脸,但指挥官总感觉对方在憋笑,但他也没工夫考虑这么多了,偷窥本来就很丢人了,被人抓住现行那就更丢人了。
但还不等他临时想出一个足以说服对方的借口,却骤然感觉那张丑脸有些眼熟——这不是刚刚和长门一起搞金鱼摊位的老板吗?!
“呦呵……这不是指挥官大人嘛,怎么没和镇海与长门小姐他们一起啊?”
“她们先去准备……烟火大会了……倒是你们……老板你们到底在搞些什么……”
“哎……你也知道……我们这些人本来就很少和漂亮女性接触嘛…所以特意找了几个会cosplay的妓女打扮了一下玩情趣扮演,打算慰问一下今晚上辛苦的人……只不是没想到指挥官你居然在这里。”
指挥官本来想要打算先发制人的怪罪话语,却没想到老板仿佛根本没听错指挥官口中的言外之意,或者说他其实听出来,但根本不在乎,反倒以自己的身份为盾牌倒打一耙,看老板那小眼睛中的怪罪之意,如果是不知内幕的人,还真有可能以为是指挥官在无理取闹。
而这也让指挥官本来想要顺势发难的话语一下卡在了喉咙里,根本说不出口。
毕竟再怎么样,用舰娘cosplay来做情趣最多只能算是道德层面上的问题,自己不可能因为这个而找这些港区周围村落村民的麻烦的,最多训诫两句,但看对方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口头的警告很明显是没什么用的,再加上是自己偷窥理亏在先,一时之间在,怎么处理这个问题,让指挥官不由得有些头疼起来。
好在对方似乎没有打算继续刁难指挥官,而是从那草丛之中笑呵呵地走了出来,这时指挥官才发,哪怕走到了自己面前,对方依旧没有把裤子穿上,现在失去了草丛的遮蔽,老板那如同牛鞭一般的下半身随着他的走动在空气中一甩一甩,似乎还沾点着某些粘稠晶莹的汁液,叫指挥官一阵恶心的同时,又不由得悄悄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心中莫名生出了几丝难以察觉的敬畏。
“哎……指挥官你这种只吃细糠的大人物当然是不会在意这些小事吧……这样吧,看你也正好憋得难受,要不要和我们一起放松一下啊……里面的兄弟!!还有空位吗?!这里还有个人要参加啊。”
“哦?!那个指挥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