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风阵阵,舅妈们鱼贯而入。
进到里屋,姐妹几个各司其职,挂窗帘的挂窗帘,拿被子的拿被子,被窝铺好在了炕上,人也盘腿坐到了炕上。
她们说今儿个真就跟过年似的,除了笑,还有满炕的白腿和屁股,腰里叠着肉,小肚子鼓囊囊的,还有一对对压在枝头上的奶子,简直令人在大饱眼福后血脉喷张。
书香不敢看,可淤在他心里的内份悲切和忐忑却给化解掉了,而且同时还滋生出一股他根本无法抑制的东西——性欲。
羞愧之下,他瞥了瞥几个舅妈的大白屁股,虽在随后钻进了被子,胯下却又可耻地硬了起来。
妈回来时,他在装睡,他只能装睡,直到熄灭了灯,才敢把眼睁开。
然而舅妈们兴致不减,你一言我一语的简直像极了晚归中鱼满仓的汉子们,除了喝酒开荤把肚子填满,多半还要搂着他们的婆娘们美一美,给她们也开开荤。
就是在这尴尬中,妈把身子转过来的。
她说还不睡,一道而来的还有悄无声息探进被窝里的手。
“你个臭缺德的,还敢硬!我,我,我拧死你得了?”内一刻,书香觉得自己像个虾,在两只看不见的手的剥落下,很快他就会吃掉。
几时睡着的真不清楚,更不知道啥时钻进了妈的被窝,还搂上腰了。
轻微的鼾声响在耳畔,妈似乎还在睡梦中,他就闻了闻。空气里全都是令人无法抗拒的醉人味儿,还有贴身的柔软。
没敢扭腰,只动了动手指头,就已经摸到了妈小肚子处的裤衩。
隔着衣服能感受到内股热乎劲儿,他就鬼迷心地错着手指头往下又摸了摸。
很鼓很肥也很软,只这么摸着就能回味起内股淡骚味,当然,湿滑中的紧裹也很快产生出阿里。
不过,好景不长,身前倏地一紧,这手就给按住了,继而给打掉,还反掏到身后,抠抓起他里帘儿,然而疼只是一瞬,很快就换了位置,攥住了已经硬邦邦的鸡儿上,“再,再敢胡来,我,我,我就捋死你?”
秋分过后,天又凉了几分。
周六买好了东西,周日人聚齐了,书香把奖金也分发了下去。
在田里挖了点土,架好劈柴,等水舀来之后,鸡血都放完了,膛一开,和料上泥,裹上莲子,就不管了。
防空洞里也点上火把,铺上稻草,外间用铁钎子穿好嫩玉米,人就都钻进了里屋。
焕章说相机都拿来了,吃之前咱不拍两张,于是就跑出来拍照,青纱帐前,把这份记忆都保存了下来。
酒香飘满整个防空洞时,每个人的脸上都冒出了汗,上身的衬衫相继脱下来,手里也都夹上了烟卷。
苞米烤糊了,门外埋在热灰里的土豆也烤成了黑黢燎烂色,于是每个人的嘴头子都成了黑黢燎烂色。
浩天说快把他腻死了,原因是内帮初一的太狂了。
书香问他感觉怎样,指的是大腿。
浩天说差不多了,再将养个把月又是一条好汉,说着就提起了在杨哥家的内几天,“也不亏,要不是腿受伤了,哪有那口福。”
包括此刻的野炊,“我说还干鸡巴啥呢,敬杨哥一个吧。”
一口酒下去,登时驷马汗流,书香说看看鸡介,就跑了出去。
日头高悬,密不透风,裹着鸡的泥已经变成了白色,香味儿也冒出来了。
倾巢出动的人跑出来又去劈了些玉米,拿回来时,给它们都穿在了铁钎子上。
“听说了吗,前一阵子谁妈妈跑学校里奶孩子来了。”氛围有了,话题也相应地出来了。
王宏问浩天:“哪天哪天?”
“没去我都知道,你不知道?”
看来王宏是真不知道,“就开家长会内天,说……”老鬼和大鼻相互看了看,插嘴打断浩天,“是后娘吧,我们听的可是后娘,说后娘碰见继子过来拿东西。”
“甭管亲妈还是后娘。”
王宏说后面咋了。
“吃咂儿啊,不都告你了,还能咋?难道还崩锅儿?”这话题扯的就有点大了,以至于尿声都格外响亮。
“多大了还吃咂儿?他内妈还是娘就不会用手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