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臭缺德并未按照她的意思行事,还把手探到她屁股上,搂了起来。
她夹住他脑袋,她说把灯关上,却给嘬得没了力气,双腿一松,哎呦着把玉门又给敞开了。
她问自己这是第几次了,不成赤裸裸地勾引了吗。
不过一想到秀琴内张白里透红的脸,心里妒火更胜,连踢带蹬的妈妈奶奶都从嘴里喷了出来,“妈了个屄的,去上东屋把裤袜给我拿来。”
然而当书香迷瞪瞪站起来去开门时,又被她低声呵斥叫了回来。
“你不要命了??”书香摇了摇脑袋,“他不拿我当人,我也没他这个爹。”把个三保暖一脱,光溜溜地站在灵秀面前。
“你给我把灯拉了。”
书香说我不拉,看就看见了,大不了一拍两散,谁都别做人了。
灵秀说越大越混蛋,书白念了。
书香说反正没干缺德事儿,伸手打床底下够出了避孕套。
灵秀面红耳赤,劈手抢过避孕套,说还戴套,你戴个鸡巴套,不说把灯关了。
“我不关,就要给他看,给他戴绿帽子。”抱住灵秀滚到了床上,“妈,妈,是不是十八年有的我。”灵秀推起内张脸来,说把眼闭上。
书香鼓秋着身子,往上抻了抻睡裙,“妈,今儿我生日。”
灵秀脸一仰,娇喘道:“生,生日。”很快又仰起脖子,打双唇里迸发出一道最美的声音。
“妈,啊妈。我回来了。”
灵秀顺着即将贴合在一起的身体缝隙朝下看了看——白嫩嫩的肉棍露出半截,其余部分已经种进体内——她就夹起双腿晃了晃,紧随其后,她一把扯下脑后发绳,挥舞起双手给儿子套在了脸上。
“妈啊。”随着这道声音,灵秀一把搂住了儿子,她说臭缺德的,不能小点声吗。
儿马肏母马不都蒙上眼吗,哪有看着来的。
她又伸出一条腿来,晃着脚丫勾到灯绳,卷了两下之后往回一收,哒地一声,她也平趟下来,呜地长喘了一口大气。
也好长时间没做了,无法抵御的空虚和寂寞在悄然袭上心头时,她把双腿盘了起来,搭在了儿子的屁股上,“该问的不该问的,瞎鸡巴管。”
她把手也搂在儿子的脖子上,她说咋就不让人省心呢。
书香眼前一片漆黑,但并不影响动作,也不影响说话,于是贴在灵秀小肚子上吭哧时,他说妈你咋了。
灵秀说闭嘴,说以后要是再提你爸,戛然而止下,她张起小嘴呼喘,她说妈好吗。
书香说好,说妈最疼我了,“还以为做梦呢。”
“闭嘴你给我,不是做梦是啥?”
她说要是敢在外面胡作非为就少碰我,“也别叫妈。”
“舒服吗妈。”
一气抽插了多少下书香没数,但这会儿却放缓了动作,“年前看见我表嫂跟许加刚……”灵秀晃了两下屁股,说在哪看见的,支推起儿子身子说热,就把睡裙脱了下来。
“就梦庄,还看他拍我表嫂屁股来着。”
“那就学他?”
书香说我没学,压根也瞧了不上内号人,“不是八竿子论到一块,谁搭理他。”
灵秀说你干嘛呢,谁让你撩开的,又把头绳给他挡在了眼上,“起开啊。”
书香说妈我不行了。
灵秀说才几分钟,刚撂下话,书香就又颠了起来,“来了妈,来了,出来了。”
他抱起灵秀脖子,感觉才刚滋出一股,鸡巴就给屄锁上了,于是赶忙挺起屁股,落下时,鸡巴头子又给屄锁上了,叫了声妈,也不知灵秀说了些啥,咬起牙来就又颠了起来。
灵秀大口喘息,说出来了还不起来,发觉体内龟头硬度不减,登时便忆起了梅开二度这个词。
她说还来是吗,竟有些窃喜,但转瞬又绷起脸来,借着上晾子射进来的光,她看了看儿子脸上挡着的发绳,松了口气后,问他最近捋没捋过。
书香说除了你给我的内次,真没捋过,他说没说瞎话。
灵秀说捋没捋过谁知道,她说反正你瞧着办,“我明告你吧,就你琴娘,知道吗,年前就是做小月子了?”
书香“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