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儿子这么一说,灵秀说碍着我啥了,“才懒得看呢。”
“妈你都湿了。”
灵秀斜睨着儿子又啐了一口,见他脱得精光,还拿起湿巾来,却也没再坚持往下扒脱丝袜。
“擦个屁擦啊,急成啥了。?”
这话跨越了时空,似乎又回到了九十年代,“哪不是我身上掉下来的?”
把湿巾一抢,上前捏住了儿子的鸡巴。
“啊——”颤音下,汲水声清脆悦耳,半分嫌弃也无,“骚不也是打我屄里爬出来的。”
水一样的双眸洗尽浮华,荡进沧桑,迸发出来的除了温柔,还有股魅惑人心的艳,“臭缺德的。”
这么含唆了会儿,嘴里的肉虫已然变成一根铁棍子,捏着光溜溜的茎根,灵秀唆啦着龟头又舔了两口。
“就不说听我的把包皮剌了。”她边说边又拾起一旁备好的湿巾,擦抹嘴角时,儿子说剌了就不能一下捋两次了,“没那么强的敏感度了。”
“净胡说,一点依据没有。”
给他把龟头裹上,灵秀拢了拢头发,“还少给你捋了?”
看他有仰躺趋势,她“嘿”了一声,伸手搂了过去,抱着脖子,说这都谁给谁放松呀。
“完事儿我给你做全身按摩。”
“枪也不用挡话也不用圆,这小三儿当的,我看我也当介得了。”
“别介妈,哪好也没有咱这家好不是。”
“要不,我也把高跟穿上?”
“吃完饭不就溜了。”
你一言我一语,打哑谜似的。
随后,灵秀真就来到了炕下,把高跟鞋穿在了脚上,进屋之后人往三连桌前一站,哼了一声,“嫌不够,我也不穿内裤,咋样?”
“吃醋了妈。”
灵秀说才没有呢,被摸了两下屁股,她说空调开了没,耳朵已被叼了起来,“忘了就真没心了,就不是你儿子了。”
给这一通吹撩,灵秀耳朵上麻溜溜的,身下也一阵瘙痒,随着话声断断续续,心也都颤了起来,“本来就,就不是,哪有儿子跟妈,跟妈干这个的。”
虚眯着眼睛,恍恍惚惚,正要把屁股往后再撅撅,儿子竟给她把裤袜提了上来。
“难怪,跟她也这么搞吧。”灵秀没提名字,把手伸到下面,用力一扯,丝袜就给她扯开了,“要不,给你换整身的?”
“妈,今儿咱谁也不提,就过属于咱们娘俩的夫妻生活。”
灵秀身子一颤,转身搂住了儿子,另一只手也探到了身下,攥起儿子的鸡巴。
“成也你大败也你大,当初就不该信他们。”
“十五内晚,你还没说呢妈。”
“我儿子都让她们给祸祸了。”灵秀嘴一噘,擎起身子往前一探,鸡巴就到了屄口上,“还说啥?”
“跟小孩似的。”被儿子刮了下鼻子,腰就给他架了起来,“妈,以前你是别人媳妇儿。”
“别叫妈。”灵秀半咬起嘴唇,她说:“现在也不是你媳妇儿啊。”嘤咛一声,身子也颤了一下。
“啥都能认干的,唯独媳妇儿不能认,妈你真滑溜。”
“操你妈呀,有媳妇儿么就认?”
“操着呢不,我媳妇儿都吃醋了。”
“少来,都给你用别人身上了。”
“叫的都是娘。”
“有区别吗?”
“当然有了。”
“可不有了,咋?左手是打我肚子带出来的,右手不你后天练的吗,还想往,往谁身上推?”