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让指挥官眼皮直跳的男人互相调侃中,那还没从上一轮奸淫余韵中回复过来的黑发少女已经悄然被肥胖男人以把尿的方式抱了起来,看他那嘴角不住上扬的弧度,似乎这种方式远比后入式更得他心,让指挥官终于得以看见那距离自己最远的少女正面,虽然依旧看不清正脸,但是那白皙肌肤上一道道根本不可能是一次交合就印上的鲜红印记,大腿内壁之间哪怕肉眼观察都有四五个之多,蕴含着某种奇妙含义的正字,无一不让指挥官再度大松了一口气,坚定了心中的推断。
呼……真的是昏了头,这种滥交的家伙……怎么可能是自家舰娘呢……
只是他这一小会的出神,那肥胖男人的大手就已经开始肆无忌惮地蹂躏起了那同样名为长门的少女胸前已经布满了好几个鲜红手印的娇嫩乳鸽,那香脂乳球的手感滑腻软糯的同时,又不是少女应有的青春弹韧,看得出主人的保养良好。
但这样是一对娇媚椒乳今日却彻底沦为了身后肥汉手中随意塑形的玩具,叫正在回过神来的指挥官唾弃之余,心中也难免生出了一丝惊羡,不由有些幻想,若是自己把玩那白皙乳鸽又该是一种增氧美妙的手感呢?
当然,幻想终归是幻想,终以那肥汉狰笑着将自己那挺立朝天的巨硕肉根抵在了少女蜜腔之外而终结,那惊呼几乎是心有灵犀般同时从指挥官与长门口中发出。
原因自然无他,这肉根实在是太过粗壮了,哪怕放到在场数十人之中比较,在粗壮程度上也是毋庸置疑的第一名。
相比于指挥官只是同性的惊呼,直接被锁在肥汉怀中的长门才是更加清晰直观地体会到了这一点。
率先将她从那高潮余波中唤醒的,就是从那柔软穴口源源不断传递而来的灼热温度,引得她不由得低头一看,这才意识到那凶悍巨物的真实存在。
只是这一瞬间,那前后两个肉洞都还在不断外涌着腥臭粘液的长门,便已然感觉到自己身体中开始不断沸腾的淫乱基因的不断嘶吼,仿佛今晚之前的一切淫戏都是为了这场最终的闭幕作准备。
长门那已经被精液泡坏的小脑瓜子已经几乎可以预见自己那作为神子命运的重点,还有那沦为悬挂于这男人鸡巴上的肉套终末,她的思想已经完全充斥着那对于身下肉棒的苛求,哪里还有之前那般的纯洁模样,若不是男人的双手死死钳住了少女的藕臂,恐怕她下一秒就会直接用自己的手指开始宽慰自己那瘙痒不堪的蜜壶。
“想……想要……大肉棒……求求……求求你插进来……”
被开拓完全的少女淫穴根本几乎没有一丝丝的阻碍,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成为肥汉肉棒套子存在般完全契合上了男人的尺寸,而每一次的花心捣弄,那娇嫩蜜宫便会迸发出一股温热的淫液浇灌在那与花心亲密拥吻的龟头之上,帮助它更好的抽插,直至至今为止最为强劲的酥麻胀痛通过那花径的每一处敏感神经,扩散至长门全身,将其的人格,尊严,地位尽数侮辱破坏,只剩下最简单的对于快感的贪求。
而那被撞击到胡乱飘荡的纤细幼腿,还有那不断抽搐的剔透脚趾,都无不证明着长门此刻的快感是之前根本无法比拟的,远超身体承受能力之下的快感洪流就如同鞭挞,一下又一下抽击着长门娇躯的每一个角落,痛得她不由得从那樱桃小嘴中不住地吐露出一声声娇媚呻吟,但其中有夹杂着对于这无上快感的满足与舒爽,仿佛此刻真正领悟到了自己人生的真谛一般。
事实上,相比于另外两边身高体重几乎不会相差太多的情况,少女这边天生就有一定差距,而换上这一群人最为高大的肥汉之后,这差距更是大到只能用残忍来形容,长门那一整具娇小女体,在这个男人面前就真的同一个便携性飞机杯几乎没什么区别了。
起码从指挥官的视角来看,长门现在是几乎用自己的幼穴挂在身后那被淫肉狠狠夹住的肉棒之上的,被白丝包裹的雪糕妙足在这身高差距下,哪怕竭尽全力踮起脚尖,却也始终与地面差了好大一截距离。
而身后的男人甚至不需要动,长门的身躯便会随着重力一点点的向下滑动,主动用自己那被使用多次依旧紧致细滑的腔道软肉全心全意地侍奉着那突入其中的狰狞肉屌。
而只要长门的淫穴彻底滑到肉棒底部,那在花心中激荡起来的快感就会如同触电般炸开,让长门本能地抽搐蹬弄起自己那白嫩玉足,挣扎着再度让那龟头从花心深处再度滑出,再度变为只有半截入内的奇妙处境,而后再度跟随重力狠狠地掉落到龟头的末端。
如此反复,用自己的全部体力来使用自己蜜腔花径肉壁上那些层层叠叠的肉褶去为这男人肉根献上最为虔诚的擦拭。
几乎要将身体撕裂的充实感所带来的的是长门极致的绝顶高潮,大量淫水就好像失禁一般直接蜜穴中喷射而出,连带着那宫腔中不知道被填入了多少的浓精如高压水枪般浇灌在地面之上。
看着眼前的土地上的一片狼藉,这更叫肥汉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本来就因为肉屌过于庞大的他,哪怕是最为经验丰富的妓女,在接待自己之后都要休息半个多月才能缓过来,以至于到最后甚至连最下贱的妓女都不愿意接待他了。
而今晚只是听说了些许风声,来碰碰运气的肥汉自己都没想到居然真的能找到这种完全契合自己的雌畜肉壶,更别说身下似乎据说还是个地位崇高的有夫之妇,更叫他兴奋到极点,身下的动作又是凶残了几分,似乎之前压抑的欲望尽数倾泻于身下少女身上。
“你这母狗!!!听说还是什么神子?!明明就是天生为了当我鸡巴肉套出生的!!”
