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爸爸!疼!!!”
我挺腰用龟头慢慢顶开女儿柔软的幼穴,狭小的穴口被慢慢撑开,小腹随着肉棒的插入肉眼可见地隆起。
虽然插入的过程很艰难,但花花的阴道真是出乎意料地柔韧,粉嫩的膛肉被龟头顶开后,紧紧地吸住坚挺的爸爸肉棒,龟头沿被严丝合缝地卡住,想拔出来反而不是一件容易事。
“呜呜呜呜呜!爸爸……大鸡巴拔出来,拔出来!”
“嘿哈哈,真是个名器啊!”
剧烈的疼痛让花花叫出了声,她一定很想逃离这根撕扯自己下体的黑色野兽,可是身体却因剧痛连挣扎都没了力气,只能用眼泪和哭声来缓解肉体的痛苦。
无助的她只得哀求地看着我,希望一向关爱她的父亲能够体谅她的苦楚,停止这个什么新娘仪式。
但我已经沉浸在开苞幼女穴的快感中无法自拔,怎么可能拔出来呢?
我将大手环搂住花花盈盈一握的腰肢,用使用飞机杯的手法,蹂躏着这小新娘雪白的裙下。
肉棒在幼女的肉壶中才刚没入了一小半,就抵住了她幼小的子宫。
依然没有顶破处女膜的感受,和她的姐姐一模一样,或许我在不知不觉间就将这幼小脆弱的肉膜顶破了。
但无论如何,我的女儿已经在还上小学的年龄,被继父诱骗着开苞了。
她的豆蔻年华还未开始就毁在了她爱的人手里,不知道未来长大后的她,会抱着怎么样心情回忆这段故事呢?
“爸爸不要!好疼!呜呜呜呜呜……对不起!花花一定是哪里做错了!对不起我认错了!别惩罚我了!呜呜呜呜呜……”
花花并不明白父亲对她的所作所为意味着什么,她只知道做错事会被妈妈打屁股,现在一定是因为自己哪里做错了,一向慈爱的父亲才会这样惩罚自己吧?
她一边在我身下哭着,一边不住地用她幼稚的奶音对我道着歉。
而我一边强奸着十岁女儿的幼穴,一边听本该是受害者的她向我认错,倒还真有种错乱的快感。
“哈哈哈,花花呀花花,你可不用对我道歉啊,爸爸可不是在惩罚你哦~”虽然我很想把整根肉棒全都捣进女儿的蜜穴里,可是方才在外面已经测量出全插进去的话就插到胃了。
好歹是我的小新娘,总不能把她就那么操死吧?
所以我只是顶了一下她的子宫,就把肉棒慢慢往外拔。
“不是惩罚吗?可为什么……这么痛……”随着肉棒拔出了些许,花花终于不再大声叫唤了。
本是来体验生日体验快乐的女儿如今哭得梨花带雨,但在她头上的冠冕和脖子上的项链的衬托下,倒显得更加可爱可怜。
“哈哈,花花,这就是我对你的爱哦。新娘仪式,本质上就是这种东西。我和花花做的事,就叫‘做爱’,是爱最高的表达方式哦~”
花花当然不懂,她楚楚可怜地看着我,眼泪滴答滴答地落到胸前抱着的玫瑰花瓣上。
在她的认知中,爱情应该是更加甜蜜,更加幸福的东西,怎么会是现在这种痛苦的行径呢?
“爸爸……为什么爱到最后,这么痛……”
从她的小口中问出了个很文艺的问题呢,但是这可不是性欲上头的我该想的。
安抚花花已经耗尽了所以耐心,于是我又是一挺腰,再次把滚烫坚硬的肉棒捅进她幼小的阴道中。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等!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完全没料到“做爱”还需要继续的花花被我这下直搞花心,失声悲鸣。
我可不管自己的行为有没有爱,现在我只想在我幼小的女儿身上发泄自己的性欲,将这可爱的小新娘在这床单上操得死去活来。
随着我的每次插入,花花的肉壶都会紧紧地吸住我的男根,违背小主人的意愿吸住父亲的男根,不想让我拔出。
而我早已沉浸在这粉嫩的肉壶中,随着我的不断抽插,幼女的膛肉也变得更加柔韧,青涩的柔肉一次次被我撑开,又一次次夹紧,如同在榨取我的精液一样。
不过要征服这个小逼实在太简单了,我翘翘肉棒就可以顶到那稚嫩的子宫,将这娇小的性器挤成各种形状。
花花微隆的小肚子在我肉棒的蹂躏下反复凸起,能隔着薄薄的肚皮看清我肉棒和龟头的轮廓,简直就像被顶透明了一样。
“爸爸……爸爸……啊啊啊……”
被明显大于自己尺寸的男根反复进出,花花已经被巨大的痛楚折磨得失去了意识。
往昔灵动的双眸失去了高光,软绵绵的肉体被下体的冲击操得一晃一晃,方才的悲鸣已被嘴角的喃喃呻吟取代。
她瘫软在床上,任由自己亲爱的父亲操弄自己的肉体,看来已经被我操得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