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说没事儿,说正惦着去外面看看。
云丽便在这看看中跟着灵秀一起打卫生间走了出来。
看着高大丰满窈窕靓丽的二人,看着内两张均挂满潮晕的脸,书香朝她俩笑了笑,来了句没事儿么,也不知道自己这话跟谁说的。
“迎风了,没事儿没事儿。”
云丽也报以微笑,捻着手绢还沾了两下眼角,“岁数大了是不行了。”
这话是对灵秀说的。
医院在此,书香说要是停食就开点药,他没好意思开口说娘衣服穿得少了。
踱出病房,大爷和大哥二哥都在办公室里坐着。
屋子里挤满了人,隔窗看着内群笑容满满的大夫,书香吸了吸鼻子,跑去楼梯里点了根烟。
别说,这几步走,消毒水味儿还真浓。
到家快十点了,把洗脚水给妈打来,书香问她云丽咋了。
灵秀说没怎了,脱掉鞋袜时咦了一声,她说咋成老娘们了你,穿上拖鞋,起身从书桌底下掏出了洗屁股盆。
书香挺不好意思,看着她走出屋子,他说怎不先洗脚呢。
然而妈没回他,等他洗的差不多时,灵秀这边刷牙漱口也忙完了。
书香说这会儿洗脚水都不热乎了,把袜子扔进水里,端盆来到外屋,拾起暖壶进屋给妈又兑了些热的。
总觉得哪不对劲,一时却又说不出来,把洗好的袜子挂暖气片上,而后去锅炉房封火,连拿尿桶。
灵秀说又喝凉水,找着闹肚子呢,因为她听见水瓢舀水的声音,还有轻微却猛烈的咕嘟声。
书香抹了把嘴角,他说没事儿,提溜个满的暖壶回屋,临关门时,还朝对面望了望。
上晾子一片透彻,十点多了还没睡觉,看来特级教师跟一般人是不一样。
给茶缸子里续水时,他问灵秀要不要再添点热水,蓦地一惊,妈什时候换的睡裙啊。
灵秀点了根烟,双脚来回搓动,说你爸睡了吗,眼神朝上瞥着,还勾了勾脚趾头。
书香说没睡呢,拾起凳子放床边上,说你搭理他干吗,瞥了瞥身前的大白腿,他把茶缸放在了凳子上,顺势就蹲了下去,“水,水凉不凉?”
灵秀嘬了口烟,没说话,却转悠了两下脚脖子,随后抬起腿来把脚搭在了盆沿儿上。
书香扬起手来,在床上一通胡撸。
灵秀问他摸啥呢,书香头也没抬,嘀咕着说拿擦脚布。
灵秀把一旁的擦脚布拾起来扔过去,嘬了口烟后,连袜子也一起丢了过去,“礼拜六内天去北头干啥来?”
书香说我没去啊,咋了。
灵秀说看你琴娘洗袜子呢。
书香说洗袜子。
灵秀“啊”了一声,说你不知道。
不知妈为啥老提琴娘,书香就说上哪知道介。
更不知道年前掉落在套间床上的小弥勒跑哪去了,还有床角褥子底下藏着的避孕套早就被妈发现了。
灵秀“哦”了一声,说还以为当时你在北头呢。
想不通这时节秀琴为啥要洗连裤袜,却妒火中烧,烟一扔,就把腿敞开了,甚至还把整个睡裙掀到了腿根上。
床下团着身子的人像撒噫子,灵秀听到他在叫妈,“妈——”然而脸还是半仰不仰。
“睡觉吗?”她说,剩下的小半截烟一口就嘬没了,“是不是,是不是有话要跟妈说?”鲜嫩的肉穴荧光水滑,看着它,书香咽了口唾液。
“最近,最近课,课紧吗。”
“紧——”喘息声低沉压抑,就在灵秀撑起双脚往后挪移时,书香一推脚盆,人便跪了过去。
多年前他在这个鲜润的肉体里爬出来,多年后他把舌头戳了进去。灵秀把睡裙往内脑袋上一遮,挥拳砸了下来。
“我让你不学好。”她咬起嘴唇,“轻点嘬啊臭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