“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嗷嗷嗷嗷?~?~~~~”
长门那光滑小腹上肉眼可见的骇人凸起在男人进进出出的抽插之间起起落落,而看那龟头形状所抵达的深处,就让指挥官眼皮直跳,不禁怀疑那肥汉肉棒是不是已经直接肏烂了少女子宫,已经搅动起了长门的五脏六腑了。
至于男人口中的污言秽语,心中早有结论的指挥官自然是置若罔闻,明显是和那名叫镇海的熟女一样的情趣把戏,虽然心中隐隐察觉到着背后有所蹊跷,但在那扑鼻而来的浓郁香气之下,指挥官还是放弃了思考,转而鼻息愈发粗重地撸动起了自己那远比不上肥汉的短小肉根,幻想少女蜜腔内的美妙滋味。
而肥汉可就不需要这样,本就尽情享受怀中软糯蜜腔的他似乎还不满足,几乎是指挥官三倍长度的粗壮肉根每一次的上顶似乎都要比上一次更加用力,已然可以看见男人那钳住长门藕臂的粗大手臂上暴起的青筋,就仿佛一位真正干活的勤劳工人,将配上自己肉棒尺寸的女体螺帽发狠地往自己肉棒上套去一般,恨不得要将两者彻底融为一体。
每一次的捣弄都能轻而易举地攻破少女最深处的花心宫颈,每一次都能让长门的娇小女体如触电满颤抖到浑身酥软无力,却又根本无法控制地死命夹紧那在自己小穴中肆虐的出轨肉棒,只期求从腔内蜜肉上多感受一些那汹涌快感,同时如黄莺般清脆的声音也终于从樱唇中流淌而出,其音量甚至相比一旁镇海最为兴奋时,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长门要坏掉了哦哦哦哦哦!!!不行了不行了去了噢噢噢噢!!!长门不是神子了,只是大鸡巴爸爸们的飞机杯了嘻噢噢噢噢……!!!啊啊啊!!!”
只是真当指挥官听着这作为配菜的娇媚淫叫,下体都快搓出花火的时候,这声音却如同被扼住喉咙的公鸡一般戛然而止,而当指挥官疑惑抬头想要看看是不是又出现什么情况时,却见到了那正好面向自己这边的长门陷入呆滞的模样。
虽然因为距离最远,所以看不清脸部细节,但却依旧可以从那细枝末节中看出些许与自家幼妻长门类似的面部弧度,让指挥官不禁感叹这些妓女为了招揽客户真的是下足了功夫,却忽略了对方身体那远比之前被巨根直接贯穿时更为剧烈的颤抖。
指挥官?!!怎么会在这里?!
余光无意一撇,差点将长门的魂都吓没了,一双漂亮的眼睛瞪得像灯泡一般,差一点点惊呼出声,本来满是发情晕红的倩容更是前所未有地扭曲起来,哪怕是刚刚才被夫目前犯,她的心理素质还是没办法跟身边这两位‘久经沙场’的老将相比,一时之间,万千思绪从长门的脑中飞快地划过,几乎过载。
镇海姐姐不是说已经处理好了晕过去的指挥官了吗……?!!
我是不是应该现在过去道歉??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那今夜早已经被过多快感与精液冲烂的小脑瓜子疯狂地过载着,长门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要烧起来了一样,出轨小穴也随着少女的思考而越发夹紧,紧致到那肉棒的拔出似乎都有些困难了,蜜腔内的柔软肉褶更是一抽一抽地像毛刷一般配合着内部加倍分泌的温湿淫液刷洗这男人那突入花心的龟头肉棒,伺候得身后还在不断抽插的肥胖男人更是舒畅到不由得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
“呼~~~骚货,这么紧?!该不会见到你什么所谓的指挥官了吧!!”
而男人这句本来只是无心的羞辱话语,却误打误撞地如铁锤一般狠狠地敲击着长门那已经快要冒烟的脑袋,她就感觉自己大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轰隆”一声随之炸开,顿时感官仿佛被无限放大了一把,特别是那正在被男人不断肏弄蹂躏的花心深处,长门甚至都可以感觉到那每一处与肉棒亲密拥吻的蜜肉上美妙触感,浑身更是更加剧烈的颤抖起来,大股大股的热潮直接泄出,将男人的肉棒浇了舒舒服服。
“嘿~~一句话就这么兴奋了?真来了啊!!!那就给你那个所谓的指挥官丈夫好好介绍一下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