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魏师傅曾说过,腰为轴,劲道全在两条腿上,所谓打人如挂画,发力把人挑出去,猛虎硬爬山就是这样儿,铁山靠也是这样儿。
就是不知此刻这系列动作算不算,不过书香真的把娘挑起来了,像这清晨里的第一次。
但第一次还隔着裤袜呢,这会儿已然全无阻碍,呱嗒呱嗒,每次把人掀起来都能感受到娘这身肉在流动。
还有叫床声。
娘说服了,真服了,说她就怕这个,说会尿床的。
“不行,晕,晕啦。”回落中,娘叫的声音很大,“操开了,骨缝都给操开了。”即便随后书香把人放下来,娘还死死搂着他脖子不放呢。
完成接力就该撤了,然而书香却听到有人叫了声“儿”。
深褐色的屄油光水滑,或许正因为敞着口,内条戴着套的黑鸡巴很轻松地就被塞了进去。
看着身前被蒙起双眼的女人,书香想到了琴娘,尽管二者没有任何关联。
他点了根烟,闷头抽烟这会儿,身前又响起哼唧声——娘的——她说饶了婶娘吧。
半仰靠,手搭在肥厚的阴唇上来回搓着——因为鸡巴曾滑出来过——幸好有这小手帮衬,才得以让他俩继续进行夫妻生活。
“给孩儿穿丝袜也太骚了吧。”笑声几不可闻,难免还有些矫情,“孩儿还没射呢可,一会儿用屄捋出来,射子宫里。”
娘说哪次没让孩儿射里头,就算隔着袜子,完事撕开也会让孩儿插进来再泡会儿。
她说孩儿想了啥时要她就啥时给,醉得睁不开眼又如何呢,不还是把身子给孩儿了吗。
声调颤巍巍,屄水也颤巍巍,以至于都滴答起来,裹在屄里的黑鸡巴看起来似乎也比开始硬了少许。
“今年特殊,不也在这儿过夜了。”
娘刚说完,大爷就接了过去,之所以说接,是因为声音低沉,还有喘息,也可能是一直都在低语吧。
他说的是用了几个姿势,爽不爽,搞了几次,搞多久。
一口气说将出来,声音不大却足够震撼,哪怕你昏昏沉沉,多半也会被刺激得惊醒过来。
娘又开口了:“你不问的是怎这么早就躺下了。”
说得并不快,甚至还有些停顿。
大爷回答的可能是“喝酒了不是”,语速慢了下来,不过还在追问,“然,然后呢。”
“你说,一年到头,呃。”
娘打了个嗝,说一年到头也没歇两天,“娃苦啊。”
她说不要都得主动给娃,难道还等着娃张嘴要啊。
反问间,右手也反抱过去搂住了大爷脑袋,似乎把他当成内个娃了。
大爷问几点开始的,娘说打电话前儿——这会儿她挺胸收腹连裹带摇,左手还搓起了阴蒂,说才打老家回来电话就打过来了,一打就十多分钟不说,还二来来。
声音像猫,一同飘起来的还有硕肥的两只奶子——被丝织物裹着,打水里泡过似的,而后便在一双大手下来回变换起形状。
“舒服吗?”大爷说,气都不带换的,“不说给我来电话前儿洗完澡了,粽子都裹好了吗。”
娘鞥鞥着,内两条半张不开的肉腿也被大爷扒开了。
娘“啊”了一声,挺起来的身子很快朝后又仰了过去,“还问怎么给他过生日呢?”
大爷似乎被这话难住了,许久才说,“赶不上正日子就提前过。”
他揉搓着奶子,嘟哝起来更像是个撒娇的孩子。
娘安抚说就是提前过的,“听说你不回来,先是在电视柜旁,而后在床边上,二次来电话时,也是在这儿,最后才是这睡觉窝。”
“睡觉——窝。”
即便藏头露脚,即便跟蒙在口袋里似的,书香还是在空调机的嗡嗡声中捕捉到了内股气流,于是他就连着嘬了两口烟。
娘更像是一块融化了的巧克力,她说当时还问人家什么声音,“你说什么声音?”
经她一说,大爷的笑都给肉弹压扁了,“也就媚娘,侍奉两代。”
“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