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水儿,都是骚水儿。”
往里一送,随着呜地一声,他双手也掐住了老伴儿的脚脖子,在大腿上滚了滚脑袋,开始用舌头戳起了肉穴,“妈妈温柔着呢,叫,叫床,都那么好听。”
舌头顺着肉缝一刮一卷,他猛地一吸溜,身子都快被被弹起来了,就把屁股往下又压了压。
“剃了毛,应该,应该也是馒头屄。”
松开手,抱着屁股沟子掰开老伴儿的股肉,吸溜吸溜地,喝酒似的开始小口抿起来,还不时束鱼刺般,仰起脸,嗅着大腿吧唧两下嘴,“又白又嫩,哪像是生过几个孩子的人。”
吃的满嘴流油心花怒放,调转过身子,穿过腋窝,反手搂在了肩膀上,“妈妈脖子上挂着肚兜,咂儿也你这么大,呃——呃啊,漾着奶水。”
“啊鞥——鞥啊。”
“呃啊,呃啊,呃啊,疼我着呢。”
“呃啊,鞥啊,哪哪有这么疼的。”
“就是这么疼的,也用奶水疼,再疼一次廷松吧。”
“你还叫我咋疼呀。”
“用奶子疼,呃啊,呃啊,用,用,也用屄疼,呃啊啊,呃啊啊。”
“鞥——鞥啊啊。”
“告诉廷松,爽吗。”
“别问了别问了。”
“爽不爽?快告诉廷松。”
“别问了别问了。”
“就是这个调儿,就是这个味儿,呃啊,呃啊,妈妈诶,你叫的可真骚。”
“鞥鞥鞥啊。”
“呃啊,啊啊,呃啊,真会疼人,真会疼廷松。”
“鞥鞥啊,变你变态变态啊。”
“开灯,我要看你脸,我要看你的脸,呃啊,呃啊,穿着丝袜跟廷松搞,脸肯定也被操红了,呃啊,难怪叫床这么好听,真骚,呃呃啊,真骚,廷松给你,呃呃啊,别哭别哭,呃啊,妈,妈这么疼廷松,呃啊,呃啊,呃啊,就给廷松生,呃啊,太有罪恶感了,呃啊,呃啊。”
“变态变态,孽啊鞥种……”
“呃啊,给廷松生出来吧,呃啊。”
身子抖成一团,抽搐着跌趴在老伴儿的怀里,“妈妈诶妈妈诶,嘶呃,嘶啊,叫的可真骚,高潮,高潮都给操出来了,呃啊,出来了出来了,太,太,太有罪恶快感了。”
晚风一吹,晌午内点热乎气都化成了寒凉,杨伟赶回来时,灵秀四人已经围坐在炕上快吃饱了。
灵秀弄的是砂锅,又切了两盘咸鸡蛋和一盘粉肠,她说这天时正好吃砂锅驱驱寒,怕凤鞠受不了荤腥,特意在羊肉之外给她又弄了份豆腐,她说虽然没北小郊的嫩,其实倒也不难吃,热好了第一个就给凤鞠端了过去。
围在炕上,又挨着书香,凤鞠说即便没胃口此刻也食欲大增,在婶儿的建议下还喝了两盅温酒,暖融融的,脸色也打了起来,由惨白恢复成了嫩红。
焕章眼馋肚饱,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就跟着也蹭了半砂锅羊肉,临了还夹了快咸鸡蛋,说今儿晚上不回去了。
书香说滚蛋,你跟保国都滚蛋,“放着宽敞屋不睡,跟我挤窝窝来?”
还踹了保国一脚。
“娘你看没,我哥他踢我,他老打我。”
“娘给你捶他,来,上娘这边来。”
把保国搂在身边,灵秀捏着酒嗉子问凤鞠还要不要。
凤鞠瞅了瞅书香,捂着脸说该走不动道了。
“喝醉了就睡觉呗,婶儿都给你请好假了。”
刚说完“今晚婶儿陪着你”,院里响起了开门声。
灵秀朝外看了看,书香也回头瞅了瞅。
紧接着他就火烧屁股似的坐(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