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说烟斗在你身上呢吗。
杨刚说车上那,掏出钥匙,说是要给大续一袋吗。
书香笑着摇起脑袋,说这回可不给续了。
杨刚说那就大给你续,打车上把烟斗拿了出来。
书香抢在手里,重复着,说你几点过来吧,要是早的话,还能给续一袋。
杨刚指了指墙角,走过去,借着汽车挡着解开裤带,表示这真不好说,他说估计散场可能时间也不早了。
书香说这叫什么话,扔靴子还留一只,走过去也跟着解开了裤带。
杨刚说不太晚了吗,怕吵着你们。
书香深吸了口气,说得,“还说给你续一锅子呢,我看你也甭抽了。”
哗哗哗地,他说回去就把门锁上,谁叫也不开,“反正钥匙在我兜里呢。”
走廊空无一人,灯很亮,门很红,彰显着一股说不清的喜庆。
宽敞通透的门口已然改成了半封闭式的玄关,左侧墙上嵌着一整块衣镜,下面摆放着几套叠好的浴衣;右侧靠墙摆着长沙发,除了手包,上面还散落着一条健美裤,与之相对的则是衣橱,晾衣杆上挂着一件黑色裘皮大衣。
地上摆着黑色亮面高跟鞋,一立一躺,奇怪的是,立着的内只鞋里竟团着一条肉色丝袜。
连裤的。
书香把帽子放在了沙发上,羽绒服则挂在了晾衣杆上,既然屋都进了,那就脱吧,于是他就脱光了。
袜子上散发着娘的体味,拾起来给她放在了沙发上,拿着烟斗,里面也是一片透亮。
窗子上都拉上了油布帘,西南角长条浴床上泛着亮光,不知是水还是油或者别的什么,白色浴袍就躺在边角上。
泡池里冒着热气,水光潋滟,浮晃出一道道亮光。
相隔几米靠北的是桑拿房,木门敞着,里面一片透亮。
整个外间都空荡荡的。
北侧换衣间的门也敞开一道口,透过缝隙,书香看到了西侧电视架上的彩色电视机,又大又方,就是不知是不是二十五寸的,其时画面静止,陷在一片蓝光中。
录像机旁立着一盘影带。
张曼玉趴在王祖贤身上,不知看啥呢,可能是在看青蛇,因为二人面前就是内两个草绿色瘦长体。
里面也有沙发,斜对着门口,上面扔着一件紫红色旗袍,加绒的,也不知是不是二哥结婚时娘穿的内身。
散落其上的还有文胸,经壁灯一照,肉不几的香槟色便以一种饱满之态呈现了出来。
小茶几上放着盘牡蛎,有两个是敞着盖的,不过里面的肉已经被挖吃了。
紧挨着的是一瓶被喝了一半的XO,因为上面标着的就是“XO”,肚大透亮,渗着血红。
高脚杯也透亮,里面貌似还有两块指甲盖大小的冰。
和北侧包房一样,屋里也开着空调,随着进身门里,藏在门后面的床便暴露出来,而躺在床上的人自然也在这个时候闯进书香眼里。
人更应该说是趴在床上,尽管屋内光线暗淡,被角下面露出来的内对穿着白色裸带高跟鞋的脚还是很快就被辨认出来。
书香说连鞋都不脱啊。
插上门,凑到近处抻起被角,缓缓撩开时,除了酒气,扑面而来的还有一股浓骚。
他吸了吸鼻子,嘴上叫着娘,抑制不住地捋着两条长腿就又推了推云丽——他说该醒醒了,然而娘并未回应。
腿连同屁股,被一条暗光色丝袜紧紧箍裹着,手感不错,又热又潮。
和下身一样,上面也是啥都没穿,因为缎子面似的脊背上一片油亮,肉汪汪的,书香还以为也裹了条丝袜呢。
正琢磨,身子底下晃了起来,先是哎了一声,而后道:“累死了都。”
气息悠长,还打了个哈欠,书香这才发现,原来娘两只手都担在了脸上,难怪呢。
他搊扶着云丽,也不知身上裹的是啥,待她翻过身子起来活动时,他眼珠子都直了,他说穿的是啥呀。
娘胸前两个肥挺挺的奶子在纱衣里来回乱抖,奶头跟猫眼似的,只这会儿,他鸡巴就敬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