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洞房二字却始终贯穿其中,还有拉长调儿的奶声,“跟婶儿过性生活啊……”总而言之,夫妻间能叫的都叫了,名字或者说是称谓自然也不例外。
“乱辈儿,乱辈儿了啊……”声音短促而倏急,有如迸裂的瓜果,瞬间汁水淋漓,“劲儿咋这么大,啊,啊,门,门都不关。”
“开着咋了?办公室里不……”床咯吱吱地,人还是被书香抱坐了起来,“不还是被推床上了。”
小黑飞跃黄河后的某个上午,考完数学还说去体委踢球呢,结果到政府路才想起来,今儿个开展销会。
先给计生办打了个电话,告诉妈晌午先不回杏林园了,而后骑车朝东就扎了下去。
体委院里人还不少,熟人也不少,不过转悠到晌午也没看见云丽。
打肉饼摊出来又转悠了一圈,还是没看见人,到办事处问过才知道,娘下午不过来,“没上你大爷那?”
物理这场一个小时就交卷了,刚三点半多一点,打文娱路上买包烟,跨上车朝南走,寻思着是去外贸局还是回杏林园,就在月世界门口碰上了郭涛。
这货正厕所门口抽烟呢,眼还挺尖,瓮声瓮气地像喝了酒,“杨哥你干嘛去?”
停下车,书香手遮凉棚,问他怎从这儿待着。
郭涛呲了呲牙,本来长得就黑,这下更像猴了,“没去体委?热闹着呢可。”
书香挥了挥手,蹬起脚踏板时,听他说了句杨娘,再回头时,人已经转过去了。
轻车熟路来到外贸,二楼空荡荡的,办公室里也空荡荡的。
沙发上放着一条长裙,内房虚掩,开门的一瞬,空调机的冷风涌了出来。
看着床上合衣而卧的人,书香说几点了还睡,不下班了,抄起柜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娘睡眼惺忪还有些迷糊,说上午跑饬半天,累死了。
书香说累死了不说脱鞋再睡,“准是又喝多了。”
“都赖你大,看娘到家怎罚他。”
她说十一点去喝的酒,知道信儿时都一点了,“给娘点根烟。”
书香给她点了根烟,说上午展销会人还挺多,熟人也多。
娘说可不,揉起脑袋,说明后还有两天呢。
看着被子外搭在一处的长腿,书香嘿了两声,说这阵子自己火大都憋一脸疙瘩了。
说着你看,他把鞋一蹬,蹿到床上,人也拱了过去,“还迷糊呢?”
手插摸到娘背上,他说都没吃着粽子,不过很快又把手抻了出来,“又涨奶了,准是。”
笑着给她解衬衣扣子,这么一撩,肉球就打奶罩里弹了出来,“真肥啊,先解解馋吧给我。”
叼起奶头,腾出来的手也没闲着,蹬开被子,照着身下就掐了过去,几把下去,抻回来又把手转到了娘的屄上——不过没等抠呢,水儿就打裤袜里渗出来了,“湿成河了?”
他让娘把烟掐了,起身来到床下,可能就是在戴避孕套时,娘说的“门”。
其时高跟正好落地,殷红的脚趾头也正好打袜子里钻出来,“门没关呢。”
……
“爽不爽吧先说?”
理应适可而止,但抱起人时还是被书香喊了出来,“外面不都跟我搞过。”
改成跪姿,大床又咯吱起来,娘也骑在了他双腿上,搂着脖子跟他嘎呦起来。
“穿这么骚。”
交合声沉缓而有力,啪叽中,大股的汁水不断往下滴落,书香埋头苦干似乎早忘了身子底下还湿着呢。
“天那,这是想把娘,啊,肚子操大了。”
“又不是没操过,啊,啊,奶水都被我嘬出来了。”这是下床前他说的最后一句,也是截止当下唯一的一句胡话。
大爷一直没言语,卡巴裆里却戴好了避孕套。
于是书香就扫了眼电视柜,除了移动电话,还摆着一个什么MIni摄像机,也即是才刚大爷拿手里的玩意。
电视机里也正上演着什么——男人和女人赤裸裸地搂在一处——不得不说,之前把娘颠起来或许有即兴成分,但这会儿绝对是受此影响,因为里面也在哼哼哈嘿噶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