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伸出来,搭在妈脑袋上,脸一仰就咬紧了牙关。
灵秀扒拉着鸡巴左看右看,又闻了闻,还揪起裤衩看了看。
忽地发现脑袋上有什么东西压着,鸡巴又在眼前卜楞个不停,还分泌出一股透明液体,扬起巴掌照屁股蛋儿就呼了过去。
“啪”的一声,灵秀打完便直起身来,瞪起眼珠,说:“你干嘛呢?还不把裤子提起来??”
半晌无言,也没解释,倒是在掏出烟时,给一旁提好裤子仍旧站着的儿子扔过去一根。
点着烟后,心里仍旧扑腾不停,听到儿子叫她,都不敢抬头去看了,“咋?”
“凤鞠是我姐。”
打小一块儿长大的,书香不敢说对她没感觉,也不想骗自己,但仅此而已,“就上个月秋收内天摸的,以前没摸过,到现在也没再摸,是她拉着我手摸的。”
有点绕口,却一股脑都讲了出来。
“你送她回的学校?”一根烟下去,灵秀才说。
“跟焕章一块儿。”
“咋,还不高兴了?”
“没咋?”
“妈就不能说你了?”
“没说不能。”
“那还站着干啥,跟个影被似的。”
“不怕你生气吗。”
“我什么时候生过气?”
“看我这嘴,就该抽?”
“臭缺德的。”
灵秀凝眉间一个顾盼,似嗔非嗔,瓦蓝色的两个大杏核都汪出水儿了。
“少气我了还?”
她说,“把电视给我开开。”
书香就屁颠屁颠地走过去,把电视机打开。
五频道正放三国呢,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红楼梦,就问妈看哪个频道的,还跑去给她把洗脚水打了过来。
气似乎消了,灵秀就不言语,却默许了儿子任他给自己脱掉鞋袜,卷起裤管,把双脚托垫起来,还偷偷扫了两眼。
有点烫,书香就掬起水来浇在脚面上,仰起脸问水温行吗。
灵秀“嗯”了一声,想说甭管了让他站起来,有些心虚,又把话咽了回去。
她后仰着,双手撑在身后,好一会儿才开口——说你艳娘远走他乡,凤鞠虽说大了,毕竟是个孩子,“你们俩打小一起长起来,说青梅竹马也差不多。”
“妈,转年就该总复习了,跟凤鞠我真没想法。”
“妈也知道哪头轻哪头重,这不告你吗。”灵秀把脚丫内八字一搭,脚趾头抵着脚趾头,由着儿子搓动扭摆。
水洇湿脚面,书香捏起豆蔻似的脚趾轻轻捻着。
跟妈一样,他也是二脚趾长,也都没怎么用挤,脚趾就掰开瓣儿似的自己劈开了。
捋起脚心时,妈说痒,试过水温他就把这对玉足放了进去。
手心擒托在足根上,半搂,着顺大脚趾往上,直搓到脚踝,依次又从上到下捋到二脚趾。
灵秀想说搓啥呢这么细,探着身子还看了看。
儿子正低着脑袋在那不声不响撩着水呢,她就又仰起身子。
脚虽说也不痒痒了,心里却开始七上八下。
看着手里捧着的脚,书香心里也七上八下,又不敢抬头,像是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秘密,生怕被觉察到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