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或许就是因为没有了心理的约束,现在她的幼穴将我的肉棒吸得格外紧,这未发育的肉壁也渐渐湿润了起来,让我抽插起来更加熟练。
而我也通过在她大腿上乱摸的手感受到她的体温越来越热,是这身体在男性的侵犯下提前觉醒了女性的欲望吗?
“嘿嘿,花花,要来了哦,爸爸只要在你的子宫里注入男汁,我们就可以完成新娘仪式,彻底的血肉交融,成为比亲父女都要亲的充满爱的存在了~”
“啊……”
花花没回我的话,我怀疑她还能不能听得到我在说话。
虽然只能插进前半部分,但肉棒早就被这吸力惊人的幼穴吸得坚挺勃动,睾丸剧烈收缩着,射精感从下体传来,我知道是时候要将父亲的精液灌入这幼幼的壶内了。
可是花花的小腿滑溜溜的,我一抓竟没有抓住,跳动的肉棒将花花娇小的身体顶得一翘一翘,直接在膛内喷出了精液。
“唔!”
由于没有及时抓住花花的双腿,这个幼女身体竟被精液喷射的冲力推开了,肉棒在精压作用下弹出幼女的子宫,狰狞地在空气中跳动着。
而气喘吁吁的我已经顾不得重新插进女儿的小逼里了,直接握着肉棒根部,对着娇小新娘的婚纱喷洒出白中带黄的粘稠男汁。
肮脏的精液玷污了价格不菲的婚纱,渗入了纯白的丝绸飘带,灼伤了幼女白嫩的皮肤,打蔫了花花怀里那束象征着美好爱情的玫瑰花束。
属于父亲的精液肆意在这纯洁的小新娘身上流淌,将她周身上下都染上了我的色彩。
花花已在仅有十岁的年龄就被自己中年的父亲开了苞,在小小年纪就失去了珍贵的处女。
“嗯……啊,不愧是我女儿的小逼,和爸爸鸡巴的形状真是搭呢~。对吧,花花?花花?”
“……”
彻底宣泄完了欲望后我才开始冷静下来。
而花花则依旧一点反应都没有,迷离的眼神失去了往日的光华,任由脸颊上腥臭的精液流到床单上。
我的小新娘气若游丝瘫在床上,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看来早就被这巨大的阳物操得晕过去了。
这也是自然,毕竟按照常识来讲,这么大的尺寸根本不可能插进她的小逼的。
而在我反常识地操弄下,她要是安然无恙才叫奇怪。
“花花?你还好吧?花花?”
哎呀,似乎我有点玩脱了。
本来我想着是徐徐善诱的,结果一不小心就没耐得住性欲,用品尝莉普和莉莉丝的方法糟蹋了这完全不需要我硬来的小蛋糕。
任何女人的初夜只有一次,值得好好品味,但这珍贵的第一次我却搞砸了,让我很是后悔。
可是现在可不是后悔这种事的时候。
十岁幼女被那种巨物强行捅进体内,还被那么粗暴地抽插,花花不出什么问题都不太可能。
我也终于开始担心起来自己的所作所为对她来说会不会太过头了,连忙把这狼狈的新娘搂过来抱在膝盖上。
她的头巾在摩擦中蹭掉了,夹在耳朵上的紫水晶耳环也掉在了地上,胸前的婚纱已经被我拉得走形,婚裙已经浸透了精液。
天哪,把场面搞得这么乱,待会晚上回家怎么和BB交代啊?而且这婚纱上的污垢怎么办啊?这丫头绝不可能装成没事人一样回家吧?
突然,我的心中出现了另一种悔意。
一想到今晚回家要怎么糊弄过去,我就忍不住想起花花平时回家时,跟家人问好的那可爱活力的样子。
由此,我也不仅回忆起了那些和花花的点点滴滴:当初BB带我回家向孩子们宣告我们的结合时,是花花第一个冲上来抱住了我;晚上花花出来偷吃厨房的东西总能碰到夜起上厕所的我,是我帮她把高处的吃的给她拿下来;每天放学她总是一个劲地跟我说一天的见闻,那小孩子的心思真得让我体会到了带女儿的幸福感。
天哪,我都做了什么啊……
花花是多好的一个孩子啊,明明继父和继女都有着天生的隔阂,她却那么爱我,无条件地信任我,在我面前毫无保留地展现着自己天真无邪的一面。
这是个相信爱的孩子,她爱着妈妈,爱着姐姐们,也那么爱我,甚至一年一次的生日愿望都是想要成为爸爸的新娘。
她只是单纯喜欢新娘那美丽的样子,而我却把这个词的另一种含义永远地灌入了她的心里。
她还会相信爱吗?
她还会想当爸爸的新娘吗?
还会对我露出曾经那种纯真可爱的笑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